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耶律隆庆回到王府时,沈沧澜正在熟睡之中,他轻轻的走过去,把外袍脱下挂到屏风上,然后才走到床边,在大床边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仿佛光看着她睡觉就能满足一般,他的澜儿这么不可多得,他相信母后只要能见到她就一定会喜欢她的。
又坐了半晌,看他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而他又不舍得把她弄醒,再看看自己满身的脏乱,心想先去隔壁泡个温泉,再回来跟澜儿解释他的眼睛问题。
耶律家的皇子中,属他的眼睛最为特别,是深蓝中带着银灰色,他的皇兄耶律隆绪则是湛蓝,而隆佑则是浅蓝中带微微的灰色,使他的眼睛看起来是三人中最正常的,而耶律隆庆他自己却不无烦恼,因为他的眼睛是走到哪里都会为他惹来麻烦的祸根,深蓝中带着银灰的眼眸使他再顾盼间给人一种奇特的温情,仿佛他对某人很有好感,特别是当他看向一个女人时,往往他只是不经意的一瞥都会让女人以为他在对她示爱,所以女祸不断,因此在他二十岁后,已经懂得在适当的时候隐藏他们,特别请了名工巧匠制作了一副眼膜贴在眼睛上,给人一种他的眼睛是黑色的错觉,这也是沧澜第一眼见他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缘故。
泡过温泉,觉得身轻气爽,没费神多穿衣服,只披了一件宽大的袍子就走回房间,刚好沧澜睡醒正坐在床中央揉眼睛。
“醒了?”他的声音异常温柔。
“恩。”她点头看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用力的眨眼,仔细看他,“普贤奴,过来一点,我看看,总觉得你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她发现了吗?
“是眼睛。”耶律隆庆干脆告诉她。
“没错,你的眼睛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清楚,像是有什么东西遮挡住了似的。”她总觉得现在的眼睛不像是他的似的,难道一千年前的人就已经发明隐形眼镜了吗?
“澜儿,我不是有意瞒你的,实在是我的眼镜太招摇了,所以我掩藏了我眼睛的本色,没告诉你是我之前自己也忘记了。”耶律隆庆先一步解释,免得到时澜儿生气。
“和耶律隆佑不一样吗?”她想如果一样想必就不用隐藏了吧,历史上是有过记载説耶律家每代的当政者都有一对湛蓝的眸子,至于其他兄弟就不得而知了,那么普贤奴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正好她也瞒了他伤疤的秘密,今天正好彼此坦白。
“是的。”耶律隆庆点头。
“刚好,我也有个秘密要向你坦白,这样,你去屏风后面,我在床上,一会各自给对方看自己的秘密,好吗?”沈沧澜征求他的意见。
“你的秘密?”耶律隆庆一楞,心里琢磨着澜儿是不是打算告诉他她的来历。
“等会就知道了。”她推开他,放下床帏,而他也走到屏风后取下眼膜,再走回床帏外问,“好了吗?”
“你进来吧!”声音娇柔羞怯,让他怦然心动了一下,连忙镇定一下,掀开床帏,发现澜儿正侧睡在床里侧,“澜儿,你可以回头看我了。”
“不,你先躺到我身边来。”沧澜依旧侧着身子。
耶律隆庆只好睡到她身边,用锦被盖住半截身子,然后扳过她的身子,她却把脸埋进他怀中,他坚持的用手托起她的脸,接着就是不敢置信的一再用手摸那光净细腻的半边脸,那另一半的脸正贴着他敞开的胸膛,并无凸起物,那那个伤疤到哪去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触感没错,他突然翻了个身把她压到身下,这才能好好仔细的看她的脸,天啊,真的一丝瑕疵也没有,哪还看得见之前那个占据了半边脸的伤疤啊,眼前这张脸完美的足以令天地失色,日月无光了,这么动人的一张脸她居然藏了这么久,真是该打的小东西!
沧澜也深深迷醉在他那奇异的蓝中带着银灰光芒的眸子,使他此刻原本就温柔醉人的眼眸更形温柔深情,这是一双多么会勾人魂魄的眼睛啊,难怪他要隐藏,否则恐怕所到之处的女人都会像蜜蜂黏上鲜花一般的黏上他了。
“澜儿,你好美!”最先的惊讶喜悦过后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浓烈**,眼眸也奇异的变成了深灰色,俯下头狂吻住她的唇,轻狂的亲吻她整张脸,特别是右脸,一遍又一遍,而沧澜早已决定在坦白的时刻向他奉献上最纯洁的身心,现在时刻终于到了,她不但不反抗,而且主动的迎合他,双手早已顺着他敞开的袍子探索起他结实光滑的胸膛,而他也难耐的从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粗喘,吻她的唇也不曾稍停,已攻占她整个颈部,耳垂等敏感地带,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在何时已被褪的只剩下抹胸和亵裤了。
“普贤奴,啊——”被他突如其来吻住蓓蕾的她忍不住惊呼一声,接下来她再也説不出话了,只能随着他的手到之处引燃身体里熊熊的渴望和烈火,热的她不停的摆动力道微薄的娇躯,当亵裤从身上离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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