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看起来都是以前的了,没有什么新伤,证明近几年已经没有能欺负他了,想起以前他无人能近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狠狠地捏了他一下。
“啊……”
沙哑地声音,嗓子好像好久没用来发声了,猛然一出音,就像在捅窗户纸,忽然卡了一下,但是瞬间通畅起来。
我忽然愣了,张碧他不是一个哑巴吗?怎么能出声?
我看向他,张碧看着我,眼睛里有些不知所措,捂着自己的嘴巴,嗡动了一下嘴唇又试着发出一个单音。
依依呀呀,好像婴儿学语。
我看着他,他对自己的声音很好奇。
我说:“张碧,张碧。”
张碧盯着我的嘴唇,张开嘴又合上,没有学出来。
难道张碧以前嗓子并没有坏,而是受过什么打击变成了功能性障碍?现在变成了孩童般的智商,障碍反而没有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
该脱裤子了,张碧乖乖站着等着我。
我迅速瞄了一眼他裤子里隐隐约约修长的双腿。
这男人身材不能太好,不然就是祸害,我闭上眼睛拉着他的裤腰把裤子给他扒下来,他的身体好像柔韧度很好,体温比我的烫。
皮肤就像渡了层余辉,发着诱人的光亮。
我撇开脸,拉着他的手,把他领到浴桶旁,手放进水里,“进来,”我说了几遍,他才试探着迈进桶里,然后仰着头看着我。
我解开他系着头发的带子,长发顿时流泻下来。
帅也不是好事,我再次骂,我的脸在发烧,在发烧。
切,我家蓝玉比他好看。
张碧乖乖地伏在桶壁上,我把毛巾沾了水,帮他擦后背,身体上有水珠滑下来,蓝玉的是很好看,但是好像他比蓝玉的……
胡思乱想。
他扭头看我,淡淡一笑,就像天边的浮云,撩拨的人心痒。
我终于看不下去了,使劲搓了两下。
终于洗的差不多了,腰一下实在没办法洗,泡了很长时间,估计也可以了,给他擦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就算完活了。
可是擦身好像是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好不容易硬着头皮把张碧从桶里弄出来,胡乱擦了一下,留出了中段,给他套上干净的中衣。
抬头一看,这男人皱着眉头,原来身体上还有水迹,衣服部分沾在身体上,让他觉得不舒服。
我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一会儿,就好了,”根本就是在欺骗幼童。
我让他坐在床上,连忙开门叫人进来整理,那小厮领着几个丫鬟进来,一进屋,丫鬟往床上一瞥,脸顿时红起来。
张碧的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腰上,上衣大敞着,露着精致的锁骨,有些别扭地扯着自己的衣服,脸上却有刚刚洗完澡的满足,微勾着嘴唇,还嫌不够,扬起头舒服地闭起眼睛,这画面淫秽极了。
我咳嗽几声,那丫鬟顿时移开视线。
不是为别的,是为了自己小命着想,等张碧好了以后,要是知道自己的部分身体被人瞻仰过,那还不杀我一百次。
我走过去帮他整理衣服,整理到一半,春桥进来了,冲我施了个礼,“少爷让我问小姐,是到前厅吃饭,还是让下人把饭送到这里来。”
我回过头,手上还在帮张碧系衣带,“前面去吧,我正好有事和你家少爷说。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就叫我若若吧!”
“那怎么行,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那称呼怪怪的,我不爱听,都把人叫生分了。叫小名的才是自家人,春桥你说是不是?只有家里人和亲近的人才叫你小名吧!”
春桥点了点头,“小姐说的是。”
我笑着问:“叫我什么?”
“若若,”春桥半天才挣扎着肯说。
我说:“对了,若若。”眼睛对上张碧,嘴唇慢慢开合,“若若,”我指了指我自己,“我的名字。”
张碧嗡动着嘴唇,努力在学,于是我又说了一遍,“若若。”我不指望他能学会,只是随便教两遍而已。
“若若,”发音不大准确,“若……若……”他开口说的第一句有意义的话,是喊我的名字。
我高兴极了,几乎是惊喜。
“若若,若若,”他不停地叫,好像叫上瘾了。
一开始我还答应一声,后来也就懒得跟他玩这种游戏,随他去了。
颜回的院子虽然不大,倒是别致,进了后面的庭院,里面到处种的都是梅花,唉,梅花不好,不如种点桃花。
进了厅子,桌子上已经摆了几盘精致的小菜,不是很奢华,但是已经足够好了。
老嬷嬷站在一边,颜回冲我笑笑,回头对老嬷嬷说:“苏嬷嬷一起吃吧,以前不都是大家一起……”
“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怎么能乱了规矩。”声音抑扬顿挫,这么大岁数了,嗓子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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