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成亲可比杏儿成亲麻烦多了,首先房子要扩建,這可是个大工程。男男亲自画了图纸,将住房分成四个小院,我不免俗地想到一年四季,要求在小院中各自种上不同季节的花,男男被我磨了很久,终于答应。我的计划,杏儿住在种有杏树的杏园,代表春;男男住在种有荷花的的若园,代表夏;我住在种有菊花的悦园,代表秋;小白和林儿住在种有梅花的的清园,代表冬。后来,男男一定要在她的园里种茉莉花,反正那也是夏天开的花,我就不和她计较;小白和林儿他们不喜欢梅花,他们的园子改种竹子,倒也清雅。四个小院挨的很近,院中也没有小门,院前是花园,花园中假山、石桌、秋千……前厅基本没变,厨房边上多了几间下人房,如果杏儿有了孩子,一定会请下人。
总之该考虑到的男男都考虑到了,具体的事有小白和林儿看着,我乐得清闲,天天和阿离去城里瞎逛。万花楼的戏剧演的不错,还专门清了专业的作曲者,我只是提供一个戏本就搞定了。过不了多久,大概连剧本都不用我写了吧,那么多才子,总有几个会编个故事什么的。杏儿成亲后,渐渐从生意中抽身出来,专心当个好妻子。男男把培养孤儿的任务交给了她,杏儿乐意得很。韩接手了酒楼的生意,其实他只要负责收一下账就好,对帐這些事,男男早安排了人做,酒楼和客栈又有人看着,韩个這老板只是走个过场。
等房子扩建好了,一个月的时间也到了,男男和鹏的婚事不时被提起。男男还是一脸甜蜜的样子,只是没了早前的娇羞。房屋完工的那一天,我们做了一大桌好吃的请熟识的好友来吃便饭,沈锦伦也来了,這倒有些奇怪。他应该已经知道男男和鹏的事,为什么还能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出现,我知道他还没有放下,男男也知道吧。总算有一天,她也要为感情债烦恼了,我有兴灾乐祸地想。
正要开饭的时候,风竟然回来了,看着他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温柔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我身上,我有一丝欣喜。我本来就不可能无视别人的好意,况且他还长的不错。
“悦儿……”
他柔声唤着我的名字,我暗暗有些反感,太暧昧了。他可以无视别人,我不可以。下意识地,我抓住阿离的手,风明明有看到,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走到我面前。阿离冷冷地夹到我们两个人中间,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有时候,比起未婚夫阿离更像是我的守卫。有他在,闲杂人等根本近不了我的身,我也乐得清静,看一个帅哥为我吃醋,巨有满足感的。
“坐吧,正好一起吃饭。”我淡笑着説。
大家重新排了位置,阿离还是坐在我旁边,只是另一边不再是男男,她有鹏陪着就够了。许是有些日子没见的原因,我的目光总会不经意滑向风,他皱着眉,眼中压着一抹冷笑。那抹笑勾起了我的好奇,当他抬头看向我时,我总是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如果跟他对看,他的眼中只有让我不安的温柔,好像,我是他的一样。隐约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风的出现,透着一种古怪。
饭后,大家坐在厅中闲聊,鹏已经知道风的身份,大概是男男告诉他的。反正迟早是一家人,知道也是应该的,我也没放在心上。他并没有因为风是王特别对待,如果连這点素质也没有,男男也不可能看得上。
“不知楚兄在路上有什么见闻?”轩调侃地问。
這两个人在一起,总会针锋相对,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风冷冷地看了轩一眼,“路上倒没什么见闻,朝中,倒有一件旧事。”
“什么旧事?”
大家好奇地看向他,如果是朝中的事,他应该不会跟轩這个北朝的王提及才对。平常他极少开口,如果他有兴趣提起的事,一定有可听之处吧。
“是关于前任宰相的死因。”
他看向我,目光中似有担扰。我一慌,从恼中搜索应该摆的表情,终于快速地装出感伤的样子,心里却闷地要死,那个宰相都过世两年多了,现在还来提他的死因,也太扯了吧,一定有什么别的目的。厅中安静得让人发慌,我偷眼看向阿离,他的神色比我还凝重。如果我的名义老爹是让人害死的,阿离一定会为我报仇吧,至少他的表情给我這样的感觉,爱屋及乌,我可以了解。
“相爷不是得急病过世的吗?”杏儿关心地问。
“不是,他是被人暗杀的。我派人查了很久,前些日子终于有了结果。暗杀他的是无常门的人。”
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我有些无奈,這个时候,我是不是要流几滴眼泪表示对父亲的追念,可是,我的演技还没有到這个地步。
“确定?”杏儿颤着声音问。
她好像比我还关心這件事,我暗暗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色很差,忽然我想起韩也是无常门的人,如果韩是凶手,杏儿的处境会很为难。
“是,听説还是无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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