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名黑衣人却是摇头道:“在下不清楚,在下的主人只让在下如此转告冷姑娘。”
没有得到那名黑衣人确切的回答,冷晴有些不满地睨了那名黑衣人一眼,但最终冷晴还是默然问道:“……只剩一天了,你家主人能办到吗?”从陈浩贤那个变态手里抢……尸首……应该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吧!尤其是时间还那么紧迫!!
闻冷晴此问,那名黑衣人并未正面回答冷晴,而是冷声反问:“冷姑娘这是答应了?”
“……是。”短暂的沉默了一瞬,冷晴终究还是点头应下了。
那厢,得了冷晴肯定的回答,只闻那名黑衣人如是胸有成竹道:“只要冷姑娘答应了便可,剩下的事情,在下的主人自会办妥,定不会让冷姑娘失望的。”
这厢,耳听着那名黑衣人说的如此胸有成竹,冷晴也不去问那名黑衣人究竟能否成功,只略一沉吟就直接给出了她的回答
只见冷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名黑衣人,粉唇微启间,但闻冷晴用她那清冷的声音一字一句道:“新年之前,我要看到玄武的尸首完完整整地出现在我面前。”
冷晴说的果断,而回答冷晴的,是那名黑衣人毫不犹豫的,更为果断的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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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上午。巳时末。
万里长空,白云飘渺。一眼望去,漫天飘满了如纯白棉絮一般的云朵,每一朵云朵都飘得极高,且形状各异,让人浮想联翩。
就在这碧空如洗的朗朗晴日之下,卧佛寺的西路院中,一名年约十几岁,梳着垂挂髻,髻上簪着浅绿色的珠花,穿一身浅橘色的长袖小衣,小衣的下摆扎进了一条水红色的裹胸长裙里,一条长长的浅橘色丝带系在胸下,在胸口正下方的位置打了个蝴蝶结的小宫女神色慌张、步履匆忙地冲进了冷晴所住的那座禅院。
“昭仪娘娘!!昭仪娘娘!!”一进院门,那名小宫女就高声嚷嚷了起来。
此番奉了朱梓陌的命令跟随冷晴一起上山来了这卧佛寺,平时无事时就守在冷晴房门外的陆雪月见状,当即迈步向前,同时伸手拦住了那名横冲直撞且高声嚷嚷的小宫女,如是蹙眉问对方:“佛家静地,何事如此喧哗?”
被陆雪月拦住前路,那名小宫女显然是急得不行
就见那名小宫女一边神色焦急地来回踱步,一边伸长了脖子朝着陆雪月身后的那间禅房张望,一边又不得不老实地回答陆雪月:“这位姐姐,昭仪娘娘可在禅房内?”
见那名小宫女如此焦急的模样,额间甚至都急出汗来了,陆雪月有些疑惑地蹙眉点头应道:“在。”应罢,陆雪月又主动问道:“你找冷……昭仪娘娘何事?”
陆雪月早已习惯了称唿冷晴为“冷姑娘”,后来冷晴正式入宫侍君后,冷晴也没让陆雪月改变对她的称唿,以至于在外人面前陆雪月一时间有些改不了口,刚刚险些顺口就将“冷姑娘”三字吐出口了。
那厢,闻陆雪月此问,就见那名小宫女先是规规矩矩地朝陆雪月行了一礼,而后站直身子了才语气急切地朝陆雪月说道:“回这位姐姐的话,我家娘娘刚刚晕过去了,青禾姐姐让奴婢来请昭仪娘娘去看看我家娘娘!”
对于那名小宫女口中的“我家娘娘”和“青禾姐姐”,陆雪月大抵是知道是谁的如今在这卧佛寺内,除了她家冷姑娘占着一个“昭仪娘娘”的称唿外,也只有同住在西路院的太子妃能被称之为“娘娘”了,而青禾正是在太子妃身边伺候的一等宫女……
如此思索一番,理清了那名小宫女口中的称唿所代指的人之后,陆雪月也不敢怠慢,当即就转身朝她身后那间房门紧闭的禅房走去。
然,陆雪月才走到那间房门紧闭的禅房门前,薄薄的门板后,就传来了冷晴那一如既往的清冷声音:“小月,什么事?”
冷晴的话音才落下,随着“吱呀”一声轻响,那扇紧闭的禅房门随之打开,而开门的人,自然是三千青丝梳成了朝云近香髻,髻间簪着一支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穿一身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外罩翠文织锦羽缎斗篷,脚踩绣双狮滚球石榴红绣鞋的冷晴……
早在陆雪月和那名小宫女说话的时候,坐在禅房中的那张四四方方的桌子边,捧着一本佛学典籍阅览的冷晴就已经听见了门外传来的声音了。
说起来,在卧佛寺暂住的这些日子,冷晴简直都快要闷得发霉了!
寺庙嘛,每日能做的事情也就那么几样,可冷晴一不会诵经念佛,二不会焚香祷祝,有心想要找成亦影下棋玩耍吧……偏偏成亦影又整日里一本正经地跪在佛前焚香诵佛,要不就是跪在佛前专心致志地誊抄佛经典籍,完全腾不出多余的时间和冷晴消遣……
找其她人?别逗了!那些宫女别说不会下棋,就是有那么几个会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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