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不许我跟着一起去看戏,我说我可以换男装,我可以不说话,我可以不犯花痴,但他仍然坚持要我老实在客栈呆着不许乱跑。吃过饭他就一个人出去风流快活了,完全不担心我们日久生情、**、酒后乱X,一不小心玩出个3P火枪手之类的游戏,真是太不小心了。或是说对我太放心了?如果是后者,那我可要伤心了我坐在窗边,看着漫天繁星,不禁想了很多很多。从狼人变身想到借尸还魂,从借尸还魂想到我自己,再从我想到莫言。是的,我怀疑那家伙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我有那么多简单的愿望他不帮我实现,为什么非要选这最麻烦最离谱的?我才不信他是真心想帮我实现愿望呢,他要能助人为乐,除非山无棱、天地合、你是疯儿我是傻。哼,他要是安了好心,我宁可化身为龙九子中那个长得跟龟差不多的霸下,给他老人家驮一辈子的功德碑!
“明珠小姐,在想什么?”
我有点出神,云清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没有外人,叫我名字就好了。”
“你在想什么?”云清轻轻地靠到我身边,“眼神凶巴巴的,是不是在为莫言不带你出去的事生气?他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们这一路上还是小心些好。”
“我是生气,不过倒不是因为那个。”
“哦?那是因为什么?”小五笑嘻嘻地问道,“总不会是我们招惹了你吧?”
我狠狠向他瞪去,惊见这小东西又再用左手拿杯子,立刻皱着眉哼了一声。幸亏他机灵。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这孩子近些日子比以前散漫了不少,一开始他在云清面前还有所顾忌,如今日子久了便也不在乎那许多了。我想应该是因为凌霄的缘故吧。他一个人孤苦了十多年,终于又能得到兄长的爱护。一定觉得很有安全感。想象一下他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我就感到心疼.1他要我讲个故事,我不是不能讲,只是一想到他曾说过我讲故事地样子会让他想起他娘我就很郁闷。人家虽然生性懒惰不喜锻炼,但天生丽质,身材保持得还算差强人意。怎么能和生养过三个娃的大姐比呢?
“想听故事?求我啊我拖着长长的鼻音哼道。
门外忽然传来店中伙计地声音,说是有客人找。我们在这能有什么客人?大家一下都慌了起来,不知该如何应对。
“是莫公子差在下来的,不知明珠小姐可否相见?”一个清清亮亮地嗓音传来,令我们不禁一怔。云清示意我和小五退后,自己上前开了门。
“怎么是你?”居然是在街上和我们(根本目的一定是我)搭讪的仁兄,我由于兴奋,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了,“来找我的吗?”
他微微行了个礼。“莫公子今晚兴致不错,便叫在下来请小姐一同过去。”
“这么晚了,小姐出去恐怕多有不便。”云清狐疑地看着他。“莫公子向来行事谨慎,今天怎么这般没有分寸?”
“这位公子说的是。这不过是莫公子地醉话。在下心里其实也觉得不妥,只是我这做主人的……”他轻声笑道。“规矩上还得来问一趟。明日一早,等莫公子酒醒,在下亲自送他回来。时辰不早了,告辞。”
“你等等,我跟你去。”我转身对云清说道,“我还是过去一趟的好,免得麻烦人家照顾。”随后拿了件单衣加上,便跟着那人出去了。心中暗骂莫言有病,想叫我陪还不回来,非要我出去,难道是玩情趣,想尝尝章台之柳随手折的滋味?哼,一把年纪了,学什么风流年少?!明早找他要出场费,少一文都打断腿!
门外早已停了素帷小轿等着,我匆匆上轿,之后轿子便摇摇晃晃地起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心潮澎湃地问道,感觉又找回了十四岁的感觉。轿子外的人不甚热心地答道,“宁远。”即便我偶犯花痴,但也不至于太傻太没眼力价,于是帅哥的冷淡就这么浇熄了我的激情。
我坐在轿子里看不到外面,但走了这么久好像也该到了吧。“宁公子,咱们还有多远?”
“这就到了,”宁远说道,“停下吧。”
我兴冲冲地撩开轿帘,没看到想象中的灯火辉煌,只有一片黑黢黢地空旷。“你这是什么意思?劫财我没有,劫色我更没有!”我迅速缩回轿子里,哆哆嗦嗦的哀求道,“几位大爷,放我回去吧,我不适合你们……我有病
一个轿夫冷笑着把我拖了出来,“这就是表小姐呀,当真见面不如闻名。”
他管我叫表小姐,也就说明他是仇家的手下,为什么对我这么没礼貌?难不成……遇到叛军了?!我讨好地点头哈腰,“是是是,小地才疏德薄、外型猥琐,哪比得上大哥您这一身正气、一表人才!”
“哼,你勾结奸夫,扰乱教务,妄图篡夺教主之位,该当何罪?”另一个轿夫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不知廉耻地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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