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説夕阳和朝阳一样是一道美丽的景色,这话一点也不假;因为他们不仅美丽,而且很副有诗意,它的寓意也有所不同。透过他或许我们可以联系到很多的人情世故。
此时官渡的夕阳就像是煮得半分熟的蛋黄一样,颜色格外的鲜艳;印在脸上也让人体味到另一种美妙的滋味。它和朝阳的共同点就在于他们都将地上物体的影子印得是长长的,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们才会静下心来观察一直默默跟随自己的影子。
若大的军营也一样,他虽然不像现代军队的军营很多都被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但他对于敌人来説是绝对的神秘;敌人只有在知道我方军营内的秘密后才会有所行动或者是做出什么决策。要説神秘也许在三国里我的军营是最为神秘的,这不得不让敌人会有所顾及。
“嘿!哥们,有什么情况?”一名老兵油子,问一边新兵蛋子道。
只见那名新兵,紧张的左右看看在确定没什么情况后小心的道:“没有,大哥。”
那老兵油子一听,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兄弟过来休息一下。”説完自己先坐了下来,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一块算得上干净的草地。
新兵看了看四下无人,也坐了下来;对老兵道:“大哥,您説我们为什么不进攻啊?”
老兵看了看身边刚上战场不到一个月的新兵,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到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队长那管得了那么多啊,上面让冲,他只有执行两字。转过头看了看眼前空旷的开阔地,这是战场的最佳场地,或许会是明天也或许是……
“兄弟,你刚来做大哥的也没正经的教你;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作为军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服从,坚决的服从。”老兵拍着他的肩膀道。
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慈祥。
新兵也是很恭敬的对老兵拱手道:“谢大哥教诲,小弟会铭记的;只是……”
老兵是一个爽快人,从他不耐烦的脸上就可以看出,道:“只是什么説。”
“只是……主公,为什么会让一个……”新兵小心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军人应该做的就是听从命令。”老兵打断他的话道,其实老兵已经猜出了新兵要説的为什么了,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给他説;但他作为队长,作为这名新兵的“老师”他不能做任何影响军心的事。他心中也有疑惑,但他也只能是旁敲侧击的问一下上司,可上面对此也是一阵迷茫。在军中是最讲究资格的,很明显小诸葛亮还没有太大的资格,能够担当这中路军的主帅,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这在军中不只是他一个人有此疑惑。
刚才的小兵所提出的问题也是很多人都很疑惑的,相继拿下的白马,延津;让我中路军的士气顿时高涨起来,直逼官渡更让士兵们看到了陈字大旗插在许都的喜悦。按照兵法来説现在正是进攻的最好时机,可这位主公的“义子”,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各位大大,诸葛亮出山之时也才二十多岁,以此来推的话在当时他正好只有十多岁的样子。)却在这大好的时机面前选择了紧闭营门,而且严令任何人不得出战;这可让对面的曹军嚣张了一把,刚开始的时候那曹军可是当乌龟的,连头都不屁都不敢放大声了,声怕影响到了对面的大大们休息。可他们在期待与渴望的盼望中并没有迎来我军疯狂的进攻,反而是对方屁也没放一个。
曹军在经过无数次小心的试探后,终于一名五大三粗的家伙扯着嗓子大骂了起来;众人都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他的时候他在骂了一阵后平安无事回来了,有了第一个当然就有后面的人。
曹仁乃是曹军中数得上的将领了,不仅武力强悍,而且谋略也相当出色。诸葛亮的小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这万分的小心和谨慎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每天到诸葛亮营外请战的人是不在少数,可诸葛亮就是不理,还在营门外挂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诸葛亮这样曹仁当时的第一反应便是有诈,可他经过几天的观察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他还亲自去营前挑战过对方都是高挂免战牌,这下让曹仁不明白了,满脑袋问号的他也只好在每天晚上加派人手巡逻防止我军的偷袭,一面让人到营前去骂。
兵法云:劳师远征,要的就是速战速决。可我们的诸葛亮却和敌人耗起来了,几天后的曹仁也发现军中的存粮已经不多了,他开始明白我军为何在明显占优势的情况下不动了,原来他是想把曹军耗死在这里,反正他冀州有的是粮食,而且是吃不完的粮食;这让曹仁也感到疑惑为何他的地盘上一到打仗就没有粮食了呢???
要耗粮食他曹仁是绝对耗不起的,怎么办??打,他不出来怎么打?偷袭?他不是没干过,那还是三天前他曹仁看到既然你不出来绝对是有原因的,他以为是我军的声东击西战术,这里不过是一个荒子而已。于是他精心选了些不怕死的前去,可自打去后到现在都不见回来,曹仁知道这些人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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