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家?一共才三十七家嘛,哈哈,阿三真能干,佩服佩服。毕妍的堂兄被发配边障了,毕妍还在长安,等我回去,非好好整治整治她不可,哈哈哈,有仇不报非君子,等着瞧吧。”
萍儿看着他得意的样子,陪着笑了笑,道:“相公你好好休息吧,家里还要你回去把持大局呢。”
“嗯,有萍儿在身边,还有溪贞老婆在,咱们的家业肯定越来越大。”何宣道想到自己做了大将军,在军政界打开了局面,再加上此前在商业上不小的成就,未来的生活,一定好到极致、美到极致了。
二人正説着话,外面有人抬高声音道:“太上皇驾到!”
咦?李渊咋来了?亲自来看望我的吗?
何宣道想要起身,刚撑起上半身,胸前伤口一阵剧痛,险些晕过去。萍儿以命令似的口气,急道:“相公,你别乱动!”
萍儿説话间,李渊已经走进来了,站到何宣道床边,低低问道:“何爱卿,你好些了么?”
“谢太上皇挂念,我、我、臣有伤在身,未能接驾,万乞恕罪。”李渊亲自探望,又被安排在如此好的环境养病,何宣道得到如此高的礼遇,竟有些过意不去。
李渊笑道:“快不要這样説,不要乱动,安心养伤。何爱卿平灭突厥,劳苦功高,這次舍命救我,是我的大恩人哪!”
啥?他説啥,他説我舍命救他?整差了吧,我是救云扬公主啊,根本不是救你這个糟老头子嘛……
误会,误会啊!哦,对了,你李渊在我身后不远,我救云扬也是救你,也説得通嘛。你李渊既然那么觉得,就那么觉得好了。
何宣道知道,不该跟他讲实话,説实话可是什么好处都没有的,于是默默地腆颜受之。
李渊説道:“何大海有你這么个好儿子,在天之灵,也该欣慰啦。”
何大海,就是我的“父亲”啦,原来跟着李渊打仗,看来俩人私交还不错。
何宣道一听到“在天之灵”,悲从中来,可不是因为那个没见过面的父亲何大海,而是因为云扬公主啊!她死的多冤哪,想着想着,心头再次笼起感伤之情。
“何贤侄,你怎么了?不要难过。”李渊还当他思念父亲呢,温和劝慰。
“我,我,我是替云扬公主难过呀。”何宣道忍不住将实话全盘托出,“她,她,她就這样……”
何宣道的话卡住了,用“死”字是不尊贵的,“崩”是皇上用的也不恰当,语文课老师讲过,王爷是“薨”,想来公主也应该用“薨”吧,于是继续道:“可惜云扬公主薨了!”
李渊听了,眼睛使劲眨巴,愣愣地回不过弯来,道:“你胡説什么?谁薨逝?”
何宣道重复道:“云扬啊,云扬公主不是薨了?天妒红颜,天妒英才啊!太上皇你要节哀啊!可恶的突厥兵……”
“胡説!”李渊蹦了个高,气得浑身直哆嗦,“你怎么能胡説八道!你听谁説的!”
何宣道一呆,隐约觉得自己説的那一大串话可能有差,要惹出事来。
“噗。”萍儿在一边站着,突然发出声音,好像是忍不住想笑。
何宣道立刻明白了:靠,是她,是她因为醋意,跟我胡説八道,其实云扬公主肯定没死,她骗我説死了!靠,麻烦大了,我刚才失言了!小乞丐啊小乞丐,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你都是我的二老婆了,怎么还总给我惹麻烦?小冤家啊,诚心玩我呢!我刚才劝李渊节哀了是不是?這,這便如何是好?
“难道我是在做梦?”何宣道厚着脸皮,胡扯鬼扯起来,“当时情势危急,我好像看见突厥兵执剑奔云扬公主去了,好像……难道幸运地免遭不测?那简直太好了,我一直担心這件事呢……”
面对何宣道的絮絮叨叨,李渊半信半疑,很快面色稍和,坐下来,説道:“幸亏在场的文臣武将和各位守兵齐心合力,才没让胡人得逞。”
何宣道故作可怜,説:“罪臣适才出言冒犯,死罪死罪。”
李渊余怒未消,气呼呼地道:“算了,算了,我不怪罪你,要不是你一直在前面最危险的地方顶着,也许真的糟了毒手。”
“颉利可汗没跑掉吧?”何宣道赶忙转移话题,问道。
李渊説:“没有,阿史那思摩也被抓住了,那两千突厥兵,死伤四百,其余被俘。”
大唐果然不是小朝廷,這事做得长志气,何宣道拣好听的説,又赞美李渊和李世民几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无马屁就无官场。官场除了是个名利场,还是一个马屁场。李渊被他拍了几句,比较舒服受用,气也慢慢消了。
何宣道暗吐口气,斜眼看了看萍儿,见她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暗道:我又差点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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