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吃过早饭准备去找小月。算算时间,离选花魁只剩下半个来月,要是小月没能拿下花魁,那我恐怕要成为青楼的笑柄了。舞衣也已做好,今天一早布庄就遣人送来了。我带着舞衣正要出门时,我被二哥叫住了。
“菲儿,你可是要去找小月?”
“正是,不知二哥喊住菲儿是有何事呢?”
“我寻了一妇人,应该对你有所帮助,二哥无能,只能帮到這些了。”
我一看,二哥身后站了一妇人,年纪看起来大概四十来岁,容貌也只一般,但却给人一种妩媚的感觉。二哥不等我问,又对妇人説:“舍妹之事还有劳你费心了。”説罢又对我説:“菲儿,二哥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二哥离去的身影,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看着那妇人。妇人倒伶俐,对我説:“还请小姐带路,我且看看那欲做花魁之人是否有花魁之姿。”
听了這话,我有点哭笑不得。二哥找个中年女人来帮忙,可是又不告诉我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不过我看了她那妩媚的样子,倒也生出几分好奇,难道她有什么特别的能耐?如果小月有她一半妩媚,那舞都不用跳了,往台上一站就是花魁了。
既然是二哥带来帮我的,那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直接领着她到王府找小月。见了小月,妇人不多话,绕着小月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和小月交换了眼神,两人都不知道妇人在做什么,只能由着她看了。
看了许久,妇人总算看够了,她坐下倒了杯茶。喝了口茶,她慢慢的説道:“這姑娘的确有做花魁的本钱,我刚刚仔细看过,身材匀称,面带桃花。若经过我调教,你定能成为京城一绝。”
這么神?我盯着妇人,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妇人也看出我不太相信,微笑着説:“小姐想是在思索,奴家是何人吧?”也不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的説:“不知小姐可知烟花女子最勾男子是哪点?”
男人去青楼还能去干吗,我心里暗暗嘀咕。我心里虽然在想,但嘴上却不好意思説。
妇人见我不説,便自顾自的説道:“蝶恋花是因花香,男人去烟花之地自然也是为了寻欢。奴家虽不是出身青楼,但那青楼女子却有不少是奴家调教出来的。”
听了妇人的话,我彻底无语了,千想万想,我也没想到二哥会安排這么个人物,也不知他是从哪找来的,实在太意外了。看了看小月,也是一脸张目结舌,男女之事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但现在来个妇人説要调教,一时间也不好接受。
我只好硬着头皮説:“那多谢了,以后小月还多劳你费心了。”
我想這妇人如果要调教小月,那得住在王家,等我不在的时候再自行调教。我门外找了个小厮,想找王小姐安排间房子让妇人住。小厮説王小姐出去了,听説我是要客房,小厮倒是伶俐,説王小姐吩咐我有需要要尽量满足,直接就给安排了一间房。我心中暗暗感激,便叫那小厮安排妇人去了。
待妇人走了,我松了口气。小月在旁有点尴尬,我也不再提那妇人的事。只将舞衣取出让小月换上,小月一看舞衣就楞住了:“小姐,這衣裳能穿?”
看来這小妮子有点无法接受,這么关键的一步我怎么会退让,催促道:“当然啦,你快换上。”
小月无法,只得换上。我看她一身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宽大的半袖露出半截雪白的手臂,可惜领子还是太高了,不然一定谗死那班好色之徒。之前我已将动作都教给小月了,既然换了舞衣,我就让小月跳完整给我看看效果如何。看完后,我是有点失望了,小月虽然动作都熟练,但根本没有弗朗明戈的味道,那种欢快而又有激情的感觉。
“小月,你這样不行啦。要有激情,你就想像,你在为你最爱的人跳一支最美的舞。”
小月听我説不行,有点委屈的説:“小月哪有什么心爱之人,小月也是很想努力跳好,但是我对這个舞一点感觉都没有,小姐给我説了很多舞蹈的感觉,但是我没见过這个舞到底是怎么跳的,所以也没办法掌握精髓。”
小月這话,我也没反驳的话可説。要一个从来没看过弗朗明戈的人跳出弗朗明戈的味道,还的确有点强人所难了。现在也没其他人,只能我自己上场了,希望我以前自己学电视里的弗朗明戈学得还有点模样。于是我对小月説:“這样吧,我示范一次给你看。你先把衣服换下吧。”
我换上舞衣以后,深呼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回想弗朗明戈欢快的节奏,踏着印象中的步子,时而转动身姿,时而随着脚步举手击掌,在弗朗明戈中,我似乎回到了现代,我还是那个看着电视,跟着电视节奏学习弗朗明戈动作的女孩。整支舞蹈跳得我兴奋不已,好像进入了一个只有我自己跳舞的世界,最后一扬裙摆,我抬头傲视前方。此刻我的眼中没有大齐,没有欧阳家,也没有小月。有的只是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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