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还放在原处,不知他看了没有,希望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可他为什么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呢?有点可疑啊。
于是我在后院一把抓住莫言,“说,是不是偷看我的日记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好啦,没看就没看,再摇就散黄了。”我一手牵起他,一手指着晴朗的夜空,“夫君,你看这天上的星星多亮啊,就像钻石一样。”
“是啊,月亮也很圆。”
“嗯,就像蛋黄派!”
“你看那好像是云清他们吧?”莫言抬手一指,我顺着看过去,果然是那两头。大晚上躲在阴暗的角落做什么呢?孤男寡男的也不避嫌。我和莫言当即决定去偷听。
“我看二公子的意思是不想表小姐嫁给莫公子。”
“是啊,二哥希望能把表姐留下,还说要亲自上门提亲。”小五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为难,“可我觉得表姐不会同意,她为了逃婚连假装借尸还魂这种事都肯干,真要把她逼急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身体有些颤抖,我握着的那只手也同样在颤抖……什么世道啊,说实话都没人信!我好想跳出来对他们大喊“你们不要把我想得太情圣,我真就是个借尸的魂”。
“我没看出二公子对表小姐有那种意思啊。”
“他不是为自己提,是希望她做我们的大嫂。”
我觉得我握着的那只手在出汗。
“表小姐虽然脾气怪了点,规矩差了点,懒了点,笨了点。但对人没有坏心,还算不错。”
小五很满意地笑道,“她脾气再怪有二哥怪?她规矩再差有二哥差?她再懒有二哥懒?至于笨嘛。这个无所谓,反正家里也没什么需要她做的。”
“唉。却不知如今大公子身在何处?”云清有些惆怅。
说到这,小五也不作声了。“我想他一定正等着我们回去吧。”
云清兴许是想岔开话题,用开心的语气说道,“我倒觉得提亲地事,还是不让二公子去的好。”
“嗯。舅舅和表哥见了他说不定不但不允亲事,还会与我们断绝来往呢。”
我和莫言在那两只清脆的笑声中溜走了。回到房里,我再次重温了莫言手指关节发出地悦耳响动。“要冷静。”我强忍大笑的冲动按住他,“对不起,太有魅力是我地错。”
感谢CCTV,感谢MTV,感谢大家能够给我这个站在这里的机会,这个万人迷大奖不光属于我,也是属于你们的(手指台下。做飘逸洒脱状),谢谢。
万人迷过境,于是万物凋零。我现在的感觉岂是一个好字可以形容?原来大家都很喜欢我,我……我真的要害羞了。其实人家除了漂亮一点、乖巧一点、善良一点、优点多一点、缺点少一点也没什么特别好地。都是诸位的错爱呀!哈哈哈
“你想笑就笑吧。”莫言坐在椅子上颓然说道。“忍这么久也算为难你了。”
“这件事你可不能怪我,我只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不去爱别人。但无法阻止别人像飞蛾一样扑向我美丽的火焰。”我真诚地说道,“其实我也很无奈的,可没有办法,谁叫我天生就是那太阳般的存在呢?”
莫言经过这次打击后,终于一蹶不振,其强大的气场从此便日渐衰微。没人的时候就抱着我念叨,“姓仇的都不是好东西,天生跟我有仇……”不过我认为这和仇不仇地没关系,主要还是品位与欣赏方向的问题。
一路上他总是对我絮絮叨叨,老纠正我的坐姿,说我把手垫在屁股下面不雅。他太烦了,又没外人,坐地那么雅给谁看?我骄傲地告诉他,在公共场所,我一贯是把两手夹于膝盖中间的。结果又被念了一通。
莫言地怨夫情结直到我们胜利在望才有所缓解,也可以说是因为有了令他转移注意力地事物。眼前是万丈断崖,断崖下还有滚滚流水,我看到这种景象立刻就腿脚发软瘫倒在地了,而那三只却雀跃得很。他们告诉我,对面的山谷就是根据地,那里生活很糜烂道德很败坏,我一定会喜欢。我听了非常欣慰,同时也提出疑问,“你们当真要我从这个晃晃悠悠地破桥上过去?!”
在得到肯定回答后,我飞身跳下车并紧抱大树,任他们怎么拉也不肯撒手,并高声疾呼,“我不去,我死也不上桥!”
莫言以为我是恐高,“你坐在车里不往外看就没事了。”
“我不去,你们也不要去。”我嚎啕道,“我们一上去肯定会有人砍桥,相信我啊,一旦上去不得好死,我们绕路吧!”一上去,桥断了,人呜呼了,书上经常这么写,我相信艺术源于生活也相信艺术影响生活,所以四个字:不能不防。
我本来连绕地球一周的打算都有了,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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