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慨然没好气地説道:“我怎么不认识你?昨夜在我床上,不是见过你么?”
毕妍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红,过来抱住向慨然的一条胳膊,笑着説:“看你説的,妾身和相公的闺中秘事怎么能当着丫鬟下人説,妾身是想给相公生个一男半女,传宗接代,相公明白妾身的苦心么。”
這二夫人怎么什么都拿出来説?也不能过于责怪她轻佻,我這么大个家业,将来是得有人继承,二夫人的良心也是很好。向慨然轻轻在她滑腻的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抚,説:“辛苦你了。”
“相公,我看你身体渐好,要不今晚……”二夫人毕妍冲她使个眼色,笑得很暧昧。
説话轻浮不羁的女人,往往能叫好男人坏男人都心经摇曳。估计一般的男人,這时候已经缴械投降了,可是,向慨然却没有欣然接受她的投怀送抱,心里隐隐觉得她轻佻有点让人不能接受,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熟悉程度的严重不对等造成的吧。
正在掂量着什么样的话才适合拒绝她,七夫人柳莺岚姗姗来迟,盈盈拜倒,“妾身见过相公。”起身后,张大眼睛愣愣地站在那里,仿佛对眼前這个精神身体都很正常的男人极不习惯,眼神中的欣喜并不多,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二夫人毕妍的言语举止,让向慨然对“新老婆见面会”的美好设想打了个折扣,跟下一个陌生的老婆打交道好像要更加谨慎一些,説实话,有点不想和這些陌生的女人打交道,她们和我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向慨然提不起兴趣,眯着眼睛,懒洋洋地打量着她,觉得這位夫人的样子比前两位夫人稍稍逊色些,语气略略生硬地説:“我生病這段日子,辛苦你了。”
“妾身刚嫁过来两个月,不如几位姐姐懂事,照顾不周,还望相公多多原谅。”
难怪,一见面,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与自己的相公不是很熟络。
不等向慨然説话,毕妍説话了:“七妹太客气了,公公婆婆过世的时候,属你出力最多。”
“不,不。”七夫人柳莺岚不敢领受毕妍的夸奖,推辞道:“二姐过奖了,还是大姐持家有方,七妹不敢揽功。”
七夫人柳莺岚的话,倒是给了向慨然很大的惊喜。看来,何宣道的父母过世的时候,几个夫人都代他尽了孝道。总的来説,何宣道的這三个老婆,一个比一个贤惠,倒是真的。
我不能总想着我是向慨然,在他们眼里,我是何宣道,是何宣道啊!角色,我必须进入角色。只要我不离开這个家,免不了和她们磨合啊!
向慨然重新打量着言语不多、举止约束的七夫人,説话给人惊喜,长相么,就……這么説吧,从长相上来説,人品不错;从人品上来説,长相不错。呵呵,话説回来,知足吧,自己穿越的已经够NB了,皇帝老儿的后宫佳丽比這强吗?想到這里,不免稍稍有点得意。
听二夫人毕妍説话了:“相公一病不起,老爷老夫人也已仙逝,何家的产业一直是我大堂兄照看着,时下正有一笔大生意要做,急需一笔资金流通,还请相公拿个主意。”
“哦,好説好説,叫财务,阿不,账房先生划笔钱给他就是了。”向慨然第一次以主人的身份决定一件事情。他觉得,生意还是要做的,不然這个一个大家族,吃穿用度如何解决呢?古语説“坐吃山空”嘛。
毕妍露出难过的表情,説道:“可是管家説家里已经没有钱了。”
啥?向慨然一时呆了,没钱啊?我穿越到一个没钱的没落家族里啊!他扭头看看大夫人唐溪贞,她默默低头,也变得没有言语了。
這可如何是好?心里不停地叫“倒霉”,衰人到哪儿都是衰。向慨然闷闷不乐,一时没了对策,衰啊,今后肩上的担子会很沉重的説,弄不好会更衰……
毕妍笑道:“妾身有个主意,把祖屋的房契先抵押出去,等生意做成了,再赎回来就是。”
“不可!”唐溪贞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説,“妍妹妹,不要再打租屋的主意,你怎么知道這笔生意稳赚钱?”
眼看大夫人、二夫人意见分歧,针锋相对,向慨然一时不知听谁的,扭头看七夫人柳莺岚,不知她有什么好主意,也好帮他做最后的决断。
只见七夫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言不发,好像家里的事和她毫无关系一样。向慨然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説话,你也是家里的一员啊。”
七夫人這才説话:“夫君霍然痊愈,妾身喜不自胜,经济学问,妾身一窍不通,此等大事,不便参言。”
向慨然心里這个气啊,她可倒好,不但不表达意见,还来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感情你就是我家一个白吃饭的人啊!发火也不是,看来這事还得自己拿主意。看来我的衰命真的不好,人家穿越回古代,享不尽人间富贵,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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