哦崔公有何策助我愿闻其张鲁听崔州平凡”法助他在整个蜀中传道,顿时大喜过望,毕竟拿下整个川地,是他做了整整二十余年的梦啊,只要得到了蜀中肥沃富饶的土地,在加上张鲁自己在民间的威望,不但霸业可成。而且还可大兴布道。
但见崔州平笑着起身。随身拿出一帛地图,言道:“南郑军民,多年来一直与师君上下齐心,不离不弃,荣辱与共,这也是师君一直对战益州刘璋,而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之因,可是师君却是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川中的兵马甚多,且英才云集,光是那川中的军神张任,连年来就击退师君南下的兵马不下六次。因此,若想图川,只凭师君一家之力,恐难有效。
张鲁闻言,认到的点了点头,言道:“公此言不虚,怎奈吾虽想寻些帮手,却是无有臂助。似此。如之奈何?”
崔州平点头言道:“原先是没有臂助,这话确实不虚,但时至今时今日,师君却是可以凭空得到了三家劲援!难道师君尚没有察觉到?”
张鲁闻言奇道:“哦。不知崔公所言的三家臂助,却是那三家,吾愿闻其许。”
崔州平手下指了指陇西关右,言道:“河首平汉王宋建,兵拒抱罕近三十年,他拥兵十万,一向是自以为离中土边远,不以众诸侯为意,可如此大势,曹昂已经攻破了凉州,留夏侯渊、魏延虎步关右。随时准备择宋建而食,宋建他虽无大才,可他能称王三十年而不倒,自然是个明白人,此时他已经的到了马超和阎行两大当世猛将的归附,更兼收复马岱,马铁,马休以及西凉一众,为今后计,宋建必然窥视蜀中,师君若能抢先结交此人,言与其同进,则多一大援矣!”
张鲁闻言想了一会,点点头道:“那还有呢?”
崔州平指了指南中之地,言道:“昔年的南蛮王曾与刘焉父子较厚,一直与蜀中秋毫无犯,可叹前年其人已死,蛮中大乱,现下整顿南中,继承蛮王之位的人,叫做孟获,其人凶狠好战,野心勃勃,整顿南中地后,必然窥视蜀中,张公可派人与孟获结交,言之一同攻蜀。共分刘障之地,此二路之援兵也。”
张鲁细细的想了一想。接着点头言道:“新任的蛮王孟获恩。如此,吾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崔州平笑着继续言道:“至于这第三路兵马,想必师君是有所不知。昔年的荆州武陵郡有一蛮主。麾下亦是有数万兵将,后被刘表蔡瑁联合荆州土族,逐往川中,其族乃称五溪,其人便是五溪藩王沙摩柯,此人因刘表,蔡瑁不容,故而举族迁移至了蜀中的越嵩郡,常怀进取西蜀肥沃之地居住的心思,怎奈刘障对他防范甚严,张公若以良米锦帛贿略于他,这五溪藩王必然起兵!此第三路也。”
张鲁恍然的点了点头,言道:“若是再加上吾汉宁、南郑的兵将,则为四路大军!且每一军都对持抚守着川中的咽喉,刘璋势力再大,将领再多,又岂能不败?”
“非也!”只见崔州平抬手挡住了张鲁的话头,言道:“问题是,现在还有第五路兵马可用!”
张鲁闻言急道:“谁?”
“刘备!此人卧居于荆州南部,北有曹昂,东有孙策。目前势力虽在缓缓的增长,但又如何不垂涎川中之地?师君可修书于刘备,让他顺江而上,直取永安,与我等一起瓜分益州,刘备枭雄之姿,他若肯来,刘樟必派蜀中大将前往迎敌!则师君这一面兵势必缓。”
张鲁闻言点头道:“是啊,刘备是曹操和曹昂都甚为忌惮的人物,他若是逆江而上,刘暗必派张任。严颜,李严,黄权,刘巴等上将迎敌恩。到时,吾汉中这之路军马便是压力大减了。”
崔州平点头笑道:“正是此理。”
过了一会,却又见张鲁摇着头叹息道:“不行啊,那刘备乃是汉室宗亲,与刘障是同宗兄弟啊!?吾等如何能够说服他进川助我?此一路,不行,不行。”
崔州平呵呵笑道:“刘备名声在外,却是枭雄之姿,不然那曹昂当年也不会一再逼迫于他了,”
张鲁摇了摇头道:“话虽如此,但我料定那刘玄德不会行此惹天下愤骂之事。”
崔州平笑着劝解张鲁道:“师君何必如此犹豫,咱们写书信约刘备,他来了便好,若是不来,对师君也无损失不是?试上一试,总是方,碍的吧。”
张鲁闻言点头道:“恩公此言在理,吾写书信约刘备一起取川,来与不来,也无大碍。好,就也算上刘备一路!”
崔州平闻言,不经意的笑了一下,接着俯导拜道:“如此。则西川北境必为主公所得。”
回了南郑的驿馆,崔州平急忙去见廖立,二人见面时,却见廖立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崔州平。接着傲然的拱了拱手,连身子都没起,崔州平心下苦笑,这廖立就算有些才华,但就冲他这份脾气秉性,也不是成大器的人,只是如今势态紧急。师尊不过是暂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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