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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如恶魔般继续阐发:“第二种,叫做木桩刑,也是西方的一种经典玩法。将木桩,削尖的木桩插入你的身体,就从你的后面插进去,嘿嘿。”赵阳不怀好意地瞄了描田伯光的臀部,似乎在打探方位,好方便下手。
田伯光脸色发白,浑身上下哆嗦不停,如同身下面有个弹簧在震动一般。
赵阳声音似乎是从地狱里发出,阴森恐怖:“如果木桩太粗怎么办?放心,我会服务周到的。我会先用刀子把你那里割开,再将木桩插进去,用斧头锤,一次不行,我就锤两次,三次,知道锤进去为止。你放心,田壮士,我的力气很大的。而且,你轻易还死不了,至少也要三五天吧。
待到锤进去两三尺时,我们会把田壮士你扶起来,将木桩放到地上的洞里,让你慢慢地,慢慢地被你的体重将木桩压进你的身体,这样木桩就会从你的胸膛、脊背或者你的肚子那里冒出来。
红红的血,伴着你细细的肠子,黑黑的肝脏,白色的肥肉,从木桩上冒出,五颜六色,如同桃花一般的艳丽。想一想,那将是多么美好的景象啊。”
赵阳突地嗅到一股酸臭气息,转身一看才知道是自己几个弟子满地呕吐,皱起了眉头,厉声训斥:“你们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么脆弱,连一点忍耐力都没有?瞧瞧人家田壮士,坐如松、站如钟、躺如弓,那才是男子汉的标准!”
“师傅。”林宝光用衣袖擦了擦嘴巴,不满地回应:“师傅,田伯光那厮已经吓昏了过去,他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了。而且,师傅,是站如松,坐如钟啊。”
“恩……”赵阳转头一看,可不是吗,田伯光这厮已经口吐白沫,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弄醒他!”赵阳暴怒,吼道:“我耗尽了脑汁,才从古今中外挖掘出这么多精彩的玩法,他怎么能昏过去,他怎么敢昏过去?即使他已经死了,也要给我把他从地狱拉回来!不好好整治他一番,我于心难安,于心难安啊!”
赵阳发飙,几个徒弟也顾不得肮脏,七手八脚把田伯光给敲醒了。
田伯光其他部位不能动,但头还能动,死命地在地上拼命叩头:“赵大爷,我求你了,给俺一个痛快好吗?你老人家别折磨我了好不?你要我的命,你拿去就是了,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
田伯光惨声呼叫,直如夜鹰哀鸣,声声断肠,连吴刚则这些人都忍不住心头发颤,口舌微动,想向赵阳求情。
赵阳脸色一变:“我折磨你?田伯光,你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何曾想过那些被你祸害的女子,她们的以后怎么办?相对而论,我这还是轻的,你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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