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她心中的打算。
见梁笙兰点头,面色微沉的冷晴当即就冷笑道:“长公主想的也未免太过天真了。长公主以为闭门不出、万事不问,那人……就真的可以放过长公主了吗?”
“你……”闻冷晴此言,梁笙兰眼中神色惊恐得仿佛白日见鬼一般。粉唇开合数次,梁笙兰才颤着声音地如此道:“你……你究竟知道什么……”
见梁笙兰如此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冷晴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神色幽幽地道:“长公主知道的,本宫大抵都知道吧……而本宫知道的,长公主却不一定知道。比如……埋伏在长公主府周围的那些眼线……”
一听冷晴这话,梁笙兰的眼皮就再次跳了跳,口中满是不敢置信地问道:“有人盯着本宫的府邸?!!!”
面对梁笙兰的疑问,冷晴缓缓勾唇,扯出一抹冷笑,说话的声音也透着一股冷然:“岂止是盯着……据本宫所知,从长公主入住长公主府之日起,那些人就在了。”
闻冷晴此言,梁笙兰身形踉跄地往后倒退了一步,神色惶然地喃喃道:“果然……果然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本宫吗……即便本宫嫁出宫廷……也还是不肯放过本宫吗……”
冷晴见状,唇边的冷笑更甚:“长公主,您现在还认为,长公主有能力护住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遗留在世的那一双儿女吗?在如此险峻的情况之下,长公主只怕连自保都难吧?”
“若是连本宫都护不住……冷昭仪就护得住了吗?!!”梁笙兰并未正面回答冷晴的问题,而是如此色厉内荏地反问了一句。
面对梁笙兰这色厉内荏的反问,冷晴收起了唇边的冷笑,转而抿唇温和一笑,垂眸,一边整理着一侧衣袖,一边语气随意地答道:“本宫既然能将那两个孩子从魔爪下带出来,自然是有把握护住他们的。”
话至此,冷晴抬眸,对上梁笙兰那微微眯起的视线,冷晴一字一句,语气坚定地说道:“本宫不但会护住他们,日后,本宫还会帮他们,拿回本该属于他们父母的东西。”
“呵……”冷晴话才说完,梁笙兰就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继而又语气不屑地说道:“你不过是父皇身边一个新晋的妃子……你凭什么口出狂言!”
与目露不屑的梁笙兰四目相接,冷晴抿唇缓缓一笑,说话的语气依旧十分随意:“长公主真是如此认为的吗?还是说……长公主心中虽清楚,却不愿意承认本宫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却能比长公主做的更好?”
面对冷晴如此随意淡然的态度,梁笙兰不禁紧紧地蹙起了双眉,语气不满地道:“你不过一介女流,父皇凭什么如此信任你……”
“本宫的确是一介女流,可有些事,女流之辈未必不能胜任。”回应梁笙兰的,依旧是唇畔含笑的冷晴语气随意的话语。如此言罢,冷晴忽又问了一句:“长公主可知这世间什么样的臣子最忠?”
这虽是一个问句,且点名了是问梁笙兰的,但冷晴却并没有给梁笙兰回答的时间。
因为这个问题才问出口,冷晴就又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是‘孤臣’。没有党派,只能依附于帝王的臣子,是为‘孤臣’。也只有‘孤臣’,才是最忠诚的臣子,因为除了帝王,‘孤臣’别无所依。而为了得到帝王的庇护,身为‘孤臣’者,必须献上ta全部的忠诚,且要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孤……臣……”默默地将这两个字咀嚼了一遍,下一瞬,就见梁笙兰瞪大双眼看着冷晴,眼中有着震惊、不敢置信、疑惑、难以接受等等一列复杂的眼神。
见梁笙兰如此表现,冷晴自然明白梁笙兰已经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
遂,冷晴也不再说其它,只神色淡淡地道了一句:“长公主,话已至此,还需要本宫继续说下去吗?”
如此言罢,冷晴根本不等梁笙兰的回答就抬脚迈步,朝着偏殿殿门的方向走去……
事实上,能说的不能说的,冷晴已经说了太多太多,冷晴的确是再没有什么话好和梁笙兰说下去了。而且,冷晴估摸着,这么长的时间,慕子儒那边的事情应该已经办完了吧……
于是,冷晴十分明智地选择了和梁笙兰结束她们之间的第一次谈话。
不疾不徐地走到偏殿殿门前,冷晴抬手,动作极其缓慢地拉开了偏殿的殿门……
随着冷晴那刻意放缓的开门速度,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殿门毫无意外地发出了一声绵长悠远的“吱呀”声……
听着飘荡在耳畔的“吱呀”声,冷晴想,她的暗号都做得如此明显了,就算慕子儒没完事,这会儿也该速度地收拾好残局回到原位上站着了罢……
果不其然,等到偏殿的殿门彻底打开,冷晴一脚迈出偏殿,就看见慕子儒依旧抱着“玄光”宝剑站在她之前离开时的位置,不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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