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説完话,眯着眼睛看她反应,希望对方能从声音上分辨出一个事实事实就是她认错人了。
睡在他旁边的女人,被他发出的异样的声音惊醒,愣了一下,抬起头,喷涌出泪水,撕心地大喊:“相公,相公,你醒了,你醒了……”
紧接着,女人猛然紧紧抱住了向慨然的脖子,哽咽着:“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年……”泪水滚而下,落在向他的脸上。
我説一个“水”字,她反应這么强烈,這令向慨然吃了一惊,难道她没发现我不是他“相公”吗?怎么办呢?谁能教教我?那我多説几个字,听声音她就该听出来了吧。
向慨然不得不继续讨水,“我感觉浑身没力,有水吗?”
他這才发觉自己説话的声音都有些变了,完全不像自己的声音,他并不是有意装可怜,可是説话的声音却十足的大病初愈的样子,有气无力。
“有,有。”女人翻身下床,点着蜡烛,在床边忙了一阵,将瓷碗端到向慨然的嘴边,把他的上身微微扶起一些,轻轻説道:“银耳莲子羹,放在暖炉上温着呢,怕你晚上饥渴。”
自己要的,不能不吃吧,何况口干舌燥,胃里也火辣辣的。向慨然想接过饭碗,却被女人用手按了下去,女人一勺一勺地喂他。
向慨然一边吃,一边睁大了眼睛,近距离看着她,這个女人长得不错,对自己细心呵护,莫名的,一股亲切之感在他心里一点点弥漫开来……
向慨然真的又饿又渴,转眼就吃光一碗,吃完胃里舒服一点。女人有盛了第二碗,继续喂她吃。
向慨然回忆起大四那年,发高烧,王雨玥带着水果看他,他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可她从来没给他喂过饭,在恋爱两年里,王雨玥没有這样精心地照顾过他啊!
眼前這个悉心照顾他的女人,让他第一次感觉到春天到来的气息……
可是我不是她希望照顾的那个人啊!她一定是认错人了,我得和她解释清楚,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事到如今,逃避是逃避不掉的,作为一个男人,必须首先把事情弄清楚,勇于承担责任,然后真诚地感谢她的照顾,再请求她原谅自己的过错。
向慨然吃光最后一口后,含含糊糊地説:“吃饱了,你,你是妍吗?”
他不知道身边這个女人的名字,他刚才听這个女人叫另外一个女人为“妍妹妹”,只好试探着説话。他希望女人能听出自己男人的声音,进而确认他不是她的男人。
令人失望的是,女人并没察觉有何异样,轻轻叹了口气説:“相公你认错啦,我不是毕妍,我叫唐溪贞。”
唐溪贞?毕妍?都是谁啊,根本不认识啊,我为什么和她们在一起了?而且,还有一个相当当严重的问题,她们都把我当成他们的男人了,心甘情愿地伺候我,蹊跷,這事真蹊跷,复杂,真复杂,赶明儿个把今天的事情写出来拿到网站上去打榜,只要够意淫,説不准咱也可以当大神了。
“相公叫何宣道,相公有七个夫人,正室是妾身唐溪贞,二房叫毕妍,三房郭玥,四房许兮,五房徐肖肖,六房赵芷明,七房柳莺岚……”唐溪贞掰着他的手指头告诉他。
我叫啥?何宣道?我叫了23年的向慨然哪!她们都是我的?我有七个老婆?你説那是韦小宝吧,虽然中国男人都想当韦小宝,可我没想过啊,我就想和王雨玥好好过一辈子,到头来还被她甩了,不,是我甩她的,那个女人见异思迁脚踩两只船,不值得我再为她做任何事情了。
唐溪贞收拾了碗,转身将床上的帐幔拉开到极致,又打开窗帘,晨光立刻照进屋子里。
天放亮了。
向慨然突然觉得阳光很刺眼,他的眼睛好像很久未睁开过了吧,竟然有些怕光。
过了一会,他才看清屋里都是仿古家具,唐溪贞楚楚可怜地站在那儿,身材玲珑,看起来年纪好小的感觉。
向慨然和她对视了一眼,不可否认眼前這MM是个大美女,但是真的从没见过她。
但她真是我老婆吗?笑话,简直是笑话。我怎么问出這么愚蠢的问题,我应该先问问自己有没有老婆。
她是何宣道的老婆,我不是何宣道啊!
看来问题严重了,我稀里糊涂地和别人的老婆睡了,我,我,我是被动的,呜呜呜,我,我,我真的没想和她怎么样,我不是轻薄小人,這点道德观念还是有的。
可怜的妹子,這事要是传扬出去,我這不是败坏你的名节么……向慨然自顾伤神,不免替眼前的少女担忧起来。
咦?现在不是一夫一妻么,娶七个老婆,這是哪个朝代的事儿啊!
向慨然仔细看看周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古香古色的,一件现代的东西都没有,包括电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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