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拿堂堂亲王的声誉来欺骗娘娘啊!而且……冷姑娘的早饭也是在熙霜院和潇亲王一同用的,还是奴才亲手送去的。”
听罢那名宦人的话,成亦影别的感觉没有,只忽然觉得额角有些抽抽的疼,头也有些发晕,胸口处似乎还憋着一股气,到不难受,却委实憋的慌……
过了好半晌儿,成亦影才似有气无力地朝那名垂头拱手的宦人如是吩咐道:“去,将府中昨夜在熙霜院附近巡逻的侍卫长宣来,本宫有话要问他。”
“是,娘娘。”如此语气恭敬地应罢,那名宦人躬身倒退着往后走了几步后,倏然一个转身,便疾步朝着朱雀苑的院门走去。
“娘娘且先放宽心,也许事情并非那般呢?!”在那名宦人走出朱雀苑的院门后,青禾方收起她脸上那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表情,转而如此低声安抚成亦影。
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成亦影闻言,并未接话,只抬手朝站在她身后侧的青禾挥了挥,示意青禾无需多言。
青禾见状,当即非常识趣地闭了嘴,安静地站在原地,静等结果。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先前奉命离开的那名宦人这才带着一名身穿甲胄,腰配长刀的中年甲士脚下生风地进了朱雀苑。
待二人疾步行到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成亦影面前后,那名宦人方恭恭敬敬地朝成亦影道了一声:“娘娘,人带来了。”言罢,那名宦人便退步到一旁去站着了。
而那方,那名身穿甲胄,腰配长刀的中年甲士则一撩衣袍,单膝跪到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成亦影面前,拱手抱拳的同时将头一并垂下,规规矩矩地朝成亦影行礼:“属下参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说话。”待那名甲士朝她行完了礼,成亦影方如此淡淡地道了一句。
那名跪在成亦影面前的甲士则在道了声“谢娘娘”后,方站起身。
“本宫问你,昨夜你等巡逻至熙霜院时,可曾看见冷姑娘进入熙霜院?”成亦影如此问的时候,声音虽淡然无波,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却泄露了成亦影此时的情绪。
而那方,那名甲士垂头朝成亦影抱了抱拳,如是一本正经地答道:“回娘娘的话,昨夜属下们巡逻到熙霜院时,并未看见那位姑娘进入熙霜院,到是看见那位姑娘提着盏灯笼站在熙霜院院门外,且看样子似乎已经站了有些时候了。属下们离开熙霜院的时候,那位姑娘还站在熙霜院院门外,但等到属下们再巡逻回去时,那位姑娘已经不见了。并且……”
话至此,只见那名垂着头,双手抱拳的甲士偷偷抬眼瞄了眼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成亦影,见成亦影一副静等他说下去的模样,那名甲士才大着胆子地将那个“并且”说出口:“并且,潇亲王房间的灯也熄了。当时属下们经过熙霜院时,潇亲王房中的灯还是亮着的……”
在那名甲士说完这番话后,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成亦影略沉默了一瞬,方开口问:“府中其他巡逻的侍卫们可有看见冷姑娘返回榕葭苑?”
闻此问,那名甲士完全不犹豫,张口便道:“回娘娘的话,属下来时正好听见他们在说昨夜的事情。他们都说、都说……”话至此,那名侍卫忽然又犹豫不决起来,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成亦影见状,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倏然狠狠一拧,主动追问:“说什么?”
被成亦影追问,那名甲士面上仍是一副犹豫不决的神色,但没犹豫多久,那名甲士便神色踌躇地开口道:“说……只看见那位姑娘出去,却没看见那位姑娘回去。还说……也不知道那位姑娘大晚上的是去了哪里过夜,竟一夜未……”
“行了!”不待那名甲士将话说完,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成亦影便如此果断地接下了话头。话音一转间,但听得成亦影如是冷言吩咐道:“告诉府中知情者,此事到此为止,不得再议,若有违者逐出太子府!”
成亦影此言一出,不但是那名甲士,就连站在一旁的那名宦人也一同朝着成亦影跪了下去,口中战战兢兢地应道:“是!娘娘!”
这厢,坐在白玉石桌边的成亦影朝那名甲士和那名宦人挥了挥手,语气淡淡地吩咐道:“行了,你们退下吧!”
“是!娘娘!奴才(属下)告退。”如此异口同声地应罢,跪在地上的那名甲士和那名宦人纷纷起身,躬身倒退着往后走了几步后,又是动作一致地倏然一个转身,二人便疾步朝着朱雀苑的院门走去。
待那名甲士和那名宦人退出了朱雀苑,坐在院中白玉石桌边的成亦影方才悠悠地侧身看向站在她身后侧的青禾,抿唇一笑,语气甚是开怀地道了一句:“青禾,看来,咱们府上很快就要有喜事了。”
“娘娘说的是。”回以成亦影一抹浅笑,青禾也甚是高兴地应了一声。
这厢,成亦影忽然转头看向远方那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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