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登基后,开始论功行赏了,对裴寂這个死心塌地跟他多年的老朋友好得不得了,没有他就没有自己的今天啊,封官自不必説,还给了秦王李世民、右仆射裴寂、纳言刘文静三人可以享受免死罪二次的优待。经济上也最大限度满足裴寂的需要,赐给他一个铸币的炉子,自己爱生产多少钱就生产多少钱,随便铸随便花。李渊在位时,每次外出巡视,总是把裴寂留在京师居守。有人控告裴寂谋反,李渊根本不信,好言安慰他,并且让三位贵妃带上玉食宝器到裴寂府上摆宴压惊,通宵尽兴,天亮方归。可见,无论政治上、经济上、生活上,裴寂跟李渊、李世民都有着极其亲密的关系,难怪他醉酒时口出狂言,述説往事时也直呼姓名。
何宣道听完,心里暗暗称奇。裴寂带兵打仗不行,才学也不行,混得不比韦小宝大人差,我何宣道心眼不比他少,为什么要过一辈子平凡的日子?固然他的一些行为是君子所不齿的,如果是用阴招对付小人,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千百年来,喝酒赌博,是中国人交朋友拉关系的主要手段。李世民如此,我也概莫能外,要谦虚地继承并发扬光大。何宣道乱七八糟地想着心事,心不在焉地打牌,手里的钱很快就输光了,他到不在乎這几个钱,是不是该回家了?
外面的雨下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停,夜里的天气微微有些凉意,冻得几个人直打哆嗦。
何宣道正归心似箭,不曾想裴寂裴老头酒醒了,爬了起来,嚷嚷着要继续打麻将。
何宣道将位置让给他坐,搬个小凳坐在一边,更加心不在焉地看着他们打麻将,时不时看着窗外的雨停了没有。
蓦然,何宣道仿佛听到雨中有个女人发出一声叹息,幽幽怨怨,如泣如诉。何宣道举目寻找,不见人影,那声音仿佛从很远处传来,又好像近在耳边。
女人的叹息声,让何宣道想起了家中的唐溪贞,夜已经深了,她一定等得很着急。他再无心呆着裴府忽悠這几位新朋友了,怎奈大雨又急又密,真的没法赶路。
又捱了小半个时辰,牌桌上的景象又回复到他刚刚进府的那一刻。
裴寂赢个盆钵爆满,另外三个人的近百两银子,也只剩下了小小的几锭孤零零地散落在桌边。
“你看咱這牌。”裴寂酒醒了,恢复了咋咋呼呼的样子。不对,他喝醉的时候,咋呼的更厉害呢。
這一把,裴寂果然又赢了。另外三个人,同时输光“立锅”了,没有一文钱了。
“丈人,我欠一把。”
“不行,不许欠,赌场无父子。”
“那,丈人……借小婿点钱。”
“你小子是不是装疯卖傻故意输啊?”裴老头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前年你在我府上的威风呢?”
“前年,舵颁兄弟怎么样啦?”霍侍郎不解,插口道。
裴老头説道:“前年我输个精光,把大女儿给他了。咳,为此老夫憋闷了好久,我説舵颁哪,你是不是攒着劲呢?打算赢的我二女儿啊?”
“哪里哪里,银儿心有所属,再説,李元景还不杀了我啊?啧啧,银儿那脾气,我可不敢打她的主意。”舵颁一边説,一边直摇头。
“谁説我坏话呢?是大姐夫呀,看你脑袋摇的,干脆把它摇下来好啦。”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接住了舵颁的话茬。
紧接着,一个黄衫少女撑着伞走了进来,玲珑的绣鞋踩着鼓乐,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何宣道抬眼望去,见這少女十六七岁年纪,婷婷玉立,仿佛是天生的精灵,煞是可爱。
何宣道惊住了,倒不是因为她的美貌,为什么觉得她這样面熟,真的在哪里见过,他的脑子里快速搜索着见过的那几个夫人的模样,都不是,面貌无法重合。
啊?是他,居然是他!
“小乞丐!”何宣道禁不住叫出声来,他怎么出现在一品大员的家里。
少女冷冰冰地盯着他,盛气凌人地叫道:“你説谁是小乞丐?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
何宣道被他训斥,登时愣住了,仔细端详她的容貌,和小乞丐一般无二!只不过以前的小乞丐是个少年,而现在的小乞丐,是个刚刚发育身姿玲珑毕现的少女。
少女戟指道:“你是谁啊?长得还挺好的,我要让他做我的花奴!”説话的腔调都一样,一样的唯我独尊,一样的飞扬跋扈。
怎么,小乞丐是个女孩子么?因为上次行刺的事情,现下不肯认我么?哼,你差点害死了我老婆,我还不想认你呢。
“這是何公子。”舵颁回答道,显然有转移话题的嫌疑,避免与她就刚才的话题发生争吵。
少女面对着舵颁,变本加厉地叫嚣着:“我不管他是谁,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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