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阳;无措于,她不知道她该如何去向林萧阳解释她腹中那个孩子的来……
从大章国南疆孤身行到这大梁国京都绉平的一路上,寒星心心念念想着的,唯有想要见到林萧阳,想要告诉林萧阳他即将要做父亲的喜讯,想要林萧阳可以亲自给他和她的孩子取一个名字……
遥遥千里,一路行来,寒星设想了许多美好的情节,就连夜里入睡后梦到的,都是她和林萧阳重逢后的各种无尽喜悦……
可是寒星却从未曾去想,又或者说寒星从未敢去想,当她见到林萧阳后,当她告诉林萧阳她怀了他的孩子后,林萧阳可会信她?可会接受她和孩子?
寒星不敢去想这两个问题,因为林萧阳对她的讨厌,寒星心知肚明。这直接导致寒星不敢就这么莽莽撞撞地跑去找林萧阳,不敢告诉林萧阳,她腹中那个孩子是因为她设计了他才得来的……虽然她当时是为了医好他的腿……
于是,千里行来的满心喜悦,却在踏进绉平城后,变成了满心的彷徨与茫然……
其实,寒星早在十天前就已经到达绉平城了。而在四天前,寒星就打听到了朱府的具体位置。而从两天前开始,寒星就开始在朱府附近转悠了……
但是,望着朱府的府门开开合合了两天,寒星却始终没有勇气走到大街上,没有勇气真正地走到朱府的府门前,只敢远远地望着朱府那朱漆的府门,望而生叹……
最令寒星懊恼的是,从大章国南疆行到这大梁国京都绉平,这之间岂止只有千里之遥?
一路行来,一路都有花销,银钱就跟流水似的往外流。若真的只有寒星一人,寒星省着些花到也没什么,就算让寒星风餐露宿、茹毛饮血都没关系。可是寒星并非真的只有一个人啊!寒星……她腹中还有一个孩子啊……
为了她腹中孩子的健康着想,为了能让她腹中的孩子见到他(她)的父亲,寒星虽露天席地,可寒星根本不敢在吃喝上亏待她自己……
于是,早在到达绉平城之前,寒星就已经花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文钱那还是寒星典当了她身上的所有饰品后换来的银钱……
于是,等到寒星真的踏足绉平城的时候,寒星已经身无分文了……
因为身无分文,入城后的这十天里,寒星只能放下了她以往所有的骄傲白日里,挨家挨户、走街串巷地去乞食,乞求有好心的人家能够给她一碗饭食;入夜后,寒星就露宿在别人家的屋檐墙角下,不到天明就要离开……
寒星就这么艰难地过了十天,虽然这十天里有不少好心人家施舍了寒星饭菜,可终究是乞来的食物,根本没什么营养可言。于是,不过十天下来,寒星就明显地感觉到她自己瘦了不止两圈,就连走起路来都有些有气无力的了……
偏偏老天爷还不开眼,今天一早就开始飘雨,且导致气温骤然下降……
吃不饱、穿不暖,这些问题对于寒星而言,根本就不算问题。可是寒星自己可以忍受,却怕她腹中的孩子受不住……
思来想去,为了腹中的孩子,就在寒星咬牙准备将她身上那两块贴身藏着的玉佩拿去典当掉的时候,却碰上了几个地痞无赖,上来就抢走了寒星的玉佩……
那两块玉佩对于寒星的意义重大,就连想要将之当掉换些银两,寒星都是咬牙挣扎了许久的,寒星又岂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被人抢走?
于是,寒星反抗了,想要将她那两块被抢走的玉佩抢回来……
可是,失去了护体功力,没有了傍身的蛊毒,且还怀有身孕的寒星又如何能打得过几个身强体壮的地痞无赖呢?
最终的结果是,寒星不但没能抢回她那两块玉佩,还被那几个地痞无赖盯上了……
但是,就在寒星倍感绝望,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那个一身紫衣的小姑娘出现了……
漫天绵绵阴雨下,那个一身紫衣的小姑娘如闲庭信步般而来,抬手间,是血花飞溅三尺,挥手间,是一具尸体轰然倒在湿漉漉的地上,砸起一地水花与血花……
“这块红色锦鲤玉佩,你是怎么得到的?”一声清冷淡然的询问声忽然响起,不轻不重地打断了寒星的回忆,将寒星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阴暗的巷落里,就见那名撑着一柄残破的只能堪堪遮雨的土黄色油纸伞,发髻凌乱、脸色泛白,穿一身颜色灰沉朴素的罗裙,从头发到脸颊、从衣衫到裙鞋尽皆湿透,小腹微微隆起的年轻少妇缓缓凝眸,目视前方……
年轻少妇视线的尽头,站着一名梳着双刀髻,一身红衣似火,脚踩同样鲜红似火的绣鞋,手撑同样鲜红似火的油纸伞,面色清冷无双的年轻女子……
凝眸看着冷晴,寒星定了定神,尽量谦和有礼地回答:“那块玉佩是我相公的。”
那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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