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殿下,我来了好一会儿了,是你自己心不在焉,这怎么能怪我呢?”柴毅无辜道。
于是,朱瞻垣把他的宝贝信笺拿给柴毅看,并向柴毅诉说这每一只信笺之中的一段记忆、一种情怀、两地相思…
“哦,这位姑娘想必是个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喽。”柴毅是明知故问。
“当然,当然,她乃前礼部侍郎赵崇石之女,闺名唤娉婷。”
朱胆垣向柴毂介绍他的赵娉婷,瞧他那副眉飞色舞、津津乐道模样,柴毅看庄眼里,是暗喜在心底。
“看来也没什么嘛,七殿下,我看你是情人眼中出西施,论这位赵姑娘的才气,还不及我家娘子千分之一哩。”
柴毅原意是自谦,但看在朱瞻垣眼中,却成了自大。
“非也,非也。我倒觉得柴兄你才是情人眼中出西施。你家娘子固然才气奔放,但她的好处是看得见的;而我的赵家小姐,她内敛、有深度,有涵养,她的好处是隐而不见的,唯有相处久了,才会渐渐有所发觉。”
他们两个大男人提及自己心爱的女子,免不了各自吹嘘一番。
柴毅对于朱瞻垣谈及赵娉婷时的那般神情,不禁陶醉万分;拜男装之赐,不然她一辈子都见不到如此动人的一幕。
“唉,已经整整一年了,毫无音讯,至今尚未收到她的只字片语,不知她在远方是否平安?生活是否顺心?都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有时候想想,真令人担心呀。”
朱瞻垣皱著眉头,忧心不已,向柴毅倾诉他对赵娉婷的相思之情。
“殿下请宽心,吉人自有天相,相信赵…姑娘她不会有事的。她没跟你联络,或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或者路途遥远,信差半途给耽搁了,还是…”
柴毅听到朱瞻垣的痴心之语,可见他用情之深,她在狂喜之余,却也有几分不舍,便竭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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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鱼澹然用过午膳之后,闲来无事,便换上外出服,预备出门去。
“夫人,你上哪儿去?”
“去修竹寺走走、逛逛,—下子就回来了。”
“可是少爷有交代,夫人不可擅自出门去。”柴文为难道。
“那我回家自粕以了吧?回去看看我奶奶,还有我娘…”
柴毅为了怕鱼澹然心直口快、口没遮拦,而坏了大事,所以早吩咐柴文,务必看紧“夫人”,不可让她擅自出门去。
“不过,得等少爷有空,再陪你一道回去。”
“那我进宫去找我姑姑,行了吧?”
“不行!夫人,你前几天才去过的…”
柴文还真是个难缠的家伙,找了一大堆奴婢挡在门口,让鱼澹然别想踏出大门半步。
“闪!统统给我闪,听见了没?”鱼澹然怒气腾腾道。
“夫人请息怒,少爷交代的。”
“岂有此理!难道你们想软禁我不成?”
此时的鱼澹然怒火中烧,像是一头被囚的野兽,为已失去的自由而发飙。
鱼澹然盛怒之余,唯有找那些花瓶、茶壶、陶罐、瓷杯…出气,搞得家里碎片满天飞,吓坏了—屋子的婢女、奴才们。
“住手!不许再胡闹下去。”
柴毅自外头回府,见到如此情景,差点没吓昏过去。
“大忙人,大圣人,回来啦!你不是以夏禹治水为榜样吗?三过家门而不入,真是了不得!”鱼澹然冷嘲热讽道。
“夫人,你就别生气了,换一个角度想,不知有多少名媛闺女羡煞你喽。你看,你嫁给一个状元郎,才华洋溢又相貌堂堂,将来前途必无可限也。”
柴毅熟知鱼澹然个性,她一旦发火了,唯有拼命地浇水,以柔克刚,以诙谐止怒,才是化解之道。
“好哇,算你厉害,成天和老情人形影不离,如胶似漆,那我就活该倒楣,当你的掩饰品,还得被你囚禁在这座富丽辉煌的监牢里。柴大头,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的好姑娘,好娘子!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情非得已。等有朝一日,我一定把你嫁进苏州城里,看你是想摘云、捞月、捕星、掬日,都随你高兴。”
终于在柴毅使出浑身解数、唱作俱佳地哄骗之下,鱼澹然才绽开笑颜,平息了胸中所有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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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金銮殿上,皇上和文武百官齐聚一堂,共商国事。
“臣启奏皇上,苏州知县来函,据说有人持太阿宝剑几度出没苏州城内,遇人则砍、滥杀无辜,至今已有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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