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颜静已经堵我半天了,我现在绕道已经来不及,颜家救了我一命,我就好像卖身给了他兄妹俩,一个让我理财,一个找我当感情顾问。
想起原非那张喷火的恐龙脸,这事儿我还真的不愿意管,肯定是吃力不讨好的活,按照春桥说的,原非那死倔的脾气,不吃亏的性格,非要找他主子压他一下,他才肯就范。
可问题是,我上哪去找他的主子。
马车驰到颜静身边,我立即让她上车,不为别的,她那弃妇的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颜静刚坐稳,我就试探着劝她,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话还没说完,颜静“哇”地一声,哭出来,我是彻底的没辙了。
颜静边哭边说,“我只想和他在一起。……你可能觉得我不知廉耻……”
那倒不至于,论名声,还有谁名声会坏过我。
我叹口气,“你了解他吗?知道他从哪来?将来要干些什么?”
颜静又说:“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
我说:“一般骄傲的人是很难动感情的,即便是动了感情,也不一定能迁就对方……”忽然想起人妖四,即便是他爱上了别人,也不会放下那份骄傲,这种人最爱的就是自己!原非虽然不比人妖四,可也是块硬石头。我又连连摇头。
张碧看着我摇头晃脑的模样,不禁轻笑,我坐车坐的累,就把他抓过来,靠上他的肩膀,果然舒服多了。
张碧僵僵的不懂得配合,一看就是靠垫当的少,以后要多多调教才行。又想,张碧摔坏了脑子,但是一接触以前经常用的书啊,笔啊,身体总是下意识地很熟练运用,可是现在我靠着他,他反应那么笨拙,是不是代表以前没有跟女子这样亲昵过。想到这里,顿时心情大好。
我总是不由自主,在张碧身上找出各种现象,来证明我是独一无二的,这种心态,只有跟凌风在一起的时候出现过。
想了一圈,颜静还在哭,我突然发现,我这个爱情顾问,一点儿都不合格。
感情上的事不是瞬间就能解决的,反正顔静来了,正巧我有些事想问她。从那天见了虎叔以后,我翻来覆去总是在思量,怎么才能让他见不到我,我又能打听一些关于蓝玉的消息,想来想去还是要从刘公子身上下手。于是不顾人家尚在伤痛之中,就狠心开口,我说:“顔静,你认识那个刘公子吗?”
顔静没有想到我会问她这些,愣了愣,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就是经常到别院去的刘仕书?”
我想想说:“我可不知道是哪个刘仕书,我只知道那个刘公子是个痴情种,每日里都要吟诗作对,也不见有什么营生……”
顔静看了我一眼,“你讨厌的人不多,现在我能断定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刘仕书地弟弟和我哥哥要好,所以我对他还是知道一些。”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上次看见他跟一个江湖中人在一起,所以很好奇。”
顔静点点头,“刘仕书本来是一个书生,可他却想做武将,上一年科考他洋洋洒洒做了一篇边疆布兵防卫地文章,本来是文不对题,后来不知怎么的被当今圣上知道了,破格提用,做了一个轻骑都尉。”
顔静接着说:“虽然算是一个武将,可毕竟是书生,不受人重视,轻骑都尉成了份闲差。”
这个刘仕书怎么样是没有兴趣知道的,但是总不好意思一开口就冲颜静打听姓刘的住在哪,家里有几处房产,平时爱去哪里小居。我随便问一问,不想引出颜静这么多话。
我决定哪天培养几个职业间谍出来,帮我搜罗各种信息,不然这种求人套话,还不想让人发觉我的企图,技术含量实在太高,费脑子。
绕了一大圈,我总算把刘仕书家的具体位置弄个七七八八,问到最后,颜静看了我一眼,颇有深意。颜静说:“他是挺有家底的,亏你这都能看出来,我哥哥找你帮他张罗生意,是找对人了。”
原来是以为我惦记着刘仕书的钱袋子。
我呵呵一笑,正好也不做解释,撩开帘儿,接着往外望去,河边有一个妇人在洗衣服,她身边站着的应该是她的相公。
妇人卖力地捶打着衣服,她相公有些不忍,四处看看,接过妇人手里的活儿,谁知道刚洗了两下,迎面走来了一个老太太,她看着男子帮妻子洗衣服,顿时生起气来,一双眼睛针扎一样看向妇人,张嘴就骂,“你居然让他洗衣服,他从小到大从来都不干这些,娶了媳妇居然反而去要碰这些肮脏的活计。”
颜静“哼”了一声,女子地位就是低,丈夫帮忙干活儿,还要被婆婆骂。
本来我还不觉得怎么样,忽然抬头看见了这老太太的眼神,我顿时一愣,老妇人看媳妇的眼神,跟原非看我的眼神好像。
眼睛里那份愤恨,就像看见自己爱护的人,或者最尊敬的人受了什么委屈一样。可我刚才没干什么啊,只不过张碧帮我揉了脚,我又捏了他的脸。原非这个人,真是奇怪。
颜静送我们到别院门口,自己就跟着马车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忽然探出头,想说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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