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嫔冲雪梅一扬下巴,雪梅一边向雪竹走去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件东西在雪竹面前展开,雪竹一见立刻就变了脸色,急着往自己身上摸,几番没找出来,脸色一白,手帕不见了。
那手帕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是三娘绣给她的,一共有四块四种颜色,分别绣着代表春夏秋冬的四季花草,每块手帕的一角都绣有她的闺名:如熙。雪梅手上拿着的正是绣着菊花的米色手帕,也正是她昨天才从包袱里拿出来用的干净手帕,她记得昨晚在荣华宫还用过的,早上起床的时候因为吐得厉害要赶着照顾她,所以没怎么留意手帕的事。
雪竹一把从雪梅手上抢下她的手帕,拿在手上仔细检查,是她的手帕没错,那么想不通的事就又多了一件,这贴身的手帕怎么会从她的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外人的手上?!
“认得吧?这是你的东西吧?”
“回娘娘话,这是奴婢的手帕,只是不知道为何遗失。”
“不知道怎么丢的就对了,因为这是你去会情郎之后落在原处的,你当然找不到。”
“敢问娘娘又是怎么捡到的?”
“那还用说吗?本娘娘多英明啊,早就知道你这贱货心怀不轨,看到你大半夜的从荣华宫出来就派了人跟上,没想到正好看到你和情郎幽会,连落了手帕都不知道,可见了你当时有多么的陶醉其中。怎样?男人的滋味还不错吧?”
“啊?!”雪竹倒吸口凉气,这是怎么回事?昨晚上她明明和莺歌睡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去与别人幽会而遗失了手帕。她可没有梦游这种症状。
再说了,荣华宫一天12个时辰都是有人站岗值班的,她纵使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避开门口值班地太监宫女和站岗的侍卫。出去与什么男人幽会!!
真是岂有此理!
“好了,现在证据也有了。本娘娘可没有冤枉你吧?”
“娘娘,手帕是奴婢的没错,可奴婢昨晚上千真万确是在荣华宫呆了一夜。”
“闭嘴!你地手帕被外人捡到,还敢说你在荣华宫呆了一夜?这种贴身的东西不是你自己带出去地难道还是自己长脚自己走出去的?”
“娘娘……”雪竹百口莫辩,这事发生得实在诡异。让她一下也有点懵了。
但越是到这种关头,她前世十几年的专业素养却开始发挥作用,当柳嫔她们都以为她已经慌乱得六神无主的时候,雪竹反而在渐渐的冷静下来,混乱地神经重新接驳,逐一分析案情,寻找漏洞。
“怎么?没话说了吧?贱货,还不认罪?”
“娘娘,奴婢是无辜的。奴婢不认罪!”
“你!你好大的胆子,还敢顶嘴?雪梅,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雪梅二话不说,一大步跨上前。扬起巴掌。噼哩啪啦的就给了雪竹几个大嘴巴,那肉帛相交的声音。听得在旁边的雪菊直缩肩膀,歪过头去不敢再看。
雪梅打得很用力,而且还很有技巧,打完了之后雪竹的脸不但是肿的,两颊还多了一些抓痕,显然是刚才雪梅在打的过程中留下地。
“不要再狡辩了,事实就是事实,任你再狡辩也是没有用的。”
“娘娘,事实就是奴婢是清白的,奴婢没有做过丢人地事情”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雪竹抬起头正视柳嫔,眼里怒火熊熊。
如此不白之冤,她是绝不会承认地。想屈打成招?别说门了,连窗子都没有!
“好大地胆子,竟敢对本娘娘大不敬,来人啊,请家法!”
“是!”雪梅和雪兰两个人答应得非常有气势,她们可逮着机会也口气,一个粗使丫头也配顶替她们获得主子的信任?呸!死不要脸地**!
雪梅和雪兰一左一右夹着雪竹去了后面杂物房,雪菊扶了柳嫔跟在后面,当柳嫔到达的时候,雪竹已经被雪梅和雪兰用绳索绑着双手吊在梁下,双脚只有脚尖勉强触地,基本上整个人就是悬空的。
这绑人的绳索是一早就从梁下垂下来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绑好,显然也是早就备好了,就等着给她用上的。
外衣已经脱掉,只余一件单薄的中衣,冷得雪竹直哆嗦,手臂上全是鸡皮疙瘩。
雪梅和雪兰将雪竹绑好后,正站在边上虎视眈眈看着她,看到柳嫔进来,连忙将她扶到房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不用说,这椅子也是事先拿进来的。
“贱人,最后问你一次,认不认罪?”
“不认!”事到如今,雪竹也没了好脸色对柳嫔,语气上自然也不会再客气。
“到是挺嘴硬的,就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给我打!”
“是!”
雪梅和雪兰从雪竹脚边的地上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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