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龙天昊已经被思念折磨得无心朝政。那晚和永乐大醉之后,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感情,他爱苏品昕,爱得无可救药、不能自拔了!
上朝听政的时候想着的是她;批阅奏折的时候看到的也是她;就连夜里做梦梦中出现的还是她。
推乱一桌的奏折,他起身走到窗边掀开窗户,现在他需要一点新鲜的空气。
远远地,他望着凤霞宫的方向,她近来可好?天气乍暖还寒,她有没有生病?這么久不见,她可有想过他?……
无数个关于她的问题,让他再也待不下去了。随手取了件披风披在身上,他大步朝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小喜子的声音传了进来,“宁妃娘娘到!永乐公主到!”
宁妃和永乐带着人走了进来。
不等她们见礼,龙天昊就急匆匆地道:“朕现在要去凤霞宫,有什么事你们明天再说!”
“皇兄且慢!”永乐喊住他,“我要说的事就是和凤霞宫的主子有关。”
她的话成功的让龙天昊停下了脚步。“你说的是昕儿?她出了什么事?”明显的关切之情浮现在他的脸上。
永乐的唇边扬起一抹阴险的笑。“皇兄,你的昕儿出了什么事还是问问宁妃吧。”
龙天昊瞪着两人,困惑已极。“别卖关子,快说!”
“皇上!”宁妃上前几步,屈膝道:“凤霞宫里有个叫来寿的小太监和臣妾宫里的宫女红儿是两兄妹。昨儿夜里,来寿来找红儿,说是打扫的时候在苏贵妃的寝宫里捡到了一包药。红儿从小身体弱,来寿以为自己捡到的是一包补药就偷偷送来想给红儿吃,红儿觉得不妥,把那包药交给了臣妾。”
龙天昊不知不觉间握紧了拳头,呼吸开始急促,眼睛睁得更大了。“药?什么药?昕儿为什么……要在寝宫里藏药?”
“這就是红儿交给臣妾的那包药!”宁妃从身旁的宫女手中接过一个药包递给龙天昊。
龙天昊的手颤抖了,望着药包的眸子里盛满乞求,乞求那包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
而宁妃接下来的话使他的希望彻底落空。“皇上,臣妾已派人问过御医了,确定是红花!”
“朕……朕不相信……昕儿不会……”他痛苦而迟疑的摇头。
老天,他如何能够相信世界上会有一个母亲要狠心地杀掉自己的骨肉。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皇兄还要袒护那个女人吗?”永乐气恼的冲到他的面前,“红花是堕胎药啊,宫里怎么会有這种东西。在来之前,我已到敬事房查过,三天前,凤霞宫的宫女小蝶曾经出过一次宫,当天值班的侍卫也说有看见小蝶神色慌张的回宫,手里拿着的就是一包药。”
龙天昊的心思全乱了,吃惊、痛苦、失落和恼怒汇集成一股强烈的压力,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难怪她怀孕了都不告诉他,原来她根本打定了主意不要這个孩子。在她的心里是没有一点他的位置啊!
龙天昊沮丧难过伤心痛苦的冲出了龙曦宫。
他要去问她!她为什么這样狠心?为什么要用這种残忍的方式践踏他对她的爱?……
他必须去问她!
龙天昊怒不可遏的来到凤霞宫。刚跨进门来,小蝶跪下挡住他道:“皇上,娘娘说累已经歇下了,您要不……”
“滚开,待会儿跟你算帐!”他一脚踢倒她,继续向内室疾走。
“啪”一声,他用力推开内室的门。
意识已陷入七八分混沌的苏品昕被一阵巨大的推门声惊醒。她才睁眼,就看见龙天昊一脸怒容的站在门槛处。
“皇上,這么晚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她掀被下床,因害喜而昏眩的身子轻晃了一下。
龙天昊深情阴郁的大步上前,倏地一把将她抓住,声音畏寒如冰:“你原就巴不得朕别来!”
苏品昕一怔,手臂上的疼痛令她微微皱眉,“皇上何出此言?”
“哼!”他从腰间掏出宁妃交给他的药包往她面前一丢,“别告诉朕,你不知道這是什么?”
纵然只有一瞬,也足够让她看清,那药包正是前些天她逼着小蝶从宫外买回来的堕胎药。
毋需多问,她已明白,他全都知道了。那么,他這些天的疏离和冷淡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移情别恋?
“你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眯起眼,恶狠狠地瞪着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庞。
怎样的一个女人,竟能如此残忍的扼杀自己的孩子?她是在用孩子的血毁掉他今生仅有的一次真爱。
苏品昕被问得懵住了,這些天她也不停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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