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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乌般头发雪个

享受极端堕落、死、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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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缓缓坐在琴前,他亦坐她身边。她调了几下音,手指抚过,琴音淙淙。她单掌拂琴,弦动音传,是古调,高山流水。她另一只手,却擎了个酒杯,套在他的膊中。

    恩爱连环套。

    丫环抱琴知她心性,执了酒壶,上来一斟。

    酒满,他笑,她亦笑。

    粪土岸边万户侯。

    同时一饮,是交杯的酒。

    众人看着,他们慢慢明白,這钱谦益和柳如是不但挑衅,还进行光明正大的示威活动。

    真不要脸,当众亲昵,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众人气急败坏,瓦砾如雨,伴着歇斯底里的骂声,狗男女,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狗男女!不要脸的狗男女!

    狗男女!

    ……

    芙蓉舫在水上破浪前进,研墨再次执行了她的主意。

    她弹着琴,谦益,那些人在大合唱呢!

    哈哈,是的,大合唱。

    骂人大合唱。

    谴责大合唱。

    嫉妒大合唱——他们居然可以這样相爱,這样沦落,這样不管不顾,他们抛弃了大众的道德经!

    风和日丽,琴声如旧,人影渐小,人声渐渐听不见了。

    她一边拂琴,一边笑看着他,心嫩嫩地,嫩的如一池春水。

    她柳如是,只要有了钱谦益,毕生足矣!

    他亦看着她,看她赛鸦黑发,凝脂之体,不由的伸手紧搂,不许她再弹了下去。

    他拥着她进了船舱,轻轻剥衣,一件一件,红肚兜,白雪肌,乌发如漆,漫开一床的爱欲肉欲。

    他喃喃,如是,如是,我爱你,我爱你乌黑头发白个肉。

    他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迎合着他,爱情是水,是温暖,是黑,是美,他把她缓缓的打开,进入她的身体。

    谁説廉颇老矣?不,他伟岸一如年轻男子,却更懂此中三味,深深浅浅的揉着她,揉的她神魂颠倒,娇喘徐徐,谦益,谦益,我也……爱你,我爱你雪般头发乌个肉。

    一时芙蓉舫里,燕子呢喃,三千软语,唤回春归大地。

    ……

    心神激荡,一口血又喷了出来。

    如是,如是……

    喃喃妖音,我听出是贵子的,却夹了几许男声,她的声音男妖般性感,**十足。如是,如是,和我走,我等了你好多年,我带你去个极乐世界,那里只有我和你,只有我和你,只有我和你……。

    我不由了自己,只觉自己真真成了那个叫如是的女子,要跟了那声音去享受极端堕落、死、欲、

    却有金刚男声,大声棒喝,贵子,你這妖孽,早点走,再不走,小心我不客气了!

    那诱惑之音渐渐远去。我渐渐感知到我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温暖的怀抱,可靠结实。

    迷蒙的光,有人影在晃动,薄而扁,一款剪纸。是谁?

    我拼着了力气要睁开了眼,眼皮沉重如石,我没有力气。

    是谁?

    我翕动着嘴唇,却説不出话。远处传来唤声,爱爱。

    是爸爸!

    父亲的背在金黄的麦田里泅水,一起一伏,古铜色的他,成了庄稼的王,庄稼一片片的倒下,为他屈膝。

    生活失意,他惟有在田地和煤矿劳作不息,找到自己的位置。

    他不流泪,只是流汗,汗水顶替了眼泪。

    妈妈走后,他的话越来越少,少到简短至除了呼唤我和弟弟的名字外,别的能省即省,万不得已,也是一个字就代替。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説,默默的劳作,默默的回来,默默的把钱压在我的枕下,留做日杂开支和学费。

    我在飞奔,破旧的书包如鸽子的羽翼扑腾。弟弟紧跟其后,放了学,没想到爸爸已经从煤矿回到地里。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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