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瞒我才是。而且,我身上这毒,一年半载的应该出不了大问题。”如果是有琴渊下的毒,他一定只是在防万一。他说过三年,也许这毒,也是三年后才会作。
“琼王怎知一年半载出不了问题?”左靖海忽然出声,声音中带着诧异。“难道琼王知道所中之毒?”
他摇摇头,黯然的笑了笑。“左师傅您知道什么就尽管直言吧。”
左靖海的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开来,沉吟片刻才道:“琼王身中,其实非毒,而是蛊。”
我顿时倒抽一口气,蛊……
我立即联想到了那些爬来爬去,缓缓蠕动的小虫子,难道我身体里面有虫子……顿时鸡皮疙瘩猛起,咬紧了牙。蛊在我心中可比毒可怕多了,细想想,一个一个的小虫子在你的五脏六腑,肌肉血管里面爬来爬去,无意识的抬手抹了把汗,忍不住脑中又忆起了以前初中生物课上老师展示给我们看过的猪肉绦虫的图解。
老天,你不如杀了我吧!
这时我真是恨极了自己有如此好的记性!
邱铭远的手掌悄悄搭上的肩膀,微微用力,就像是一种令人镇定的魔法一样,砰砰如擂鼓般的心跳竟渐渐平稳下来。他道:“原来是蛊,难怪我只感到隐隐脉息有些不对,却又不知是哪里不对。”
左靖海道:“其实,我也并不十分确定。”
我不解的问:“难道这蛊是很罕见的那种?”看来不是普通货色!
左靖海点头,站起身来背对我们,缓缓道:“如果我没判错的话,此蛊名为千日醉,乃七煞蛊王所创。传说七煞蛊王爱妻成痴,怕她不忠于自己,才研究出此蛊,下在了他妻子的身上。”
我险些坐不住惊跳起,“什么?!这蛊是为防女人出墙而研究出来的?”
“是的。所以千日醉对人体应该是无害的,据说只除了会比一般人嗜睡之外,其他并无异象。”
一听无害,我大舒一口气,浑身从刚才的紧绷放松下来。
邱铭远问道:“为何会叫千日醉?”
“因为……”左靖海迟疑,他背身对着我们,也不知他现在是何表情,“如果他妻子离开他千日而未与他行房,那她……便会从此一睡不醒,且尸身不腐。故而得名,千日醉。”
就像是人喝醉睡着了一般?
“千日?”我喃喃道:“三年……果然是三年。”
“另外……有一事。”他又道:“千日醉乃是用百种雄性毒虫,各百只埋与瓮中,任其厮杀七七四十九日,取最后所剩百只之精血提炼而成。下蛊之人需与被下蛊之人三日内,每十二个时辰便行房一次,服下蛊药一次,三日内切不可断。尔后的千日内,凡除却下蛊之人,其他人若与被下之人行房,便会……全身奇痒,尔后溃烂而死。”
等他说完,我已是张着嘴瞪大眼,一句话都无法说出了。
“这蛊原是下在女子身上,如今下在了男子身上,就不知是否会有同样的效果……”左靖海转过身,看向我们两人,表情复杂。
我收敛起惊惶的神色,细细回想,难怪他那几日每天逼着我吃药,逼着我与他……行房。微微叹了口气,有琴渊他到底想做什么?
是怕我与他人生出情愫,背叛他,或是想要用我来杀死某人,某些人?
比如说,有可能也有能力动我的——曜日太子、国君等等。
我沉默。
邱铭远也沉默。
闲散王爷似乎是不小心陷入恐怖的政治漩涡中了。
“有救吗?”我轻声问,哀伤是无用的,只盼还有的救。
“那七煞蛊王现在何处?”邱铭远与我同时问。
左靖海叹了口气,轻轻摇头。
“七煞蛊王之蛊,无人能解。而且,他与他的夫人早已失踪二十年有余,有关千日醉的一切,也都只是江湖传言,当然,不排除是蛊王怕有人动其妻而放出不实的谎言。因为,千日醉,当今天下只有蛊王之妻一人中过,无从考证。但为何琼王也会中,这就……不得而知了。”他别有深意的看向我,“琼王,到底是谁……”
“师傅!”邱铭远出声喝阻。
我抿紧嘴唇,眯眼看向一旁明亮的烛火,陷入沉思。
“为师想问出下蛊之人,是因为……”
“师傅!”邱铭远再次出声喝阻,上前把他师傅拉到一旁。
仿佛是灵魂出了窍,我只觉得全身无力,就是连抬头,说话这样简单的动作,此时对我来说都是艰难万分。
只听邱铭远压低声音道:“师傅,休要再问下去了。”
“风儿,你不懂!”左靖海神色凝重的说:“这七煞蛊王,乃是闻人鹰的师兄!”
“什么?!”邱铭远惊道。
我猛抬起头,怎么有琴渊会扯上了闻人鹰的师兄?
卖糕的!简直就是一团乱麻!
就在我三人处于极度诡异的气氛之中时,田伯手持一只暗红色锦盒,神色惊惶的奔入大厅,“庄主,这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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