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问……你是谁呢?你反倒先问起我来了!还不快报上名来!”
“报上名来?为什么要告诉你?偏不——”
“不说是不?信不信我把你送官……?”
他沉下脸来,危险的眼神盯住她,一步步逼了过来,用一种森寒的口气说着。
“送、送官?凭什么——我又没犯法?”她边后退边嘴硬,心里还是心虚了一把。
“没犯法?真没犯法吗?干了坏事还敢嘴硬,证据不就在你自己的手里吗?”
“糟了,被他抓住把柄了,怎么古人都這么较真儿?”她心里想着“砸坏人家八王的轿子到现在不能脱身,现在采花儿又被人抓住,怎么办?要是送官的话可就惨了!”不是有這么一说吗?官府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她想想电视上看过的古装片,衙门审案的那些刑罚,挨杖棍、夹手指…………好可怕呀!她不由打了个寒战——赶快跑吧。
“哪里跑——”
刚跑出两步,那人追了上来,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没犯法你跑什么?”
“松手——,我把花儿都还给你……还不行吗?”這人紧紧抓住她,手上力气很大,她怎么也挣脱不了,没办法她只好回头,没好气地向他妥协。
“不——行!”
他板着一张脸冷冷说道,声音像冬天里的寒冰,既不接她递过来的花儿,也不看她,心里却在想“八贤王府里,怎么凭空多了个女人出来,這一巴掌打得我生疼!莫非——她,就是八王千岁说的那人?可王爷没说她是女子呀,怎么這人如此野蛮?”
远远地,八贤王高贵、优雅的身影正向這边走来,看到他们纠缠的身影,连忙快步走上前,朗声问道:“怎么……。,本王不会是错过什么了吧?”
俩人连忙跳开,寇准对着八王深施一礼,“参见殿下!”
八王近前来,见两人怒目而视,便仔细端详起两人的表情来,看寇准恼羞成怒,脸颊上五个鲜艳的手指印,不由脸色大变,睁大了眼睛明知故问道:“平仲,几时受伤?本王怎么不知?”身后几个下人偷偷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
寇准顿时尴尬万分,臊得抬不起头来,摸摸发烫的脸颊,站在那里苦着脸局促不安起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已经窘得说不出话来,口中只道:“殿下!這……”
朱雀连忙站出来说:“是…。這样的,你们有所不知,方才,他脸上落了好大一只蚊子,我也是一片好心,替他打蚊子……”
這几句话多少化解了寇准的尴尬,他连忙附声说道:“对啊,对啊,打——蚊——子!”
“啊?打——蚊子?嗯!好——大一只蚊子呀!”
八贤王眼光闪了闪,加重语气笑着点点说,一双眼睛在两人脸上不断来来回回。过了一会儿,他冲朱雀跟寇准说:“看来,两位已经认识了?那本王就不用介绍了吧。”
“哼!谁会认识她呀?”寇准满肚子气愤,从鼻子里冲她哼了一声。
“小气鬼!”朱雀也不示弱,冲他做了个鬼脸。
八王笑着拉了他俩,来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笑道:“不打不相识!今天两位就算认识了,看在本王的面子上,你们就不要气了吧!”
“寇准遵命!不过……”寇准心有不甘,想想个办法治治她,眼珠儿一转说:“寇准考考她,如果………她能想出办法叫我叹气的话,那就算她赢,寇准可以原谅她,如果……她输了,哼……那就莫怪寇准不客气了!”
八闲王忍着笑,转身又问朱雀:“那,你……可愿意与他比试?”
“什么考我?分明是他想变着法儿报那一掌之仇!哼!奉陪到底!”朱雀心里想着,冲八贤王点了点头,“叫他放马过来吧!”
她坐下来,开始冥思苦想,“寇准可是大宋才子、堂堂状元,诗词歌赋不是他的对手,普通常识又岂能难倒他,看来只有以智取胜了。”想到這里她说:“那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一个地方,有一年缺雨干旱,一个叫阿瑟的人去逃荒。路上,太阳火辣辣的,晒的他口干舌燥,渴得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一个山崖底下准备等死。忽然,他听到旁边传来滴滴答答的声响,一滴一滴的水正从上面滴了下来。阿瑟高兴极了,赶紧掏出木碗接水,好不容易才接了一碗,刚送到嘴边,一只乌鸦飞过来用翅膀把碗打翻了。
阿瑟很生气,说:‘你這只坏乌鸦,把老天爷可怜我赏给我的水全给弄洒了!’说着捡起一块石头,追上去把它给打死了。
当他走到乌鸦跟前时,发现前面不远的一个石崖裂缝里,正流着淙淙的泉水。阿瑟一见,欣喜若狂的跑过去,足足喝了个够。
等他回到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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