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他。顿时高声喊道:“嘿!冠军侯,老夫在此等了您半天了,您怎么反倒是瞅都不愁老夫一眼?”
曹昂闻言,命人停了马车,转头望去,眯着眼睛打量了老头半天,奇怪的言道:“您老是何许人也?我不认识你啊。”
那老头闻言气的一抖。狠狠的跺了跺脚,道:“糊涂!”
那个跺脚的姿势,还有“糊涂”两个。字的口头禅,顿时唤起了曹昂脑海深处的一丝记忆:“您,您是陈洼,陈大夫?”
但见陈佳闻言,总算是有了一丝微笑,点头言道:“冠军侯,正是老夫啊!
“哎呀呀
曹昂闻言急忙下车,一边上前握住陈佳老头的胳膊,一边摇头叹道:“陈大夫,多年不见啊,你怎么您怎么跑到许都来了?”(其实曹昂下意识的是想说,你怎么还没老死啊?)
陈佳笑呵呵的对曹昂道:“昔日徐州得住,曹承相命老朽执掌招贤馆,近年来,也是的了徐,淮,江南等地的诸多才士,老夫年年都会将名单呈报于承相。但时至今年,老朽实在是忙不动了,今来许都,乃是问承相举荐最后一个人才,然后便高老辞官,颐养古稀之年。”
曹昂身后的荀攸闻言忍不住乐,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不要脸的称自己活到了古稀之年。
曹昂闻言叹道:“陈大夫,家父身体有恙,无法见你。不过,你告老辞官的事,曹昂可以替他做主。”
陈佳闻言呵呵点头笑道:“如此,老夫便多谢侯爷了。对了,老夫今日来此,还顺便为冠军侯带来了一位招贤馆最近才得到的大贤”
说到这里,却见曹昂抬手笑道:“大夫,有事咱暂且放下,您先回驿馆歇着,曹昂还有个重要的人去见见。”
陈佳闻言奇道:“什么事如此重要?竟然让侯爷你连贤才都不见。
曹昂心中暗笑,你有什么贤才能比荀彧还重要?
“是荀彧,荀尚书。”
“荀彧?”陈佳闻言一奇,道:“他怎么了?”
曹昂身后的荀攸随即将事情的始末给陈佳说了一遍,话还没说完,便见陈佳气的一跺脚,怒道:“糊涂!糊涂!居然为了一个昏君而自暴自弃,走!冠军侯,老夫随你去开导一下这位荀尚书!”
说罢,也不等曹昂邀请,颤微微的便往曹昂的车上爬。结果一个不稳,老头险些摔下车来,幸好曹昂眼尖,一把扶住陈佳老头的身体,摇头叹道:“陈大夫啊。您可悠着点”
行人在虎卫军的带领下来到了荀彧的府邸,曹昂和陈洼在荀攸的引导下来到了正厅。方一进屋,曹昂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眉头一皱,道:“果然是宿醉,
荀彧的府中陈设朴素淡雅,家居多有陈旧之色。这到是大出曹昂的意料之外,想不到这位执掌许都经济钱粮命脉的第一内官,竟如此的高风亮节。
但见荀彧端着个酒坛,坐在厅中,满面通红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荀攸转头无奈的看着曹带,言道:“连续几日了,家叔一直都是这样”
曹昂网想说话。却见陈佳抬手阻住他的话头,言道:“侯爷,您且勿要说话,让老夫问他几句。”
说罢,陈佳便颤悠悠的走上前去,问道:“荀彧,你可有父母祖宗?”
荀彧闻言,醉醺醺的抬起头去,望了望陈珐,道:“你是何人?”
陈佳闻言摇头道:“你休要问老夫何人,我只问你,你可有父母祖宗!?”
荀彧回道:“自然有。
但见陈佳闻言点头道:“那你可有儿女孙侄?”
“有!”
陈佳默然的打量着他,言道:“那你可有君上!”
荀攸闻言下意识的回道:“当然。”
“你君上冉姓?”
荀彧开口便道:“姓”
说到这里,便见荀彧顿时卡住,是啊?他的君上姓谁啊?姓刘?可人家根本不把你当臣子,而且现在还是个昏君
抬头看了看一脸凝重的陈洼,荀彧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道:“您
陈珐哼了一声。言道:小子,你可听过一句话?君不正,则臣投外国!此乃自古常理,枉你有济世之才,却是如此迂腐!真是糊
陈佳说完,点着荀彧的鼻子言道:“适才问你君上何姓,你为何不说姓曹!”
荀彧闻言,惊道:“天子姓刘,我如何能说君上姓曹?”
“糊涂!”陈佳跺了跺脚,气道:“那我网才问你可有祖宗,你说有,现我问,难道你的荀家的祖宗代代侍奉的君上都姓刘吗!”
“这?”荀彧闻言语塞,却见陈挂又道:“你说你有儿女孙侄,那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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