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啦,打人啦,救命啊!流血了!”曹昂一阵头飞机!大白天的,哪个敢到将军府来撒野!?曹昂面色一紧,迈开双腿向后园走去。
刚进后园没几步,打从里面的宅院中,风也似的奔出一大一两个小子,大的那个年有十岁,面色黑黝健朗,正是曹昂的义子公孙衽。
而他身后的那个小孩子,身着大红棉祅,看似绝不超过不过四,五岁,小脸通红的好似粉雕玉琢,十分的伶俐可爱。
只见两个小子发疯似的大声喊道:“杀人啦,救命啊,杀人啦!流血了!”接着便见两个小子身后,跟出一个中年先生,一看便是饱读诗书的文墨之士,只是这先生浑身朱丹红涂,好像被打的浴血直流,一卷山羊胡子上点点朱丹直流,看着好不滑稽。
“你们们两个”中年先生浑身颤抖的指着院中继续两个小子,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接着突地望见曹昂,两只眼睛瞪得浑圆,显然是不知道曹昂的身份。
曹昂正惑间,见园后甄宓、貂蝉、杨元等人纷纷跑来,看见那先生的狼狈相,甄宓长声一叹,摇头不语,貂蝉则是一杵下颚无奈道:“这两个臭小子”
杨元眼尖,一眼望见站在;中的曹昂,面上一喜,随即慌忙参拜道:“小人参见将军!恭喜将军凯旋而回。”
众人这时候才望见曹昂,甄宓和貂蝉秀目的讶异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尽皆参拜孙则是跑上前去,抱着曹昂的腰间喊道:“父亲!”
曹昂俯身抹了抹公孙的鼻子,笑着问道:“衽儿,这几个月乖不乖,有没有惹两位娘亲生气?”
公衽一擦鼻子道:“才没有哩。衽儿不晓得有多听话?”
貂蝉言忍不了了。起身来到公孙身边。一指那浑身朱丹墨地教书先生道:“还说听话?你看看你们又把先生弄成了什么样子?这可是第七位先生了!”
曹昂不明所以地问貂蝉道:“这是么回事?”
貂蝉气地一抿嘴道:“还不是你地宝贝义子和心肝弟弟。全许都城地文士才人没一个能教地了他们。一听这两个小子之名是望而却步。这位胡大儒今日是第一次来。就
说罢指了指在浑身鲜红。在园中踌躇不定却又不敢发作地胡先生。
看着这位教书先生一脸地狼狈相。曹昂不由莞尔着对貂蝉笑笑道:“你这女人。我这刚一回来。就冲我发牢骚。也不说想我。真是没良心。”
貂蝉面色一红,正不知如何答话见甄宓笑着走上来,对着曹昂盈盈一拜道:“夫君终于回来了,这段时间妾身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你。”说罢,还冲着貂蝉挤了挤眼睛。
貂蝉瞬间反应过来是盈身拜倒:“妾身也是想煞夫君了意了?”
曹昂双目一耸拉:“你们两个当为夫没有脾气是不?”
甄宓抿嘴一笑道:“夫君,你看你还说我们,一回来就摆夫威,也不说想不想我们?”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好啊,反倒是说起我的不是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聪明。”接着转头看了看甄宓身后的那个红棉祅的小孩,调侃道:“这孩子是谁?难不成咱们的孩子?”
甄宓面色一红,白了曹昂一眼道:“乱说,我这刚过门半年多,哪会有孩子
貂蝉则是笑着拉过那孩子道:“你连你兄弟都不认识了?这是你弟弟曹冲,听说衽儿要读书了,环夫人特意也让这孩子跟来一起学学诗词,诗词没学上,俩孩子倒是将教书先生戏弄了个遍。”
曹冲?曹昂诧异的看了看这个孩子,记得自己刚重生时,这传说中的天才少年尚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如今竟也是个满哪乱跑的小子了。
细细的打量曹冲,但见这小子虽然个头小,但一双水汪汪的灵目中却闪出了灵动的光芒。正想逗逗这传言中的神童,忽见一个丫鬟从后院跑出来对着甄宓说道:“夫人,不好了,您养的两只雀鸟被曹小公子放飞了。”
甄宓闻言愣了愣,接着便见她一双秀目中闪出痛惜不舍之色,转头问曹冲道:“曹冲,好好的你为何要将嫂嫂的雀鸟放飞了?”
只见小曹冲腼腆一笑,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道:“嫂嫂,我瞧那两只小鸟被你关在竹笼里好可怜,想起平日娘亲教我挽救天下苍生是我曹家小辈的使命,我怎能看着小鸟受罪不管?所以就把它们放走啦。”
曹昂闻言眼珠一亮,这小鬼脑瓜反应倒还真快。
甄宓闻言愣住了,接着沮丧道:“你这孩子,就算你有理,但这鸟儿也是嫂嫂辛苦养
料一日也不曾缺了,哪里让鸟儿受罪了?”
曹冲闻言上前抱着甄宓腿道:“嫂嫂,那曹冲以后乖乖的听话就是了。”通红的笑脸好似红透的苹果,真想让人上去咬上一口,怜惜尚且唯恐不及,又哪里会怪他?
曹昂心中一动,暗道:这小子不过四五岁,便人小鬼大,且脑筋转的如此之快。听人说,越是这样顽皮淘气的孩子,长大便越有出息,也不知是真是假。
想到此处,曹昂不由转头望向那边狼狈的教书先生,笑道:“你这小子,弄飞你嫂嫂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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