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说将梁笙潇作答的内容拿去给先生看,让梁笙潇和冷晴稍等的青衣小厮的确没让梁笙潇和冷晴久等,很快就回来了。并且,那名青衣小厮回来的时候手中筏纸没了,却多了两块一白一绿的长方形的小牌子。
将那两块一白一绿的长方形的小牌子递给梁笙潇时,那名青衣小厮一改之前的面无表情,反而面含笑意地朝梁笙潇说道:“这是今日进入幽篁馆的凭证,这块白玉牌是这位公子的,这块竹牌是这位姑娘的,还请二位收好。
二位进入馆内后,随时会有人检查入馆凭证,届时还请二位出示这两块牌子。另外,这两块牌子不记名,不挂失,若二位不慎遗失了,又恰被馆内人员检查到二位没有入馆凭证,那届时就只能请二位离开幽篁馆了。
还有,今日幽篁馆中有免费茶点提供,不限量,只要向供应茶点的侍从出示这两块牌子就可以随意取用。还有就是今日幽篁馆中提供的所有美酒菜肴,只要结账时可以出示这块白玉牌,都可以优惠一半以上的价格。”
“好,在下记住了。有劳小哥提醒。”梁笙潇面上微笑着与那名青衣小厮说话,同时伸手,接下了那名青衣小厮递到他面前的那两块一白一绿的长方形的小牌子。
那两块一白一绿的长方形的小牌子很是小巧玲珑,被梁笙潇置于掌心,还不足梁笙潇一个掌心大小。白色那块是白玉制的,绿色那块是竹制的。两块牌子正反两面均刻了两个字,正面刻着“幽篁”二字,反面则刻着“九日”二字。
将那块绿色的竹牌递给冷晴的时候,梁笙潇忽然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朝那名青衣小厮如此温声道:“对了……敢问小哥,我二人离馆时,这两块牌子可需归还?”
那方,那名青衣小厮含笑朝梁笙潇摇头道:“不用。竹牌不值钱,所以无需归还。而白玉牌是作为公子连对九诗的奖励,亦无需归还。”
这方,手持竹萧与那块白玉牌的梁笙潇闻言,姿态优雅地朝那名青衣小厮颔首道谢:“如此,那就多谢小哥了。”
那方,那名青衣小厮则是含笑朝梁笙潇摆了摆手,谦和有礼地应道:“无需言谢,这本是公子应得的。二位还是快些进去吧,这都快日上中天了,正午的日头烈,菊花若晒焉了,可就不美了。”
朝那名青衣小厮颔首,梁笙潇温声道了一句:“好,多谢小哥提醒。”话落,梁笙潇侧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冷晴,微笑道:“冷姑娘,我们进去罢。”
冷晴闻言,朝梁笙潇点了点头,然后与梁笙潇并肩朝着幽篁馆那大开的正门走去。
在进入幽篁馆的正门时,冷晴不经意的一个垂眼,无意中瞥见了坐在门外右边那张朱漆长案后的青衣小厮脚边的那只箩筐。只这不经意的一瞥,就将冷晴惊讶到了那箩筐里装的,竟然是大半箩筐白花花的银锭子!!!
这边冷晴的惊讶还没消散呢,一脚踏进幽篁馆的正门后,冷晴就又惊了一跳
幽篁馆的正门内,在门后左右两侧的墙壁下竟然站着一熘手持棍棒的大汉!
那些大汉一个个的均生得虎背熊腰,额间、手背上和撸起袖子的小臂上均是青筋必现。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根一人多高的棍棒,那棍棒比冷晴的小臂还要粗上几分。
不得不说,那些大汉随便一个往那儿一站,那就是一座活生生的人形小山啊!!
不过,在勐然看见那些大汉之后,初时的惊讶过后,冷晴也就明白了
原先冷晴还奇怪呢,怎么幽篁馆外除了那两名青衣小厮,竟然连一个守门的护卫都没有?不说那两名瘦瘦弱弱的青衣小厮挡不住硬往幽篁馆里闯的人,单是那么大一箩筐银子,也不怕被心怀不轨的人抢了?
可是,当冷晴看见那些站在幽篁馆门后左右两侧墙壁下的一熘手持棍棒的大汉后,冷晴就明白了这么多大汉全在门后藏着,就算真有那些不长眼的人来闹事,那也不怕啊!
那些大汉能不能打,冷晴是不知道的,不过光是看那些大汉一个个站得身姿笔直,青筋必现、肌肉鼓鼓,面色不怒自威的架势,都能将人震慑到了好吧!
进入幽篁馆正门,绕过门内那扇长方形的雕刻着浮云海浪浮雕的石屏(照壁),沿着中轴线前行,过了接水亭,梁笙潇和冷晴便来到了幽篁馆内的仪门
一条笔直的由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上,中间地带用花岗岩修建起了一座高大的门楼。大红的圆灯笼高悬于檐下,雕龙的石柱气势恢宏,热闹之中又不失庄重。门楼正上方悬挂着“寰海镜清”匾,篆书字体颇有古风。这,便是幽篁馆内的仪门了。
“在下观冷姑娘刚刚神色似乎有些奇怪。为何冷姑娘看着那位小哥的眼神那般……怪异?”在走到仪门正下方时,梁笙潇忽然如此温声笑问与他并肩而行的冷晴。
许是自进了幽篁馆的正门后,梁笙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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