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好事被亲自赶来地小萱撞破。
站在萧恒德地卧室门前,小萱示意韩德让将门打开。韩德让忙上前一推,竟没有推开,想来门是从里面拴住了。众人正思量着该不该叫门,就听房里传来男女的娇嗔声。中顿觉厌恶,小萱示意隆绪将门踹开。隆绪也毫不客气,照着门一脚踹去,愣是将里面拴着门地门闩踢断,一行人走进房间。房间内桌案上的香炉里,飘散着的袅袅香烟,环绕着整个屋子,使屋子里荡漾着一种春情画意。
看见有人闯入,大床帐内的人似乎很惊慌,先是惊叫,然后静默无声。
小萱抱着外孙向大床走去,对着身边陪伴的韩德让说道:“把帐子掀起来。”
韩德让看了眼帐子犹豫了下,又看向小萱,就听小萱怒喝道:“朕叫你把帐子掀起来,你没有听见吗?”
皱着眉头,韩德让叹了口气,用手慢慢掀起了大帐。帐中一对男女正惊慌失措的,用被子掩盖自己发抖的身躯。
轻轻拍打这怀中的外孙,看着帐中的萧恒德与贤史,小萱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浓浓的笑意。
“萧恒德,好!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延寿儿一向温顺有德,这样的女人你竟看不上,却与贤史勾搭在一起,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我的延寿儿为你产子,你竟与贤史勾搭成奸,延寿还未下葬,你却有心思与她缠绵恩爱,原来这就是你对延寿儿的感情。都怪我瞎了眼,将延寿嫁给你,才使得她这么委屈的去了。老天爷对我萧绰还真是不赖,起码让朕在死前认清了你这个三驸马的模样!”
“母后息怒,母后息怒,求母后饶了怀德,怀德再不敢了。”萧恒德跪在床上哭道。
“再不敢了?你当我萧绰有几个女儿?有几个延寿?”小萱怒吼道,然后将眼神盯向贤史。
“贤史,你行,亏你跟着朕这么些年了,竟敢对朕的女儿这么做?你真是狗胆包天!你当朕的女儿是什么人?竟敢勾引驸马,害死延寿。好,你既然无情无义,就别怪我铁石心肠!朕到要看看你的胆子有多大,竟然敢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皇太后饶命,皇太后饶命!贤史错了,求皇太后饶了贤史。”
小萱丝毫不理会床上两人的哀求,转身走出房间,对站在外头的侍卫说道:“来人,给朕进去把贤史宰了,把她的胆给朕取出来祭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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