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那个导师在师兄师姐们口中素有“变态”之美誉,用导师的话来说是“高标准、严要求、全面发展”,课表上除了有本身的专业课之外,还有一些选修课,而这些选修课乍一眼看上去又貌似与中医妇科毫无关联,而导师还美其名曰“只需了解即可,不需做太多深入研究”。
要是真的相信导师所说只是了解了解、不想上就可以一逃了之就大错特错了,要真的可以逃的话也就体现不出那个教授的变态之名,学分的压力像喜马拉雅山一样的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逼得他们没人敢把那些课程真的当选修课来上,要不然她地针灸师和推拿师的证书是怎么拿到地?就是这么来的。
想针灸专业的本科生光是搞清楚那些穴位就要花上一年时间,而他们这些可怜的研究生却没有一年的时间来研究这个。所以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课堂上学不赢就课下自己研究,拿自己地身体当实验体是每个人都做过的事。施针错误扎出来什么不良后果都自己承担什么扎得自己口歪眼斜的、口水横流的、耳鸣的、胳膊肿的、手指抽筋的、拉肚子的、小儿麻痹的等等什么样稀奇古怪地情况都出现过,而一旦扎出毛病来了还得自己想办法解决。虽然日子过得犹如在地狱一般。不过这到也在一定程度上锻炼了他们的技术,当看到针灸专业的师弟师妹们用崇敬万分地星星眼看着他们的时候,虚荣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针灸搞定了之后紧接着就是推拿,有针灸认穴地基础在前,推拿学起来到是轻松了许多。就是手上的力度不太好掌握,于是原本都是刮七级风就能被吹得没了影地同学们又开始了辛苦的练功生涯。
就在外人严重怀疑他们这些学生是不是跟错了导师的时候,如此不按常理的专业训练的好处开始初现端倪,个个思维活跃,同一案例可以洋洋洒拿出数个中医治疗方案,由表及里逐步推进,写出来的论文让师兄师姐们尽叹息之,师弟师妹们尽仰望之。
故此,如熙凭借着扎实的理论实践基础。在旁边观摩学习比较一番,并不是什么难事。
房间里拿进来好几个火盆,大家一身棉衣呆在这房间里身上都在出汗。太后趴在床上,衣裳从背部撩起露出腰。面庞白净的按摩师净手后先用轻柔的手法舒缓肌肉。助手则在旁边准备火罐,“噗噗噗”。眨眼工夫太后的后腰上就有了七个陶制火罐,看上去沉甸甸的。
如熙不知道这拔火罐的效果对太后来说会如何,但看按摩师的手法到是娴熟,想必也是三天两头就要来这么一次,毕竟与太后住在一起的还有那些太妃太嫔们,年纪大了,难免都会有个腰酸腿疼的。
趁着等待的间隙,如熙很详细的向按摩师打听太后的病情,既然是身边的丫头打听,那按摩师当然不敢有半点隐瞒,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如熙听完心中一片了然,礼貌谢过,太后的病其实说白了就是老人病,只能养着,不过由于她是太后,所以周围的人就多担份心罢了。
如熙心中既已明白,自然也就不必再在寿安宫呆下去,向麻姑打了声招呼就告退回了荣华宫向禀报去了。
然后第二天她就提着一个食盒去了寿安宫,食盒里面是专门给太后做的药膳汤。
说是药膳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中医讲“以形补形”,太后既是犯了腰病,那就吃腰子。
幸好太后不怎么挑食,只要食物没有什么怪异的气味她都吃,于是如熙就把各种腰子给做出了花,一天一个样的往寿安宫送,与宫里的御厨比起来,如熙送来的汤当然没有那么好看的卖相,但太后也很给面子,会让麻姑当时就盛出来给她吃,见太后吃过了如熙才告退。在多方精心照顾下,太后的病情在逐渐好转,慢慢的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皇上依然会不定时的过来探望,天气越来越冷,就没再来,如熙就做了的全权代表天天下午往寿安宫跑,但仍旧没有一次与皇上碰到过,让如熙以为可以得见圣上龙颜的想法一再落空。
“太后,您气色看起来好多了,今天您身体感觉如何?”如熙在门口行罢礼走近太后跟前,后面有小丫头动作麻利的将她拿来的腰花杜仲汤盛出来。
“好多了,你一天一个汤,厨子都跟麻姑提意见了,干脆让你来做哀家的厨子算了。”太后哈哈大笑,笑声中气十足,看样子是养得不错。
“奴婢可没有福气做太后的厨子,要是太后喜欢那些汤,回头奴婢把菜谱抄给麻姑就是了。”那些菜谱如熙可没打算看作是什么秘密,在这宫里任何秘密都不是秘密,藏着也没用。
“哈哈哈。”太后只是笑,也不说要也不说不要,狡猾着呢。
“太后,喝汤吧,回头凉了味道就差了。”麻姑端着盛好的汤过来,如熙帮忙扶着太后坐好。
其实如熙也很佩服太后的毅力的,虽然每天品种都不一样,可主要原料是一样的,这要是换了别人天天一碗腰子汤一连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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