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固林妤却堂而皇之地问冷晴:关内侯没有与你说潇亲王的情况吗?
固林妤这句问话,无疑是在抹黑冷晴,同时还给梁儒明戴了顶绿帽子。
试问,冷晴一个即将入宫为妃的闺阁女子,作为冷晴“姐夫”的关内侯朱梓陌,为什么要去和冷晴聊一个外男的身体情况?再则,关内侯朱梓陌虽是冷晴的“姐夫”,可说到底那也是外男,姐夫和小姨子私下见面,这成何体统??
所以,综上所述,固林妤那番话不就是在隐晦地说冷晴背地里不守妇道,私底下和外男有来往吗?
但是!冷晴虽不是在这个异世土生土长的人,不太了解这个异世的某一些规则、规矩,可冷晴也不傻,几乎在固林妤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冷晴就听出了固林妤的话外之音。
于是,冷晴快速地收敛起她心中那些复杂的容易干扰她的思绪和反应的情绪,再次将心底的城墙筑起,神色谦和地笑了起来:“皇后娘娘说笑了,民女是圣上亲封的昭仪,是即将入宫侍君的人,民女的姐夫又怎会与民女说那些无关紧要的男子的情况。更何况,民女的姐夫于民女而言,也算是外男,所以平日里民女与民女的姐夫并不如何见面。”
对于冷晴这一番辩解,端坐在殿中正位上的固林妤却只是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句:“无关紧要吗……”
适时,恰逢一名小宫女端着一只朱漆的圆木托盘走进殿中,一直侍立在固林妤身后侧的夏蝉见状,立即十分自觉地走下殿,将那名小宫女手中端着的托盘接到了她的手中。
那名小宫女将她手中的托盘交到夏蝉手中后,还与夏蝉低声耳语了几句。等到夏蝉低低地应了一声“知道了”,那名小宫女才规规矩矩地朝殿外退去。
而在那名小宫女朝殿外退去时,夏蝉则端着那只朱漆的圆木托盘走回到端坐在殿中正位上的固林妤身边,含笑且恭敬地与固林妤如此说道:“娘娘,这是御膳房今日刚做好的银耳莲子羹,说是用文火煲了几个时辰的,银耳和莲子都煲烂了,羹汤里还加了南海进贡的蜂蜜,御膳房给圣上那边送了一份去,这一份是特意送来孝敬娘娘的。”
然,固林妤听罢夏蝉这番话,却是姿态慵懒地挥了挥手,声调淡淡地吩咐夏蝉:“本宫素来不爱甜食,撤下去罢。”
可夏蝉却似乎不愿意浪费了那一碗银耳莲子羹一般,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奴婢也知道娘娘素来不爱甜食,可娘娘好歹尝一口,也算是体恤了御膳房的一片孝心啊!”
然,回应夏蝉的,是固林妤十分冷淡的一句:“本宫说了撤下去,不要让本宫再说一遍。”
于是,夏蝉不再说什么,只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端着那只朱漆的圆木托盘走下殿,朝着大开着的殿门的方向走去。
但是,在夏蝉迈步经过坐在殿中右侧那排靠椅的末位上的冷晴时,固林妤忽然张口喊住了夏蝉,而后看向坐在殿下的冷晴,笑容和蔼可亲地如此笑语道:“不如这碗银耳莲子羹就赏给卿罢,卿代本宫尝过了也是一样的。”
“这是御膳房孝敬皇后娘娘的,民女岂敢越俎代庖。”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冷晴微笑着婉拒了固林妤的美意。
被冷晴毫不迟疑的拒绝,端坐在殿中正位上的固林妤立即就似有些不高兴了,连出口的话语都透着一股冷淡的味道:“无妨,这是本宫赏赐给卿的。卿不接,莫不是……”
“民女谢过皇后娘娘赏赐!”不等固林妤将后面的话说出口,冷晴就果断地,面含笑意地用这一声道谢打断了固林妤的话。
于是,站在冷晴对面的夏蝉转动脚步,端着那只朱漆的圆木托盘走到了冷晴面前。
直到夏蝉走到冷晴面前了,冷晴才看清,那只朱漆的圆木托盘上搁着一只有成年人巴掌心那么大的白玉碗,碗内盛着一碗浓稠的银耳莲子羹,一只小巧玲珑的白玉勺搁在碗边。
那碗银耳莲子羹还隐隐冒着热气,热气升腾到一定高度后就散开了,下一瞬就带着一股蜂蜜特有的甜味钻进了冷晴的鼻子里,且隐隐携带着银耳和莲子的香味。
那碗银耳莲子羹即便不入口品尝,只是看外形,也能看出那碗银耳和莲子都炖烂了,若是入口,定然是入口即溶的。
说起来,冷晴今天没吃午饭就跟着夏蝉进宫来了,在路上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进宫后又在庆华宫外罚站且还是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个多时辰,冷晴都快被晒成人干了,这会儿冷晴也是真的饿了,也渴得很……
所以,在夏蝉那含笑的目光中,冷晴端起那只朱漆的圆木托盘上的那碗银耳莲子羹,执起碗中那只小巧玲珑的白玉勺,将那碗银耳莲子羹一口一口地喝了个干净。
等冷晴喝完了那碗银耳莲子羹,夏蝉就收了空碗,端着那只朱漆的圆木托盘退到殿外去了。而端坐在殿中正位上的固林妤又和冷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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