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钱宝觉得一个惨字不足以形容她眼前的状况。
没法逃跑虽然的确不幸,更加不幸的是虽然黑老大来了,但是没想到他完全不反对這门亲事。为什么?钱宝大叫。黑老大则说,本来就一直担心你找不到婆家,而愧对晴儿,现在有人要你的确让我松了口气。
钱宝呆在当场。
原来黑老大并没有漠视女儿的年龄问题,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而已。
恨!
一失足成千古恨!
钱宝恨自己太天真了。
但是黑老大没有允许女儿的婚礼仓促进行,而将其推迟了十天。
钱宝每日苦思如何逃出生天,不得其法。
不过七日,变得脸色苍白,神情萎靡。
這天下午,钱宝坐在院子里喝下午茶。不用看就知道,四面八方都守着人,全是黑老大防范她逃跑的走狗。
哎……
“宝儿。”听声音就知道是左禾柚。
因为双方家长都同意了婚事,老头子强迫他要对未婚妻亲密点,先从叫名字开始,所以就有了這个称呼。不过钱宝到是一如既往的叫他师兄。
“嗨。”
钱宝趴在桌上只抬起脸,勉强的露出微笑打招呼。她明白這位也跟她是一样的受害者,所以那天以后就没对着他发脾气。只怨人生太无奈。
左禾柚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眼色微沉:
“对不起。我……”
“算了。”钱宝摆摆手,“不全是你的错。”
说是這么说,钱宝依然软软的趴在桌子上,没有正眼看他。看着她那么没精神的样子,左禾柚握紧拳头,咬牙说:
“你就這么讨厌我吗?”
“啊?”這说到哪儿了?钱宝不明所以,“怎么会。我并不讨厌你啊。”
“自此宣布了婚事,你就一直郁郁寡欢,也很没精神。”
没错,以前钱宝一直都是非常精神的,有时候他觉得她简直是精神过头了。
“不是啦。”钱宝勉强撑起身子,为自己辩白,“我是昨天吃坏肚子了,到现在都没力气。”她同时按着腹部皱眉,以支持证词。
左禾柚一听,上前扣住她的手腕。
“哇……你会把脉噢……”钱宝看的很稀奇。
“闭嘴。”左禾柚则对她很无奈。
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钱宝撇撇嘴,继续以死尸的姿态趴着。
感觉她并无大碍让他放心下来,然后疑惑的问:“你到底吃了什么?”
钱宝眯着眼睛,拧着眉头,想了想说:“一个西瓜,两盘芝麻糕,一只烧鸡,一碗莲子汤……”
左禾柚无力的叹息,原来是吃太多了。既然這么有胃口,看来她并没有心情太差。這个发现让左禾柚明显的松了口气。
“师兄。”钱宝闷闷的说。
“怎么了?”
“我有一个疑问,困挠了我很久,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她说话這么客气让他觉得好笑,随即回答:“有什么疑问尽管问。”
“最近這几天府里来了很多人,這我知道。但是有一个人一进来就大摇大摆,眼睛长在眉毛上,要不是我肯定這是你家,我还以为這里是他家。你能不能告诉這个笨蛋是谁?”
左禾柚微皱眉,问:“你在说谁?”
钱宝努努嘴,道:“他就站在你后面。”
左禾柚一惊,虽然刚刚太专注于钱宝的身子,但是也不应该有人走到身后也没有察觉。转身看过去,立刻站起来单膝跪下:
“参见太子殿下。”并立刻着急的为钱宝辩护,“宝儿刚才无意,请殿下赎罪。”
钱宝立刻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太子啊太子啊,是這个时代杀人不犯法俱乐部会员之一。她居然说他笨蛋!天亡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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