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多久,我们就来到一个山环水旋,茂林深竹的山谷。过了花丛,眼前是一条小径。我与常遇春又行了一程,但见蝴蝶越来越多,或花或白、或黑或紫,翩翩起舞。蝴蝶也不畏人,飞近时便在我们二人头上、肩上、手上停留。
知道已进入蝴蝶谷,我与常遇春都感到兴奋。又走了近一个时辰,只见一条清溪旁结着七、八间茅屋,茅屋前后左右都是花圃,种满了诸般花草。常遇春说道:“到了,这是胡师伯种药材的花圃。”他走到屋前,恭恭敬敬的朗声说道:“弟子常遇春叩见胡师伯。”过了一会,屋中走出一名僮儿,说道:“请进。”
常遇春携着我的手,走进茅屋,只见厅侧站着一个神清骨秀的中年人,正在瞧着一名僮儿扇火煮药,满厅都是药草之气。常遇春跪下磕头,说道:“胡师伯好。”
我心想:“老子帮妳报了仇,就不用跪了吧!”,想着,便拱手行礼,叫了声“胡先生好!”。
胡青牛向常遇春点了点头,说道:“周子旺的事,我都知道了。那也是命,想是鞑子气运未尽,本教未至光大之期。”他伸手在常遇春腕脉上一搭,解开他胸口衣服瞧了瞧,说道:“妳是中了番僧的‘截心掌’,算不了甚么。咦~!奇怪!妳之前好像是中过巨毒,不知是什么灵丹妙药解了妳的毒?现今,妳体内的经脉比平日通常了许多。~~恩~~?妳什么时候成家了?”
常遇春害羞地把树林之事对胡青牛说了。胡青牛的好奇心立刻就被引了出来,他向常遇春问道:“妳可知道自己服的是什么药么?竟然有这等功效!”常遇春指指我,说道:“胡师伯,这妳就要问我的这位小兄弟了。”
我连忙代常遇春回答道:“那是用“钢板日穿丸”加上童男童女的尿,就解了常大哥身上的毒。”
胡青牛一惊,随后哈哈大笑道:“荒唐!荒唐!这世上竟然有这等荒唐的药。真是民风日下啊!”随后,就不再理我了。可是,胡青牛满足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内心深处,依旧是痛苦难当。
又与常遇春聊了几句,才指着我向常遇春问道:“遇春,这个孩子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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