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怒斥道:“该死的刘伯温,竟然想来为难老子!不给妳点颜色看看,妳就不知道现代人会抄袭!”
这时,马芝兰已经用征求的眼光望向我。点点头,我朗声道:“既然我们在山上,那么,我就以山来做上一首吧!”心里却默念道:“亲爱的毛爷爷!晚辈失礼了,没有什么文采,只好盗用您的诗了!”
装作一副诗人的模样,我两手往后一背,亲声咏道:
“山,
快马加鞭未下鞍。
惊回首,
离天三尺三。
山,
倒海翻江卷巨澜。
奔腾急,
万马战犹酣。
山,
刺破青天锷未残。
天欲堕,
赖以拄其间。”
“好!好!好!好诗!伯温真是白活了十几年,到此刻,我才知道,山竟然有这样的内含!”刘伯温颓废的面上若隐若现出几丝斗志来。我只是点点头,心里惭愧道:“是好诗!但,这绝对不是我张无忌写出来的!”
马芝兰看我的眼神变了,看得出,她对我的爱意更浓了!因为是盗版别人的诗,即便是脸皮超厚,我的面上依然有点挂不住。在马芝兰看来,这却是谦虚的表现。
陈德粗声道:“没想到刘瘟神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听起来就叫人心里爽快。我也知道张公子的诗好,却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与马芝兰还有刘伯温三人对视一笑,直骂陈德粗鲁。
这湖的南岸,上去便是街市,却有一层芦苇,密密遮住。现在正是开花的时候,一片白花映着带水气的斜阳,好似一条粉红绒毯,做了上下两个山的垫子,实在奇绝。刘伯温问道:“马小姐,这对面也是妳义父的地盘么?如此佳景,为何没有什么游人?”马芝兰回道:“是的,南岸也是我义父的地盘,那里要比北岸繁华的多。那些游玩的人怕是都去听书了。”陈德按捺不住了,粗声说道:“小姐,既然无忌兄弟与刘瘟神都没有去过,我们何不领他们一起去看看。再者,好久没有听到这里的说书弹唱了。这心里实在是痒痒。”
当下,我们仍旧上了船,向南岸划去。一路上,清山的影子缓缓在眼前一晃而过。不时,一些可爱的河鸟与水中的鱼儿做老鼠和猫的游戏。在船上,留有我们带的点心,我们一面吃着,一面船已到了南岸了。
到了南岸后,才觉得人烟稠密,也有挑菜的、推车的、卖糖葫芦的、算命的、五花八门是要有尽有。
忽然,一个狂奔的青年汉子撞到了头牛的屁股上,这头牛受惊,猛地往后甩了一蹄子,青年捂住裆部,半天,才骂道:“***!牛娃!妳放牛都放到大街上来了!”
这个叫牛娃的忍住不笑,打趣道:“狗蛋!要是我家母牛下娃了,一定是妳狗娃的!”
众人哈哈大笑,笑完就急急忙忙地走开了,像是有什么急事要做一般。
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马芝兰笑道:“这里的人就爱听说书弹唱,妳们看这情景就知道了。”显然,她这话是说与我和刘伯温听的。
我们接着往前行去,眼睛不时被周围的谈话声和吵闹声吸引。突然,陈德停了下来,指了指旁边的一面墙。我一抬头,见那墙上贴了一张黄纸,有一尺长,七八寸宽的光景。居中写着“说书弹唱”四个大字;旁边一行小字是“每日下午艳阳楼”。那纸还未十分干,一看就知道是才贴的,正在纳闷呢,就听见耳边有两个挑担子的说道:“明儿白妞说书,我们可以不必做生意,来听书吧。”
我一愣,心里纳闷道:“白妞!?记得初中课本里出现过的清朝人物叫白妞,当时学这个课文的时候,我就幻想着能把这个叫白妞的给上了。她不会是跑到了元末了吧?……嗯!应该是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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