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欧洲国际秩序。
刹那间,赵阳便因为费彬的话,因为嵩山派祖先的选择而思虑万千。不管他对嵩山派观感如何,不管他对左冷禅如何的不满,但嵩山派的理念、实力却是不容回避的,如果不能找到解决的方法,那他只能改弦易辙,再想办法。
来到了笑傲,固然想活的潇洒,想雄霸天下,但前提是你能生存下来!
见赵阳沉思,费彬倒也没有打扰,毕竟面对这样的抉择,不做深入的思考那是很难下结论的。不过,费彬倒是比较看好结果,因为赵阳是个聪明人,从他能提出那三个问题来看,赵阳也不是池中之物。
不过,聪明人,往往都会左顾右盼,进而丧失斗志,真正可怕的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心血上头,想咋地就咋地,根本没办法让人猜度他下一步的计划。
干大事需要聪明人,更需要识进退的聪明人。
费彬悠闲地坐在椅上,端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着热气腾腾的香茗,面上露着丝丝笑意,不过在升腾的水气下,看起来有些诡异。
赵阳面目时而狰狞,时而痛苦,时而咬牙切齿,时而面呈傻笑,看得费彬担忧不已,万一赵阳犯了病成了疯子,得不偿失,可咋办啊!
终于,在费彬的等待中,赵阳问出了至关重要的一句话,这句话也让费彬精神为之一振,也是费彬等待已久的一句话:“你们怎么才能让我成为衡山派的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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