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胶似漆的意思就是两个人被胶水或者油漆之类的黏糊糊的东西黏在一起,以前刘李佤还无法理解,现在却是感受真切。
不过他们不是用胶或者漆,而是单纯用汗水连在了一起,纯天然无污染无辐射。
折腾了一天,经历了严峻考验的刘李佤也累了,抱着大小姐没多久就睡着了,当然也没多久就被热醒了,这身边烧着炉子,身上盖着被子,怀中搂着妹子,换谁谁都出汗。
不过热也不能动,现在两人全身是汗,如果再受风病上加病后果不堪设想。但身上汗津津的感觉太难受了,伸手进被窝擦擦汗,可摸到的却是光滑潮湿的皮肤,刘李佤一下从朦胧的睡意中惊醒,细细感觉,顿觉胸口一阵压抑的沉闷之感,尽管柔软却很沉重的一对巨山紧紧压在胸口,而且没有任何束缚……
刘李佤苦笑,这娘们也出了一身汗,没踢被子已经很乖了,但却暗箱操作把衣服扒了。
此时外面已经更深露重,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只有炉火闪烁着微光,刘李佤低头看去,小妞安详的靠在他怀中睡着,额头汗津津的,玉颊潮红,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甜美可人。
刘李佤这次彻底睡不着了,就这样亢奋着,直到天色微明连忙小心翼翼的起身,轻轻将大小姐放好,在盖被子的一瞬间刘李佤犹豫了,刚才他只感觉到了‘巨山’的巍峨,却不知道下面是啥情况,当然,刘李佤主要是怕大小姐在无意识下清洁溜溜,很有可能会再度受风,所以很有必要看一看……
他将大小姐上半身盖严实,悄悄溜到下方,轻手轻脚的掀开一角被子,一股潮湿之气扑面,褥子上一片湿漉漉,刘李佤挠头,这到底是汗,还是尿床,或者是……
就在刘李佤准备深入研究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动静,他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在他背后,床上的大小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脸色一瞬间红得发紫,紧紧的盖好了脚下的被子,褥子上水渍的秘密成为了永远的谜!
堂屋中赵三小姐迷迷糊糊的在半睡半醒间,趁其不注意刘李佤连忙溜了出去,门外的两个忠仆保镖也是浑浑噩噩,见到刘李佤也没出声,他屁颠屁颠来到前面的医舍,熬了一宿,黄勃也坚持不住了,守在火炉边闭着眼睛,口中念叨着:“温柔的,美丽的,妖娆的,妩媚的……”
姑娘是他熬夜唯一的支柱,而且还是四个。
刘李佤没有打扰他YY,径直出门去了,尽管细菌肆虐,疫情来袭,但老百姓还得生存,出门没多久就看到了一个卖包子的小摊,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每天起早贪黑卖小吃,从他的精神头看来,身体无恙,辛苦劳作给他带来了强健的体魄。
刘李佤买了一些包子和热气腾腾的粥,因为一会大小姐要吃药必须要饭后服,拎着食物往回走,刘李佤在心中感谢上辈子的芙蓉和玉凤,因为她们才培养出刘李佤如此体贴细心的特点,当然,他手中这点包子不够她们塞牙缝的。
刘李佤再进门,黄勃比刚才精神了不少,手里端着一只托盘,里面放着几颗黑黝黝的药丸,刘李佤一见之下大喜,刚要开口,却听黄勃先问道:“七爷,你可算回来了,我正想问你?”
“怎么?有什么不妥?”刘李佤大惊,事态紧急可不能再出差错了,人命关天呐。
见到黄勃用力摇摇头,刘李佤才松一口气,只听黄勃紧张的问道:“七爷,你说给我找四个女人,你们醉心楼有那么大的床吗?是大被同眠好,还是分上半夜和下半夜轮流好呢?”
“我弄死你官府不管最好!”刘李佤咬牙切齿,这家伙明明是个卖特效药的,可自己却是个初哥,看来这年月特效药的生意也不景气啊。
最后刘李佤给他出主意,上半夜大被同眠,下半夜轮流单打,黄勃欣然的接受了他的意见,总算不纠结了,这才献宝似地将那几粒药丸奉上,这中间蕴含着清热去火的牛黄,止咳化痰的甘草,退烧的羚羊角粉,还有就是消炎等功能齐全的螺旋藻,融合在一起是不折不扣的特效药。而且黄勃保证一粒见效,绝没偷工减料。
刘李佤放下几个包子就把他打发了,赵大小姐的两个忠仆同样,进门时赵三小姐消失不见了,赵大小姐睁着眼睛裹着被子,里面是什么情况刘李佤知道‘一半’,此时在他眼中那条被子有没有都一样,挡不住他心中深刻的印象。
赵大小姐看着他目光的落点,脸上的红潮立刻加重,她依然虚弱,但精神还不错,看着刘李佤手中热气腾腾的粥,竟然主动张开了有些苍白的小口。
刘李佤苦笑一声,伸手入被子,摸着她被香汗浸湿的玉背,缓缓将她扶起来,肌肤同然的接触,两人皆是一震,随后一种奇怪的变化在两人心中产生,大小姐忽然大方起来,任由他照顾自己,而刘李佤也觉得这一切是那样的自然,两人就好像恩爱多年的老夫老妻,彼此了解,没有任何避讳,为彼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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