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宣道不和她辩驳下去,似在自语,轻轻道:“我内心愧对溪贞,只想一死百了。我现在还没死,是为了先替溪贞报完仇。今后自己能走到哪一步,我自己全然不放在心上。毕妍在产业上迫害溪贞和咱们,我已经替溪贞报仇了;裴寂的女儿银儿,在情感上害了溪贞,明天,我便要去找她算帐!”
次日,天色晴好,古代的气候舒爽怡人,而且唐初之时,一年四季皆是偏暖。
何宣道依旧穿戴官服,和萍儿骑着马,直奔裴寂府中。
不等家丁通报主人,何宣道硬生生往内闯,几个拦阻的家丁,俱被萍儿打跑。這些家丁识得何宣道,也识得萍儿,却不知道今日二人为何這般气冲,当下也不再真的阻止,任由二人横冲直撞。
何宣道对裴府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识,根本不需有人带路,怀揣着一腔怒火,直扑银儿的闺房……
一个丫鬟站在银儿闺房的门口,见了何宣道和萍儿两个人,立时走到门的中间,看样子是要阻止他们进去,小声地道:“官爷留步……”
“放肆,滚开!”何宣道一把抓住堵门丫鬟的肩头,将她推搡向一边去。
门是关着的,何宣道一脚将它踹开……
门扇的响声掩盖不住一个女子的惊声尖叫!
屋子内热气蒸笼,一个齐腰高的大木桶摆在屋子的中心,木桶里冒着白汽,一个女人的头从木桶里探出来,向外张望……
何宣道透过水汽,与木桶里的女人四目相对,终于,何宣道看清她的面目,她正是自己要找的银儿。
银儿也看清了他,脸色绯红,身子一沉,头往下一缩,整个人缩进木桶里,朝外急切地叫道:“你、你出去!干嘛偷看人家身子……”
本来怒气冲冲进来的何宣道微一怔忡,心道:“這个女人乱七八糟地在説什么?”
身边的萍儿拉了拉何宣道的衣袖,低声道:“她在洗澡,咱们先出出去,等她穿好衣服再进来説话。”
何宣道這才明白过来,哈哈笑道:“呸,我才不理会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説银儿,你不是曾经脱光了衣服自荐枕席么?今日怎么拿廉耻二字吓唬我?嘿嘿,当初我都懒得看一眼你這贱货,今天我会偷看你洗澡么?快快出来,我有话问你!”
银儿道:“你转过身去。”
何宣道一撇嘴,道:“别跟我罗嗦!”
银儿咬着唇,探头看了一下,又缩回水里去,道:“你、你、你闭上眼睛也行!”
何宣道哈哈一笑,道:“难道是,今日你妹妹在這里,你便知羞了?我没空跟你罗嗦,你出不出来!”
银儿“嗯”了一声,説道:“萍儿,给姐拿件衣裳来……”
“唔。”萍儿应了声,走向内室找衣服。
银儿道:“何、何将军,今日是银儿和元景大喜的日子,银儿即将出阁做王妃了。你、你须给银儿留些情面,过去的事情,银儿有错,银儿请你原谅……”
“过去的事!你还有脸提过去的事!不提过去的事还则罢了,一提过去的事我恨不得生吃了你的肉!一句原谅就算了吗?説的轻省!”虽然是第一次听到银儿服软的话,何宣道仍是气往上撞,迈步走进木桶,一把揪住了银儿的头发,使劲往外拽!
“哎呦呦……”银儿痛叫连声。
何宣道怒道:“你不是要嫁我么?又要给李元景做老婆啦?呵呵,你這个反复无常的贱女人!我管你今天大喜不大喜,我来问你,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溪贞老婆!”
银儿被他从水中拉了出来,赤条条水淋淋地站在木桶里。
银儿头上吃痛,倔强之性立刻萌发,瞪着他道:“你松开我!别以为你当了福王,就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何宣道哈哈一笑,道:“今天我何宣道收拾你,可不是仰仗福王的身份!福王也好,草民也罢,你害死我的爱妻,我不会轻易饶了你!”
“呸,哪个害死你的妻子了!你家死了老婆?好得很啊,谁让你当初不肯乖乖的与我结为夫妻。”银儿恶语相向。
何宣道闻言更怒,另一只手反手扇了她一个嘴巴,道:“打烂你這张胡言乱语的臭嘴!看你今后还敢不敢!”
何宣道一边打骂,一边将她揪出澡桶,摁在床上,连拳头带巴掌猛捶了一阵,边打便失控得吼道:“你还不承认!你有没有去过我家?你有没有见过溪贞?你有没有伪造休书欺骗她?……”
萍儿站在当地,愣愣地看着何宣道,她从没见过何宣道如此暴怒过。眼前的何宣道,不逊于发怒的狮子。
银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叫着:“没有!没有!”
何宣道骑在她身上捶累了,目光瞥见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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