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黑很后台呀,万一哪天皇帝抽筋了想要打击黑恶势力说不定会受牵连,就算皇帝不抽筋,别人抽筋也够我受的。现在已经有人抽筋了,我必须想办法改变,不管是改变自己还是改变别人,反正不能坐以待毙。
“告诉你,我受不了啦,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装疯了。”我怏怏地摇晃着莫言,“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快给我想办法脱身。”
“我觉得你刚刚说的那个办法就不错。”莫言收起笑容,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你喜欢制服诱惑吗?”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非常喜欢,探索相同制服下所包裹的不同**,是一项神圣而有爱的事业。”
“这就行了。”莫言作释然状微笑,“你只要把这个告诉他们,都不用装,他们就会相信你疯了。”
“谢谢您的赞赏。”我感慨道,“不过我觉得这样说兴许会更好,告诉他们我是一个天屎,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好天屎,从遥远的西方风尘仆仆、扑棱扑棱地飞来,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只为给在黑暗中摸索的他们指出一条通往幸福的光明大道……”
莫言嬉皮笑脸地打断了我,“请问哪边是西?”“西!西?西……”方向无能的我立刻被问住了,干脆大被蒙头,“西什么西,赶紧睡觉,睡得慢的是猪!”我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实在没什么睡意,便偷偷向旁边的狼爪摸了过去。“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连你摸我都感觉不到。”
“哦,原来是睡美人,那我可为所欲为了啊。”我发泄似的踢打着他,“死鬼,讨厌,居然敢不理我!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勾搭什么男狐狸精了?告诉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那些热情洋溢的诱受。不信你看演《断背山》的那个短命小攻,分明就是被克死的!”
“不要乱想。”莫言积极主动地帮我翻了个身,“快睡,明天还要赶路呢。”
“你和我一起吗?我不想与凌霄独处,他对我太好太深情了,老让我产生一种我是大坏蛋的错觉。”
我把莫言当作心灵挚友,真诚地向他倾诉自己的苦恼,而那无良的家伙却将此当作笑谈,还说和凌霄在一起能帮助我客观地认识自我。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他们看我和莫言有点异样。幸亏莫言及时撩起袖子,以臂上的指甲印作为证据,才勉强解释清我昨晚的叫声是怎么回事。没错,是我挠的他,但谁规定只许被挠的叫唤不许挠人的叫唤了?
凌霄将昨晚绑住的人统统交给了老掌柜处置。看老人家捻着胡子忠厚地微笑,我不禁感叹,多好的人才呀,要生在抗战的年代绝对是特工中的高工!交代完后事,我们也该重新上路了。终于能跟凌霄分道扬镳了,这意味着我在一段时间内可以不用受良心的拷问了,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呀,但不知怎的,我却高兴不起来。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大的矛盾。
直到被莫言塞进车里我还在念叨“他会不会遇到麻烦,他要遇到麻烦该怎么办,万一他遇到麻烦又无法脱身该怎么办?”小五和莫言宽慰我说,他一个人做什么都方便,反而更安全,特别是他的几位师兄见过我们,与其到时候躲躲藏藏还不如早些分开保险。
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我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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