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你大爷!陈浩贤你个疯子!!神经病!!”被神色癫狂暴戾的陈浩贤死死地掐住脖子,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绑缚住了,冷晴无法挣扎反抗,只能如此气弱地喝骂。
在生死挣扎的关头,冷晴想起了过往的许多许多事……
冷晴一直以为,陈浩贤之所以在和她订婚后还去招惹蒙语,是因为男人喜好偷腥的本性使然;
冷晴一直以为,陈浩贤始终不将他和蒙语的事向她坦白,是因为陈浩贤心虚使然;
冷晴一直以为,陈浩贤狠心逼死蒙语,是因为陈浩贤不愿意留下蒙语肚子里的孩子;
冷晴一直以为,如果她不去参加那场苏富比于日内瓦举办的‘瑰丽&尊贵宝石’(magnificent&noblejewels)拍卖会,她就不会认识陈浩贤;
冷晴一直以为,如果不是她,蒙语根本不会有机会认识陈浩贤,也就不会走到跳楼自杀的地步;
冷晴一直以为,如果不是她,蒙家,还会是那个温馨美满的蒙家……
但是到了今时今日,冷晴终于明白过来——无论她是否去参加那场拍卖会,无论她是否与陈浩贤订下婚约,无论她是否将陈浩贤介绍给蒙语认识……都改变不了蒙家、改变不了她最终的结局。
因为陈浩贤从一开始,就是带着复仇的目的接近她的。
有心算无心,不备怎提防?
一切的起源,都来源于冷晴当初那善意的一行,可是她种了善因,却没有结出善果。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冷晴绝对不会去帮柳青云。和当初那些路人一样做一个冷漠旁观的人,换回蒙家一世安宁,未尝不可……
就在窒息的感觉侵袭到大脑,肺里的氧气已经消耗殆尽,在冷晴以为她就要被已经陷入疯癫状态的陈浩贤掐死的时候,陈浩贤忽然松开了他掐在冷晴脖子上的双手。
脖子上的禁锢力道猛地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口鼻可以正常呼吸了,新鲜的空气大把大把地涌进冷晴的口、鼻腔里,再涌向冷晴的肺部。
随着吸入肺里的氧气增多,那种让人难受到绝望的窒息感才慢慢散去,冷晴那因为窒息而混沌的大脑亦渐渐恢复清明……
而另一方,就见陈浩贤松开冷晴的脖子后,如此笑得一脸诡异地朝仍在大口喘息的冷晴说道:“不,在杀了你之前,我要代替大哥得到你!大哥心心念念就是想要得到你,既然大哥死了,那就由我来替他完成他没能做到的事情好了!”
此时此刻的陈浩贤完全就是一个思想扭曲的疯子,绕是冷晴再聪颖,也不可能猜到一个疯子在想什么。
因此,听闻陈浩贤这番语调怪异的话,被呈“大”字型地绑缚在那张华丽大床上,尚未完全摆脱那种难受的窒息感的冷晴如是咬牙切齿地问道:“陈浩贤你想干什么!!”
“干你啊!”回以冷晴的,是陈浩贤这毫不迟疑的带着笑意的话语。
如此简单粗暴的回答,堵得冷晴完全无言以对……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被呈“大”字型地绑缚在那张华丽大床上的冷晴除了用翻白眼来表示她现在的心情外,冷晴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反应能表现她现在的心情了。
就在被呈“大”字型地绑缚在那张华丽大床上的冷晴一个劲儿地翻白眼的时候,原先坐在床边的陈浩贤已经起身走到殿宇一角的那只正飘着渺渺白烟的熏炉前,手脚利落地打开熏炉,往熏炉里添加了一些粉色的粉末。
随着陈浩贤添加进熏炉里的粉色粉末被引燃,先前的渺渺白烟也渐渐变成了粉色。
粉色烟雾徐徐上升,然后消散在半空中,不觅其踪。
随着那缕粉色烟雾消散在空气中,整间殿宇里开始弥散起一股若有若无的甜丝丝的气味。并且,随着粉色烟雾的不断飘散,那股甜丝丝的气味一点一点地变得越发浓郁,直到最后完全掩盖了殿中之前的清雅熏香气息。
“你往熏炉里加了什么?”嗅着那股弥漫在空气中的甜丝丝的气味,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正渐渐地发热,一股莫名生出的痒意更是从心底缓缓蔓延向四肢百骸,被呈“大”字型地绑缚在那张华丽大床上的冷晴终是忍不住如此皱眉问到。
“催、情、香。”回以冷晴的询问的,是缓步走向那张华丽大床的陈浩贤如此一字一顿的低声笑语。
那方,被呈“大”字型地绑缚在那张华丽大床上的冷晴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张口便骂道:“我艹!陈浩贤你他娘的发什么羊癫疯!”
“不这样,我们怎么办事?”毫不在意的浅笑低语,从陈浩贤口中轻飘飘地吐出。
一边朝着那张华丽大床缓步靠近,陈浩贤一边笑得一脸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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