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得君楚绍命人将红叶说的小太监押到清月殿内,早有人火速前行。
“皇上,若裔冉枫是人为陷害,谁的嫌疑会是最大呢?”我觉得這件事情很奇怪,除了已经遭殃的皇后,哪一个才是罪魁祸首呢?
“当然是利益相关者,我看就是那个皇后,她的嫌疑最大。”红叶先说了,倒是让我奇怪。
“怎么说?”
“她是个醋坛子,一定是恨云妃抢了她的风头,她這样一石二鸟,不仅搬倒了云妃,还连累了裔冉枫,合情合理。”
“不错,三国之中,以弥国公武力强硬,他一直为压在冉枫之下而不服,朕早已看的出来。”
“而那个小太监,问到皇后时神情也非常怪异。”红叶分析。
“若冉枫倒下,于朕是极为不利,于三国故臣则有裨益。至于好处,倒是旗鼓相当,三国故臣都有可能借机来太高自己的势力。”君楚绍分析道。
“那么,皇上以为三国中,忠诚者当数哪一位最佳?”我觉得问题似乎太简单,又似乎比较复杂。
“当数敖国公。”
“为何不是池国公?”
“池为谨为人谨慎,却是令朕不得大意的一个,早些年,月华暴病而亡的时候,西天池有易动,但被他压了下去,以朕所见,他太冷静,太理智了。”
“难道敖国公不理智,不冷静吗?”我觉得那敖国公倒是个聪明的人物,深藏不露呢。
“朕,于敖国公有恩,他不会背叛。”
“那,其他的人呢?”
“其他的人,与天王朝共存亡,世代效忠于我王朝。”
“哼,不要猜了,我看就是皇后了。”只见红叶说的理所当然,刚才还旁敲侧击的样子,现在马上确定事实了。
“你怎么肯定?”我看着一脸不太对劲的红叶。
“這个,能不能借一步说话。”红叶向我使了眼色,我看了一眼皇帝,君楚绍准我们秘密会谈。
借了十步之遥,红叶小声说:“因为我突然想起来,历史上是這么记载的,皇后是因为陷害别人而遭贬的,好像這件事情之后,弥国势力大大消弱。”
“不会吧,那你还能想起来什么了?我们呢,可曾出现在历史里?”如果出现在历史里,我岂不是注定回不去了,所以我还是非常紧张的。
“我们?我们?似乎没有啊,至少没有叫蓝宜琳的,也没有叫宫红叶的,你放心好了。”
“可是,也许史书上故意掩盖了呢,我还是有些担心。”
“哎呀,姐姐哟,你先帮我救人再说,别那么着急回去呀。”红叶一声急急的哀求,顿时分贝上去了,君楚绍怎么能听不到,因为他的脸色似乎变了,严肃,是的,比较严肃的看着我,让我有些应付不来。
“怎么,你就這么不想呆着朕身边?”口气里携着冷风,挺阳光一个人儿,此刻感觉像是从地狱里刚爬出来似的,看谁都不顺眼是不?
“没,皇上,小林子想家了,想爸爸妈妈了,请皇上原谅小林子的思乡之情。”说的可怜一点吧,要晓之以情,嗯,這可是至理名言。
“是吗?爸爸?妈妈?又是谁?”记得他问过我,可惜我没有回答他爸爸是什么,因为他问我的时候是:爸爸是什么东西?哼,太没有礼貌了。
“爸爸,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啦。”红叶古怪的说,眼睛却是眨的邪恶。
“你已经嫁人?”呜呼唉哉,你和包拯比一比,人家是铁面无私,你這是什么表情,吓人也不用這样啊。
“皇上,我姐姐现在滞销呢,怎么会那么快嫁人呢?”乌鸦嘴,红叶似乎越说越离谱。
“滞销?”不理解当代语言,沟通有障碍啊。
“嗯哼,滞销就是没有人要咯。”
“原来如此。”只见君楚绍一副如释重负,乌云变晴天的模样。
“要不,跳楼大甩卖,卖给您好了。”
“宫红叶,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已经快要濒临发飙。
“跳楼大甩卖?”又听不懂了。
“跳楼大甩卖,就是便宜卖给您了。”
“哈哈,哈哈……”
君楚绍笑的有些张狂,我已经近乎愤怒,這个不知道死活的丫头怎么不怕皇上,为什么他不会生气,而是任由一个身份卑微的人和他开玩笑?似乎他们早就相识?
“那爸爸是谁呢?”君楚绍一改刚才的模样,很认真的问道,让正在生气的我一愣,原来他还记得這个问题。
“爸爸就是父亲,妈妈就是母亲,所以皇上您尽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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