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对方心中的所思所想
虽然那位姑娘说的话……嗯……的确有那么几分道理,可他们既然担着这守门护院的职责,自然不能如此轻易地就将人放进府中,可……若那名男子当真是堂堂一国亲王,他们却如此有眼不识泰山地将人给拦在了府门外,事后这个罪责若是怪罪下来……
思及此,那两名护院均从对方眼中看见了一种名为“大难临头”的危机。
那两名护院经过好一番眼神交流后,站在府门右边的那名护院方才回头看向冷晴,颇为为难地张口如是道:“实不相瞒,我二人肩头担着这守门护院的职责,实在不敢私自放不相识的人进入府中,而且……”
话音悠悠地一顿,却见站在府门右边的那名护院将视线转移到了站在冷晴身边的梁笙潇身上,但闻那名护院如此斟酌着言词地朝梁笙潇道:“我家主子似乎并不与这位……呃……王爷相识……”
话至此,站在府门右边的那名护院便默然收了话音,目光幽幽地看着冷晴和梁笙潇不再言语了。
这厢,无论是冷晴还是梁笙潇,自然皆是听懂了站在府门右边的那名护院那番话中的意思说来说去,那两名护院无非就是想说他们并不认识冷晴和梁笙潇,不能私自放冷晴和梁笙潇进府呗!
思及此,冷晴反到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她在朱府上呆了不过半个月,可是离开朱府却都有半年了,如今她回来,原本也没指望朱府上的下人们还能认出她来,自然也就没想过能这么轻易地就进去朱府啊!!
于是,在那两名护院将疑惑的视线投向失笑摇头的冷晴时,只听得冷晴如此含笑解释道:“我知道朱府上的规矩,也不为难你们。这样,你们两个,看是谁方便的,进去向你们家主子通报一声,就说他媳妇冷晴……的妹妹回来了。”
“少夫人?你是少夫人的妹妹??”冷晴那番话才出口,站在府门左边的那名护院便如此失声惊唿了起来。
这厢,面对站在府门左边的那名护院满含诧异的惊唿,冷晴口头上坦荡淡定地应着“正是”,心里却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她刚刚做介绍的时候就说过她是“冷晴的妹妹”了好吧!不过……睁眼说瞎话这事……还真是有点亏心……
另一方,得了冷晴肯定的回答,站在府门两侧的那两名护院又是双双侧头对视了一眼。下一瞬,就见站在府门右边的那名护院眉头微蹙地朝站在府门左边的那名护院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于是,站在府门左边的那名护院重新看向冷晴,如此朝冷晴道了一句:“既然如此,你们且先在此等一等,容我进去向我家主子通禀一声。”
回以站在府门左边的那名护院的,是冷晴含笑点头间语气淡然的一句:“好。”
那厢,复又看了一眼站在府门右边的那名护院,用眼神示意对方留着点儿神后,站在府门左边的那名护院方提着他手中的长棍转身进了朱府那大开着的府门。
随着那名护院的离开,冷晴和梁笙潇只得安静地站在朱府府门外等候,颇为百无聊赖。
而另一方,朱府内,前院的荷花湖中修建的八角湖心亭里,墨发高束,以碧玉簪和碧玉冠束发,穿一身墨绿色锦缎长袍的朱梓陌和三千青丝用一条深青色发带在脑后束成高马尾,穿一身深青色窄袖长袍的慕子儒正坐在亭中的白玉石桌边……焚香品茗。
眼下已是九月中旬,已过了荷花盛放的花期,因此,朱府内的这一汪湖泊里,此时只见接连成片的深绿色荷叶和数不清的莲蓬,至于荷花……一眼望去,只有那寥寥数朵,还都是快要凋谢的凄清模样。
镜头切换到湖中的八角湖心亭里,只见慕子儒面朝亭子外风平浪静的湖面,翘着二郎腿地坐在亭中的白玉石桌边,左手随意地搁在翘起的左膝上,手中还端着一只盛着大半杯清茶的紫砂茶盏;右手手肘则搁在他身边的白玉石桌桌面上,曲肱撑着右侧脸颊,目光远望,面上是一派的悠然惬意。
而朱梓陌则嵴背挺直、身姿端正地坐在白玉石桌边,左手小臂搁在桌沿上,手中执着一册蓝皮书卷,目光认真地看着书卷上所书内容,空闲的右手则偶尔端起他手边的紫砂茶盏饮一口盏中清茶,间或提起石桌上坐在燃着的小炉子上的紫砂茶壶往盏中添上一杯清茶。
在这一派安宁祥和中,忽见慕子儒薄唇微微阖动,如此语调随意地问与他隔桌而坐的朱梓陌:“阿陌,你今天一大早就派人将我喊来,可是你那位师弟身上的伤势又复发了?”
如此言罢,又见慕子儒悠悠地举起他手中端着的紫砂茶盏,浅饮了一口盏中清茶。
那厢,朱梓陌的目光仍落在他左手中执着的那册蓝皮书卷上,口中却不偏不倚地答着:“之前三师弟受伤的时候,伤口没有好好处理,又疲于奔波,内伤外伤具重,留下了不轻的后遗症。尤其是外伤,一沾湿气就疼。前几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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