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小顺子就把我要的材料都找到了。而且都是纯棉的,有蓝色白色、粉色。又找了四根竹筷子,把它削细,再把细线合成适中的股线,就在房里秘密的动起工来。
傍晚十三回来,不停的在屋里转圈圈,一股心烦气燥的样子,想着真好笑,這小子一定是急了。从前我也有个谈得来的网友,几天没在网上看到他,又担心又无趣,好像失恋了似的。好友知道后笑我是网恋,难道我也把十三给坑了?
思来想去还是给他回个信吧,夜深人静时做贼似的在房间里写了起来,十三阿哥:最近可好啊?信已收到,怎能只想现成的,好好想想吧。记着這也是我们之间的接头暗语。不过得等到我有空才行,最近挺忙,各自保重!化儿
写好信后,把它折好,用一枚穿红线的粗针钉在门上。第二天若无其事的服伺十三起床,门外传来小李子的惊喊声:“有刺客!有刺客!”。
听到喊声后,十三提起剑就门外奔,我也紧跟其后,心想怎么可能,大清早来行刺。
“刺客在哪里?”十三看见一脸惊色的小李子问道。
“爷你看,這是刺客留下的!”我一看,晕,不就是把信订在门上,为了引人注目窜了几红线吗?古人也太有想力了吧,我又不是东方不败。
故意颤颤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刚进来怎没有看到呢?”
十三上前一把扯下信,面部凝重的打开信,好像這信里有暗器似的,转而又面露笑容道:“小李子你大惊小怪什么,不过是一封信,以后不要冒冒失失的,你以为仕卫都是吃干饭的?都向小顺子学学!”说完把我们凉在外面,自己进房去了。
我拍拍一脸苦涩的小李子的肩膀,示意他没事了。他一脸不知所措得朝我点点头,垂头丧气的走开了。一进房,就看见十三正面带笑容的看着信,问道:“爷看什么呢?何事這么开心?”
“没什么,你去忙吧!”我摇摇头,笑笑走了出来,两个字好玩。
过了两天,我的第一只手套完工了。正高兴呢,小萍敲门,我赶紧把手套塞在柜子里。想着也给她们每人打一双,做为礼物,远亲不如近邻,何况他们都挺照顾我的。
“容月,按你的要求,把裤管改小了,你看成吗?给还有這套冬服,边上的狐毛也上好了,像件新衣了呢!”我拿起来一看果然好看多了,這是我从十三那要的狐毛,原本是一件普通的粉色的上衣,镶上了狐毛后顿时觉得高贵了许多。
“姐姐,谢谢你!”我拿着衣服比划着,乐呵呵地道。
“你我还用谢吗?衣服正好跟上次做的靴相配呢?妹妹穿這一身出去,决不比那些个主子差。”小萍笑着拉我转了一圈,赞得我有点飘飘然。
“那有,姐姐说笑呢!”
“你呀!就是不知打扮打扮自己,真可惜了這俊脸啊!”两人笑着坐在床沿上,聊起了服饰。
正说着,院里传来了嚷嚷声:“九哥,今儿我定要让老十三好看,竞让我在皇阿玛面前出丑。”
“十弟,教训教训就是了,别跟這煞星走得太近,免得晦气。”我一听,敢情是九阿哥和十阿哥。
“容月,是十爷和九爷,可怎么办好?从前娘娘在的时候就常跟爷过不去,如今?”小萍惊惶失措地立了起来,从门缝往外张望,急得搓手来回转。
“姐姐,别理他们,反正爷他们都未回来,难不成他们满屋搜不成。”我恨恨的说,真是好竹难免生劣笋,同是兄弟说什么煞星,企有此理。
“老十三你给我出来,都死光了吗?想做乌龟晚了。”
听到這话一下火冒三丈,心里骂道:“妈的,圣贤书都读到屁眼里去了!”嗖的站起来就往门外冲。
小萍看到我满脸怒气,一把拉我回来说道:“容月,他们是爷,你忍忍吧,还是我去。”
小萍低着颤颤地出了门,我深呼了口气,尚平静了些,站在门后,竖起了耳朵。
只听得小萍上前请安道:“奴婢给九阿哥、十阿哥请安,九阿哥十阿哥吉祥!”
“死奴才好大胆子,竞敢不出来,真是什么的主子养什么样的贱奴才。”觉着這声音就像《笑傲江湖》里那个自宫后的岳不群,阴冷可恶。猜想一定是那个九阿哥,起码十阿哥的声音像洪钟,一种男人的直爽。
“奴婢该死,请九……九阿哥十阿哥恕罪。”
“老十三呢?”十阿哥的声音又响起,若是這会儿有电话,估计那头的人已经耳膜震碎了。
“回十爷的话,主子今天还未回来!”
“你這死奴才敢骗爷”接着听到一阵闷声紧接着是小萍的尖叫声:“啊唷!啊唷!”
小萍的哭泣声和求饶声,让我忍无可忍。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我一把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一个十六七的岁少年正在用脚踢小萍,小萍缩卷在地上哭泣。
“住手!”我愤怒的阻止到,即使是养的一只狗,也不能這般对待,往死里地打人。十阿哥被我的喊声一下怔在那里,九阿哥则脸色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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