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薄薄的羊毛毯,到也不觉得冷。
说起来,这三天里除了一直下雨外,唯一让冷晴困惑的,就是……梁笙潇似乎不见了!
三日前,当被埋在绵软的锦被间的冷晴醒来的时候,梁笙潇就已经不在冷晴身边了。
冷晴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皱起鼻子嗅了嗅房中的味道,当时就敏锐地嗅出房中那股甜得腻人的气味已经消散殆尽。彼时房中并未点灯,但冷晴却觉得,房间里的光线似乎比她在疲累中睡过去时还要明亮上许多。
冷晴记得,她之前迷迷煳煳地昏睡过去的时候,屋外的天色才刚入夜的样子,这会儿天却这么亮……难道她整整睡了一夜吗?
彼时,如此迷迷煳煳地想着,躺在绵软锦被下的冷晴伸手撑在她身下的梓檀木床上就想起身,然,刚一挪动身体,冷晴就觉得她浑身上下、四肢百骸尽皆酸痛无比,尤其是大腿和腰部这两处地方,酸痛得简直就像被拆散了重装过一样!!
这一身的酸痛,无疑是在无声地提醒着冷晴,她之前与梁笙潇的疯狂!!
而当冷晴真的回想起她之前与梁笙潇的疯狂后,尤其是连细枝末节都一一回想起来后……冷晴忽然就不想起来了,只想就这么躺在那张紫檀木床上,躺到入土为安!!!
冷晴就纳闷儿了,明明梁笙潇当时不是情蛊发作得连说话都吃力,站都站不稳吗?怎么到了床上后却跟变了个人一样,竟然生勐得……咳咳……总之,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冷晴就狠狠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漫步云端”……
咳咳!话题扯远了,咱们话说回来
三日前,冷晴醒来后虽未看见梁笙潇的人影,但冷晴也没去追究梁笙潇去了哪里,兀自捡起掉落了一地的衣裳穿好了,就忍着浑身的酸痛离开了梁笙潇居住的熙霜院。
之后的两天,冷晴一直没再见到梁笙潇。
其实见不到也好,虽然冷晴口口声声说着她是用她的身体报了梁笙潇对她的救命之恩,等报完了恩,她就不欠梁笙潇什么了,她和梁笙潇就两清了。但是……
真的能两清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冷晴自己也不知道。
且不说冷晴和梁笙潇就那样莫名其妙地睡了这件事有多么匪夷所思,真正让冷晴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冷晴记得,后来,在她迷迷煳煳地将要昏睡过去时,俯在她身上的梁笙潇还问她,待这件事情过了,他还能和冷晴做朋友吗?还能继续找冷晴合奏乐曲吗?
因为当时冷晴睡意正浓,而每当冷晴迷迷煳煳地想睡觉的时候,冷晴的大脑基本上就会处于停工或怠工状态,所以……
等第二天冷晴醒来,冷晴已经不记得前一天她是怎么回答梁笙潇的了,只隐约记得,她似乎、好像、也许、大概……十分豪迈地应了梁笙潇一个“可以”……
但事实上,在她和梁笙潇跨过那条道德的底线睡在一起以后,他们还要怎么做朋友啊?!!还要怎么合奏乐曲啊?!!!
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但凡分手后还能做朋友的,要么是没睡过,要么是没睡够……
虽然冷晴和梁笙潇不曾交往,自然也没有分手一说,但他们两个人……到底是在一起睡过的!可是,梁笙潇在睡了冷晴以后,还想和冷晴像之前那样做朋友,还想和冷晴像之前那样合奏琴曲……冷晴难免不多想啊!
再说了,即便冷晴口头上说着她是以身报恩,报完了恩她和梁笙潇就两清了,但到底是一起睡过的人,饶是冷晴再淡定,在发生那样的事情后再和梁笙潇见面,也难免尴尬好吧!
所以,冷晴思来想去,忽然觉得见不到梁笙潇,到不失为一件幸事!
可是昨天下午,冷晴的房门忽然被人敲响,等在房中看书的冷晴搁了书去开门,却没有看见敲门的人,只在低头间,看见了规规矩矩地摆在她房门口的一只牛皮信封。
那只牛皮信封上什么也没写,但,冷晴在看见那只牛皮信封的第一眼就隐约猜到,那应该是梁笙潇给她的信。
果然,等冷晴捡起那只信封,关了门,回到房中取出信封里的几页信笺展开只看了第一页的前两行内容,冷晴就可以确定,那封信,的确是梁笙潇写给她的。
对于梁笙潇给她写信这个举动,冷晴到也没什么介意的。
冷晴想的比较通透,冷晴觉得,虽然她和梁笙潇睡过了,再见面难免尴尬,但大家到底都是住在太子府上的,而太子府再大也是有边际的,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更何况,当时“报恩”一事是冷晴自己先提出来的,梁笙潇也给了她反悔的机会,是她自己非要报恩,后来两人才……
总之,冷晴觉得,经此事后,她和梁笙潇就算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做朋友,也委实没必要弄得跟仇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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