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浣溪纱》清·纳兰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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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年冬。今天外面的天气又阴沉沉的,一副酝酿着狂风暴雪的模样。
蒙家别墅二楼走廊尽头那间满是粉红色的房间里,坐在粉红色书桌前的冷晴因为畏寒,即便在开着暖气的家里,冷晴也穿着一件薄羽绒衣,双脚上更是穿着一双厚重的雪地靴。
此刻,脊背挺直地坐在书桌前,全副武装的冷晴正微微垂着头,就着粉红色书桌上的那盏粉红色台灯的灯光聚精会神地看她手中捧着的一本厚度吓人的书。最为关键的是,冷晴手中捧着的那本厚度吓人的书上印刷着的密密麻麻的字体全部都是英文!!英文呐!!!
忽闻“吱呀”一声轻响,是同样穿着一件薄羽绒衣的蒙语走进了冷晴的房间里。
一直走到坐在书桌前垂首苦读的冷晴身边,蒙语一躬身,趴在了那张粉红色的书桌边。
因为好奇冷晴在看什么书,所以蒙语先是瞄了一眼冷晴手中捧着的那本厚度吓人的书,在看清书页上印刷着的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时,蒙语脸上当即挂出一副想要自插双目的表情。
但是蒙语并没有对冷晴手中捧着的那本厚度吓人的英文书发表任何意见,甚至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叹。因为对于这种惊吓,蒙语很淡定地表示她早已经习惯了。
对于冷晴这种超级学霸的世界,蒙语这种不上不下的学渣从来都是不懂的。
就拿冷晴去年刚上大学的时候说吧,《高等数学》里面的题随随便便挑出来一道题,冷晴一般两分钟最多十分钟就解开了。而蒙语今年也上大学了,同样从《高等数学》里面的题随随便便挑出来一道题,没有半个小时蒙语根本解不开,解开了还不一定是对的……
正因为心中清楚地明白着她与冷晴之间的差距,而且蒙语早已习惯了冷晴时不时地捧着那些她完全看不懂的书看的津津有味,所以对于冷晴现在捧着一本厚度吓人的英文书看的聚精会神什么的,蒙语表示她完全能接受。
从那本厚度吓人的英文书上转移视线看向安静看书的冷晴,蒙语如是笑吟吟地问冷晴:“晴晴,今天是你的18岁生日,是你的成年礼哦!而且你平时都住在学校宿舍,这两天难得你放假在家,你想去哪里玩啊?”
埋首书中的冷晴头也不抬地冷声回答道:“在家看书。还有半个月就要考试了,这次考试要记在学分里的,没功夫玩。”
被冷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趴在书桌边的蒙语当即苦了一张脸,瘪着嘴嘟囔道:“可是人家想去动物园嘛……”
蒙语嘟囔的声音再小,也终究是在冷晴的耳边嘟囔的,所以冷晴听了个一清二楚。
就见冷晴轻轻放下她手中捧着的那本厚度吓人的英文书,转眼看向蒙语,冷晴如此似笑非笑地道:“不是说给我过生日?怎么成了你想去动物园了?”
被冷晴这么一问,蒙语当即脸一红地辩称道:“哪、哪有啊!我这不是帮你出主意呢嘛!”
有些好笑地摇摇头,冷晴拾起粉红色书桌上搁着的一支水墨画的梅花书签夹在她刚刚看到的那本厚度吓人的英文书的那一页,而后冷晴合上书,朝蒙语微笑道:“去换身厚点的衣服,脚上的家居暖鞋也换成雪地靴,顺便把伞带上,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
听完冷晴这段语气慢悠悠的吩咐,刚刚还苦着一张脸的蒙语立马就咧嘴笑开了,高兴得就差没当场蹦起来。
就听见笑眯眯的蒙语如是朝冷晴说:“晴晴你真是太好了,我太爱你了!来来来,亲一个!”蒙语一边说着,还真的嘟起嘴朝冷晴脸上亲了过去。
不过蒙语到底是没有亲到冷晴脸上的,因为在蒙语说要亲她的时候,冷晴就已经反应极其迅速地抬起了她手中那本厚度吓人的英文书,正好挡住了蒙语那张凑到她面前的嘟嘟嘴。
隔着那本厚度吓人的英文书,往后仰着脖子的冷晴又好气又好笑地嫌弃着:“你要是敢亲我,今天就不用出门了。”
“切……不让亲就不让亲嘛……我还不稀罕亲你呢!哼!”一口亲在了那本厚度吓人的英文书封面上的蒙语听了冷晴这话,立刻故作不屑地哼哼着离开了冷晴的房间。
仍坐在那张粉红色书桌前的冷晴很是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放下她手中刚刚救了她一次的那本厚度吓人的英文书,冷晴随即也起身去换衣服了。
现在已经农历十二月了,这个月份出门不穿厚实点,回头她又该感冒难受了。
二十分钟后,各自换好衣服鞋子,并戴好帽子、围巾(围脖)和手套的冷晴和蒙语在蒙爸爸和蒙妈妈笑眯眯的目送下出了蒙家别墅那扇双开铸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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