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以后,孟大爷见到了那人起床打理自己的一整套方式,终于解了这个谜团,当然,现在的他还在为这个谜团纠结,甚至怀疑自己的耳力是不是退步了?
这时屋子里静了一下,然后一个,呃,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无痕还没反应过来,孙函就已经毫不犹豫地伸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内容-”手将门推了开来。呃?刚才没听到有人来开门啊,难道说,门根本没有被扣住?那他们做什么要在外面等那么久?装着一肚子的疑惑踏进屋子,一眼便见到了屋里的人。
那人给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软,这个男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瘫”在一张宽大的椅子里,一双眼非睁非闭,如丝墨随意地自肩头滑落在身上、椅上。难得是他这样的姿式竟然看起来十分顺眼,好像他本来就应该是那样子的,清瘦俊美的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偏让人感觉出一种闲适来。奇怪的男人。
在他打量那人的时候孙函已经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卓先生,打扰了。”
那卓先生微抬了下手,仿在梦中的眼睛动了动,往无痕看来,道:“就是他?”
“是——”孙函低垂着头答道。
“啊——”那卓先生听了之后嘴微微张开,很自然地打了个呵欠,这才懒懒地起身,道:“走吧——”一步三摇,随时会摔倒一样向外走去。
是他见识太少了吗?以前怎么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人?孟大爷在孙函的示意下,一脸黑线地跟了过去。
这清思堂真的一点也不像皇子学堂,看起来十分简陋,也就一排房子,他们刚才是在进大门最左边的一间,而现在去的方向正好相反。奇怪的是,早听说这里辰时上课,但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为什么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见到有人来?这里的皇子迟到也没所谓吗?
待离得近一点了无痕便听到了些许声音,这才知道那帮学子早就到了,看来他们对这个老师不敢怠慢喔。不过,这间学堂的隔音做得还真不错,以他的耳力也要离得这么近了才能听到,是为了防什么吗?
思绪乱飞地随着卓先生来到最末一间屋的门口,正要往里走时突然传来一阵铜锣声,吓得他脚抖了抖,这才还应过来大概是上课铃声,不过,瞄瞄前面的人,这个懒洋洋的男人该不是踩准点来的吧?
这时卓先生突然身子一晃,等无痕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卧在台上的滕椅中,支着脑袋,半闭的眼睛往台下一扫,然后晃悠悠地抬起右臂向呆站在门口的他一点,道:“这是孟运国的五皇子无痕,以后也在这里学习。”
一片夹杂着各种情绪的视线猛地落到他的身上,无痕小心肝有些不争气地抖了抖,他承认自己是有点吓着了,这些小孩子的眼神很,呃,恐怖。
卓先生看也没看他一眼,那手指往台下随便指了指,道:“你就坐那里吧。”
无痕顶着一屋子的视往那边看了看,还好只有一个空位,不然鬼知道他指的是哪里啊?吞了吞口水,脚步有些沉重地往那边走去,这才知道小孩果然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生物。
万里长征走完,等缩到了桌子后面孟小混混才觉得轻松了点,不由地暗掬一把冷汗,这才打量起自己坐的地方,呃,与前世一样,似乎是最“冷”的位置,不过这样就可以睡觉了吧?眼角突然扫到一抹炫丽的颜色,转头看去,竟是一个明黄的身影,这种颜色在天宇国貌似只有两个人能穿吧?皇帝和,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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