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儿説:“你坐前面那辆,我坐后面的,咱们去西五台降香。”
“降香?我跟去干嘛?”何宣道一摊双手,意思是昨天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呢,不明不白的這是干嘛。
“借用你一天不行啊?”银儿瞪着眼睛,假怒道,“本小姐看得起你,别不识好歹!昨天的事情我爹爹还没松口饶恕你呢,还不快快乖乖的好好表现!”
“借用?什么意思,让我干嘛啊?”何宣道继续追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们要见一个人,没我的命令,你不许多説话,我问你你才能説。今天要是表现得好,我就叫我爹放你回家。”
好吧,能回家总是好的,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宣道点了点头:“那就這样吧,我跟你走。”
“這就对了,扶本小姐上车。”银儿抬起一只手臂,等着何宣道搀扶。
何宣道站着不动,问道:“今天让我当你的丫鬟么?”
“是啊,快扶我上车。”
“既然当你的丫鬟,你刚才干嘛让我坐前面那辆马车?”
“笨死了!别问那么多,快走吧。到了西五台,你也别问這么多,你要是敢多説一句话,我非叫人割了你的舌头不可!”
“我不坐车。”
“你话怎么那么多,绕来绕去的,有完没完?坏我大事唯你是问!”
“我要骑马。我发现我开始喜欢骑马了。”何宣道一副“黎叔”的表情,一板一眼地説,“骑马威风。”
“快给他牵匹马来,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银儿叫道。
“要白马。”何宣道慢吞吞地补充道,故意气她,整治她的蛮横。
“好,白的。”银儿的肺可能都要气炸了。
“不骑白马,打死也不去。”何宣道故意继续补充,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和這个姑娘拌嘴了。
下人迅速牵了一匹白马,何宣道立刻麻利的翻身骑上,看着站在车旁的银儿,道:“怎么还不上车?你到底急不急?”你有求与我,我多少得跩一下吧,谁叫你以前对我那么凶的。
银儿脸色气得通红,只得由丫鬟扶着上了车,合上幔帘,命令出发。
银儿偷偷挑帘看了看何宣道,嘱咐道:“你别心神不宁忧心忡忡的样子,今天做得好呢,不但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本姑娘还有赏赐。”
“银儿姑娘,你总得告诉我,我该做什么吧?”
“听我指挥。”
“咳,好吧。”
“别垂头丧气的,给我神气点!”
何宣道骑在高头大马上,心里感觉踏实了许多,舒坦很多,他努力做出自信的表情,使处于低潮的自我感觉逐渐回复到良好状态。
“对,這个样子还差不多,才不会给我丢脸。”银儿放下幔帘,不再唧唧歪歪。
何宣道一早还为能不能保全性命担忧,转眼之间吃人一敬,不禁真有些飘飘然了,胸中又燃烧起将军气度和独行侠客的浪莽豪情。他心想,要是给我一杆银枪,我像不像白马素衣、玉树临风、冷面寒枪俏罗成啊?呸呸呸,那小子是帅,可惜年少轻狂,落得个短命鬼下场,我是老实人家孩子,我要长命百岁。
隋唐时代,每坊必庙,就是每一块居民区都有寺庙,可见长安佛教之盛行。一行人穿街过巷,浩浩荡荡来到西五台庙。
西五台又叫云居寺,其筑风格与一般佛寺有所不同,它坐西向东,第一台名为降龙观音殿,第二台称五大菩萨殿,第三台为地藏菩萨殿,第四台为弥勒殿,第五台为十二臂观音殿。由山门拾级而上,一台高于一台。
银儿在第一台前韦陀殿前上了知客香,随后遣下人四下散去。不大会的工夫,下人回来了,对她一边汇报一边摇头。
何宣道也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也不想问,想要告诉自己的自然会跑来告诉。
下人散尽,又全部聚拢回来。银儿的表情既兴奋又略带隐忧,时而左顾右盼,惶惶不安。
“她在找什么吗?出发的时候她説见个人?這庙里人很多,她找不到那个人?”何宣道心里猜度着,还是没有理会她,但是心里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這时候,山门附近的一个丫鬟匆匆跑到银儿身边,低声道:“小姐,六殿下来了……”
何宣道听在耳朵里,六殿下?是李渊的六儿子还是李世民的六儿子?莫非、莫非真的是他?
对呀,一定是他,我怎么现在才想到,真够笨的了。可是,银儿与他私会,为什么拉上我做电灯泡啊?难道让我为他们立传记么?她怎么知道我学生时代作文编得很煽情?
何宣道还在胡乱猜测,银儿焦急地朝他挥手,示意他过来。何宣道摇摇摆摆地走到她身边。
银儿不比平时,兴奋得有点语无伦次,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儿合适了。
“不就是姓李的那小子来了么,你咋了?”何宣道似在询问,又似讥诮。
银儿這时候早已不在意他説什么,对自己是不是够尊敬,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一会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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