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没有持续到地老天荒,却持续了两刻钟时间,直到卫子君的嘴唇肿得老高。
爬起来的两个人,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尴尬地不敢看向对方。卫子君用手捂着肿起的唇愤怒地看向刘云德,后者理亏地低头,任她的目光将他刺穿。
这该如何见人?这唇想必肿得很难看。卫子君一直用手捂着唇不敢放下手。
“你不用遮着,虽是肿了些,但红红的还是挺好看的。”刘云德抬眼看着卫子君道,在遭了后者一记凌厉的目光之后,又低下头去,不敢再作声。
一直等到酒店打烊,等到伙计们入睡,卫子君才鬼鬼祟祟地下了楼。
“怎么才出来,我还以为你早走了呢。”六郎突然响起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
“你想吓死人吗,黑灯瞎火的。”卫子君气道。
“我刚闩了门,要去睡。这么晚还回去吗?”六郎问。
“嗯,莘儿睡了吗?”
“睡了,今儿个晚上有个老人和个少女来找你,我敲你门你不应,我便告诉他们明日再来。”
“是他们!?明日他们再来便留下他们,安排他们吃饭,好生待他们,等我过来。”
“嗯,那我给你开门。”六郎走到门口,拿开门闩。
卫子君刚抬腿迈出门槛,六郎就叫到:“咦?你的嘴唇怎么肿了?”
“乱说,这灯笼晃的。”卫子君斥了声,手指慌乱抚上嘴唇。
“明明是肿的。”六郎不识趣地接着道。
“回去睡觉!”又斥了六郎一句,转身离去。
二日,卫子君早早地来到店里,因为担心着那父女两个找不到她。
一进门,便撞见刘云德。
刘云德依旧不敢抬头的样子,偷偷瞥了一眼卫子君,傻笑着说了一句查点令她真气走岔的话:“还是消了肿好看,呵呵。”
“你过来。”卫子君令刘云德跟她上楼。
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你想好了吗?”
“什么?”刘云德不知她问什么。
“要杀人还是要秘籍。”卫子君问道。
“你觉得怎样好,便怎样吧,我…听你的。”刘云德显得有些羞涩,微微垂下头。
卫子君有些吃惊他的反应,听她的?该不会是真的把她当婆姨了吧。想到这里,气得“嗤”的笑了出来。
刘云德惊喜地抬头,“你不气了?”
“你若杀人我便气!”卫子君含笑道。
“只要你不气,我便不杀人。”刘云德盯着她微笑的唇角发愣。
“此话当真!”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顺利使得她略有怀疑,当她谨慎去查看那张脸上的表情,心中一喜,“我即刻便将秘籍还与你。”
“便先放在你那里吧。”刘云德腼腆地用手抚了抚鼻子,“当…当我送你的…定情物吧。”
正要去取秘籍的人听闻这话身形晃了晃,这呆子该不是以为一吻定情吧。
不得不头晕晕地阻止:“不可!你祖传的东西必是要还你。倒是你,若要解你的心结,最好去你伯父坟前同他说说,相信他会同意的,并且我以性命担保,殷姓后人绝不会伤你刘家之人。”
“还是你想得周全。”刘云德突然扭捏起来,两只手指不停地绞缠在一起,眼瞅着便要绞成了麻花,看得卫子君有些愣怔,昨天他如何那般威猛?如何未见他如此羞涩,人啊,真是不可貌相。
快到晌午的时候,蝶儿父女两个来了。
那老伯一进门儿,瞅见堂内的卫子君,便上前施礼,“张老汉拜见公子,请公子收留蝶儿。”
“张老伯切莫如此,我不是早便叫你们来找我,怎么今日才来。”
“唉!我这老身子骨没用,拖累着蝶儿,一直病了十几日,这才好点。听说卫公子这聚云楼生意开了,红火着呢,我想着把蝶儿送过来,叫她给你做个奴,帮你端茶倒水,伺候着起居,有你照顾着她我也便放心了。”
“老伯,我这店里也刚好缺人手,膳房也缺人,蝶儿喜欢什么就便什么吧。”卫子君转向蝶儿,“蝶儿喜欢做什么呢,无论做什么都是月钱三两,捡蝶儿喜欢的做吧。”
月钱三两在这里不高也不低,是不能给太多的,不然其他伙计会有想法,只有私下里多帮衬了。
“谢公子大恩大德,蝶儿有一两便够了,蝶儿只想伺候公子。”蝶儿小声地道。
“三两不多了,也只够你和老伯生活得好点。只是我一个人习惯了,也不需要别人伺候,你随便做点什么吧”
她的确不习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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