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当他回到震天阁发现澜儿不再时,立即欲往天琴阁去时,金环慌张着脸正跑向他,边跑边喊,“王爷,不好了,王妃在暖香小筑晕倒了。”
什么?
耶律隆庆脸色一白,当他赶到天琴阁时,看到沧澜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边的银环正努力的想抱起她的身子时,他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连忙抱起她,一摸额头滚烫,她在发烧,都是他的错,“快宣太医,快——”
那微弱的呼吸,如纸般苍白的面容,单薄的身躯,毫无生气的躺在他的怀中,哪还有半分那灵动活泼的影子,简直让他不敢相信,短短大半个月,他居然把那么坚强的沧澜折磨成这副模样,像是随时会死去一般,再也忍不住英雄泪,“澜儿,醒醒,求求你,是我错了,只要你醒过来,你给我任何的处罚我都接受,别丢下我!”
那哀戚的神情让随后赶来的金环和双胞胎也落泪起来,这次哭的是行云,行雨红了眼睛,忍着不哭,他答应过娘的,所以他要做到,“哥哥,不要哭,娘不会丢下我们的,娘最疼我们,我们握着娘的手跟她説话好不好?”
太医很快就来了,把了把沧澜的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脸色忽喜忽忧。
“太医,澜儿她……”
“王爷,这位姑娘已有身孕,可是……”
“澜儿怀孕了?我要当爹了?”耶律隆庆又惊又喜,随即又紧张的道,“太医你説下去,只是怎样?”
“王爷,”太医迟疑了一下,“这位姑娘感染了风寒已有好几天了,今天才被发现,高烧怕是一时退不下来,再加上她身体嬴弱,又有营养不良的症状,加上心脉郁结,情况很不好,恐怕……”
太医的话已经很明显了。
“不,不会的,太医,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救救澜儿,我不能没有她的,太医!”耶律隆庆想也没想的抓住太医,立即想要下跪,太医被吓了一跳,连忙先一步跪下,“王爷,您别这样,您乃千金之躯,怎么可以跪老臣,真是折煞老臣了,这样,臣先开个方子,若今夜王妃的烧能退下来的话,可能还有希望,否则,老臣实在无能为力。”
听了他的话,耶律隆庆仿佛一眨眼间老了十岁,无力的跪坐在软榻边,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沧澜纤细的手,痛恨着自己的懦弱与不该,他居然把澜儿照顾到营养不良,亏他信誓旦旦的説过要保护她一辈子,他简直是个该下地狱的混蛋,“澜儿,睁开眼睛看看我,求你了,我爱你呀!我只想要你一辈子陪着我,求你为了我,为了云儿雨儿,为了我们的宝宝,坚强点,你一定要熬过来,给我补偿的机会,如果你走了,我一定会随你去的。”
“叔叔,呜……娘会醒的是不是?”行云哭的一塌糊涂,行雨僵硬着小身躯,紧紧抓着沧澜的手,颤抖着説不出一个字。
“会的,一定会的。”耶律隆庆用力的点头,心里没有一丝把握。
“王爷,按这个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每三个时辰喂一碗,应该能退烧,关键是病人得有求生**才行。”
澜儿居然连求生**都没有了吗?他好想现在就杀死他自己,他跟她怄气什么,为什么不多一点耐心问问她不开心的原因呢?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发现她生病着呢?还谈什么爱她保护她一生,结果真正伤害她的只有自己,把满脸泪水的脸埋进她的手中,“澜儿,求求你,一定要挺下去啊。我自私的舍不得你离开我,我怕你要丢下我,我逃避了,我是懦夫,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是太爱你了,你醒过来吧,只要你醒,你要我立即去死我也愿意,只希望你别一动不动的躺在这里。”
银环端来水盆和毛巾,耶律隆庆亲手,给她冷敷,希望能稍稍降低体温,一次又一次,耐心极了,药来了后,也不假手他人,一口一口的喂,药液屡次溢出,他就用嘴含着一口口的渡进她口中,一点一点的,一碗药足足喂了半个时辰……
天黑了,沧澜的高烧却一直持续着,丝毫没有退下来的迹象,伴随着的还有不断的呓语之声,最焦急的莫过于耶律隆庆了,“为什么,为什么不退烧?澜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普贤奴。”昏迷的沧澜开始不断的叫他的名字,耶律隆庆连忙握住她的手,“澜儿,我在这里,在你身边,你听见了吗?醒来,看我一眼,澜儿——”
“太后……咄罗虎娜哥,普贤奴。”她不断的呓语着这些名字,让耶律隆庆又忍不住泪如狂潮,真是该死,他没料到母后的不赞同对她的打击那么深,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母后同意今生今世与澜儿共渡,但是咄罗虎娜哥又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澜儿从未出过王府,下人也不敢到她面前去多嘴,那么定是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你们谁告诉我咄罗虎娜哥是怎么回事?”耶律隆庆收了虎泪,转身厉色的看着金银两个丫头。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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