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宣道话锋一转:“只是,家父仅仅留下宣道一根独苗,如果今日改名换名,孩儿百年之后怕是无颜再见他老人家。”
李渊一听,捋着胡子,转怒为笑,道:“呵呵,胡大海怎么搞得嘛。”
李渊埋怨完何大海,开始夸自己,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我都生了二十二个儿子了,他怎么才一个?既然這样,我不和你父亲抢了,也不难为你啦。我念你一片孝心,收回呈命便了。”
“谢父皇!”何宣道长出了一口气,心中窃喜,自己的姓名权,总算是捍卫住了。做人绝不能丢了老祖宗的脸。
“干儿啊,你好好休养,我先回去了。”李渊説着站起身来。
“父皇留步,儿有一事相求。”何宣道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儿臣家里有位义弟,儿臣常年患病期间,还有出征东突厥這数月,家中全靠這位义兄照管,他是一位忠直义士,待我恩重如山,所以儿臣斗胆请父皇开恩,将皇族姓氏改赐于他……”
“此事不是很妥,既然儿臣説他是人才,可以举荐他做中郎将。”李渊略作权衡,明确説不行,却也给足了何宣道面子。
“我那位义兄,自幼丧父,无有姓名,一直以来随家父姓何。儿臣感念其恩,愿捐出大将军之职,以使我那义兄能够承蒙皇恩沐泽……”固执的何宣道并没有放弃。
李渊一愣,想不到這个干儿铁了心了,宁可辞官,也要给他义兄争个李姓,言语坚决却有几分胁迫自己的意味。這干儿子没有为官的实际经验,不懂身为人臣的诸般规矩,却有几分与生俱来的莽撞和真率,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笑道:“既然你一再恳求,朕就恩准了。”
何宣道大喜过望,要是能爬起来,非跪地磕头不可。
李渊见他龇牙咧嘴挣扎着要谢恩,忙在他肩膀上往下一摁,道:“别动,躺着吧!等你伤好了,再按规矩来。”
何宣道眼圈泛红,连连谢恩。
李渊摆驾回宫了,何宣道独自暗想:穿越大唐,我這狗屎运真够好的了,简直一顺百顺。得到唐溪贞、萍儿两个佳人垂青,家里葡萄酒生意很是火爆,下人也勤劳能干。远征绝漠又有贵人苏定方襄助,特别是立功回来,李渊、李世民、李元景对我恩宠有加,可谓人前显贵,荣耀一时,天下谁人不识君啊!
如今成为李渊的御儿干殿下,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我得到的,是我付出的百倍千倍呀!
眼下唯一遗憾,就在云扬公主身上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想怪遗憾的。
這时候萍儿笑嘻嘻地道:“恭喜相公,贺喜殿下。”
何宣道明目张胆地白了她一眼,故意道:“恭喜什么,好好的非给人家做什么劳什子干儿子,這下可称你心意了,我可郁闷了。”
“呦,身份高贵了嘛,连夫人都不理会了。看你的眼睛,都跑到脑瓜顶啦……”萍儿伶牙俐齿地説。
何宣道叹了口气,道:“算你赢了,别得意啦。”
银儿笑道:“我有什么得意的,进宫前还叫人家宝宝,进宫才一天,就给我吃白眼啦。看来咱们是可以同患难,不能同富贵的夫妻,既然這样,相公保重,萍儿走啦……”萍儿説着,起身便朝门外走,头也不回。
萍儿的表情未显出失望,但是她説的每一个字都説得十分有份量。
何宣道猛然惊醒,自己這是在干什么,真是色迷心窍了!
“萍儿!萍儿!咳咳咳,萍、萍儿……”何宣道在后面大声挽留。
萍儿恍若未闻,转瞬间已经走到门口。
何宣道急于留住他,起身下地,赤脚追来,喊道:“你别生气,這件事是我错了,我,咳咳咳……啊,哎呀!”一阵剧烈的咳嗽,随后是嘶声惨叫。
“相公!”萍儿没有继续走掉,惊叫回身,“你怎么能乱走动呢!哎呀你的伤,出血了……”
何宣道被她扶着,晃晃悠悠看了一眼前胸,鲜血印红了白衫,显出长长的一条血痕……
“呆子!呆子!我就是吓吓你,你怎么当真了!”萍儿大急,原地连续跺着脚,恨不得将青石板跺开。
“我、我真怕你生气,一走了之……”何宣道摇摇晃晃地被扶回床上躺下。以萍儿的脾气,如果刚才不去追她,也许她真的会走掉了,自己一时贪慕新人,不知珍惜眼前人,真是愚蠢至极。
“笨蛋,我是你娘子,我还能真生你的气啊,我能去哪儿去?你看你伤成什么样子。”萍儿怨道。
何宣道斜躺在床上,感受到她的关怀,感受到她的句句真情,泪水霎时模糊了双眼,哽咽道:“我不疼。”
萍儿嘟囔半天,服侍他小憩了一会。
迷迷糊糊中,何宣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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