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了。我把信收好,学着原本的样子给红绳打结,却怎么也打不好。
我开始紧张,我的鼻子在冒汗,那个结看起来挺简单的,可为什么我一打就是歪的?我越着急,打出来的结就越丑。做贼心虚的我,一点动静都能听成有人回来,差点吓出心脏病。我无意中用余光瞄到了斜后方的黑影,我明明检查过门的,干偷鸡摸狗的事我一向很小心,绝不可能让门开着。
阴影越来越长,它就像一只手,慢慢伸向我……然后会趁我不备扼住我的咽喉。
我抱着信假装继续研究打结的方法,其实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影子上,当它快到脚边时,我立刻转身跳起。“谁?!”
门开着,月光照在大树上的影子顺着缝隙映到房里。我跑到门口,只看见冰轮般的月亮挂在天幕正中,别说没有人,连只狗都没有。
我安慰自己只是刮风,没什么……即便我清楚地知道,根本没有风。
“你站在这干什么?”
我听到莫言的声音,马上恢复了精神,“快帮我把结打上!”
“你不许我看你的日记,你却在这偷看别人的信。”莫言促狭地笑道,“真是宽以待己,严于律人。”
“好了,别笑话我了,先把信收好。”我看看左右,低声说道,“刚刚门莫名其妙地开了,说不定是有人偷看我。”
“嗯,先不要告诉别人。”莫言扎好信,又在院子里故意教训了我一通,说人家情情爱爱又没什么见不得人。
我问莫言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说不放心我,还说祁轩看我的眼神有问题。至于什么叫有问题呢?就是非正常非欣赏非爱慕。
他又问我为什么与祁轩对视,我告诉他,“不看白不看。”
“他要长了张鞋拔子脸呢?”
我本着占尽天下便宜的理念,答道,“只要不打马赛克,就是长成马桶揣子我也看。”
莫言认为自己有必要讨好凌霄一下,于是我便把那什么将军的事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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