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乔乔已经失踪足足五天了。耶律府里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恢复到了她来之前的平静样子,不再会在中午阳光好的时候见到一堆小丫头们在一个肥女的带领下凑在一直踢毽子取乐健身、一个个笑得花容月貌的;也不会再见到一个肥肥的身影立在一堆适婚的小子们中教训他们为人夫所应守的本份以及应尽的职责;更不会见到某个肥硕的女人自称什么治心的大夫而坐在花园的凉亭里计时收费的为府里的人们排忧解烦,而偏偏那些平日里花一毛钱都心痛的人们却个个握着银子在亭外排队等候之类的怪异现象了。大家忽然都觉得生活变得冷清了起来,虽然他们原先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哦,看起来,耶律府的气氛真的好平静啊!但,貌似平静的水面之下常常会藏着致命的暗涌不是?
有一点点沉不住气了。基于多年来所接受的训练,珞玲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沉着的女子,可这一次似乎有了太多的不同。她等消息等的很心烦,甚至有了些许惧意。怕李元景不传消息给她、怕他不给她下达指令,可是又有些害怕他传消息进来给她,怕李元景告诉她已经按她説的方法“使用”了乔乔,然后杀了她以绝后患。是种什么心态?她説不清楚。只是,愚昧的希望她能活着,希望可以再听到她那些怪异的言论,那些让她觉得新奇又鼓舞的言论。
焦燥不已。忍不住站起身在房间里慢慢的踱起步来,按照师傅以前所教授的比较隐晦的方法,悄悄的运着功调息自己的呼吸内力借以平复心底紊乱的气息。来到这里之后,为了避人耳目,她已经很久没有明目张胆的练过功了。如果是在西夏,心里烦的时候,她是会飞到院子里去疯舞一阵子剑的,出一身汗,代替泪水来发泄心底的郁闷。可现在,她不能。
抚住胸口,心跳得紧,有些许不安的感觉。这个该死的李元景到底在干什么?忍不住怨起他来。他到底打算怎么对付乔乔?是因为不肯相信她那些荒谬的説辞而迟迟不肯动手,还是因为他察觉了乔乔对耶律齐的重要性,而想籍由她除掉耶律齐这个他们西夏的眼中钉?不,她绝不希望是第二种可能。
房门被轻轻叩响,门外传来她陪巡丫环的小心的声音,“公主,我回来了,可以进来吗?”
“嗯。”停下脚步,她坐回桌旁。仔细收敛起心中的情绪,用平静无波的面孔面对着她目前的心腹。
“主子,府里上下都只説乔乔姑娘是因为过于想家而自行返乡了。因为她不曾签过卖身契,严格来説并不是府里的奴婢,所以王爷也下令不再追究她擅自离开的过错,由着她离开了。”
“不找她、不要她了吗?”
“是的,説是不管她了。”
“真的吗?”自言自语的陷入沉思,耶律齐为什么要放这样的口风出来?难不成他已经开始怀疑乔乔的失踪与府里的人有关了吗?不然他没有理由这样説的。但乔乔这丫头在府里的人缘非常好,所以如果他真的起了怀疑,八成是会怀疑她珞玲的吧?“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是。”丫环乖巧的退出房去。
慢慢起身走向书桌,拾起笔在小小的纸笺上写下“速回消息”四个字后,颓然的坐倒在身后的椅子上久久不再动弹,真希望可以这样变成一座石头雕像,最好连心也一并石化了去,再也无喜无忧、无爱无痛。真是好疲惫啊。从来没有过这样身心俱疲的感觉。和自己喜欢的人勾心斗角,这对她而言是件残酷而新鲜的体验,但却绝对不是种让人快乐的经历。钝刀割肉的疼痛,真的好痛好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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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关押乔乔的房间被烛光映照的恍如白昼。李元景好心情的坐在桌旁看那个小妖女拼命的眨眼睛,以尽快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好不容易适应了一天之内难得一见的明亮,乔乔没好气的拒绝,“我不吃!”
“为什么呢?”看向桌上的杯盘碗碟,“这些可都是契丹族用来款待贵客的饭食呢。你有什么可挑的?还敢闹绝食?”
“不吃就是不吃,不顺口、不喜欢,哪怕是用来给皇帝吃的,我也不要吃!”更何况,把她像野兽一样的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臭房间里,宁可饿死,她也拒绝这样的屈辱。
“哪里不顺口?难道你在耶律齐那里吃的不是契丹式的饭食吗?”吃惊的挑高眉毛,他知道这女人在耶律齐心中是有份量的,不然这几日也不会整天看到乍木他们几个神秘兮兮的满城里打听着她的下落,但还不至于让那个野蛮人顾虑周全到连饮食这样的小事都给予特别的迁就吧?
“也是啊。不过,是改良过了的。”皱皱鼻子,没有看出李元景心里的想法。不甚乐意的挪到桌边看了看那拌了生油的米粥,以及其他几样各色肉食,还有生韭蒜酱,不敢苟同的吐吐舌头,“所以説人家契丹比你们西夏国力强嘛。人家多宽容,接受能力很强。我告诉他们粥可以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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